[番外]嘴上道歉的男友叽叽实在(含整晚/坐脸TX子宫S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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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从那个阴森森的暗房里出来后,钟幕和封重也算彻底确定关系了,钟幕尚未如何动作,封重已经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他周围出钟昼以外的所有人。
在饭桌上,杨悦面对封重面带微笑的敬酒时,手都是抖的:“您,您太客气了……”
私下里,他偷偷问钟幕:“他没有为难你吧?”
这话问得有点隐晦,钟幕茫然地摇头。
杨悦的表情也是一言难尽,似乎一方面觉得两个男研究生讨论这种话题实在伤风败俗,一边又怕钟幕糊里糊涂被欺负:“如果……他这两年真的,咳,没有性生活的话。”
“你应该比我还清楚,就是这种人,对外面大部分时候都处于一个麻木的状态,”杨悦摸着自己的脖颈,“所以他们上床的话,应该比正常人会疯狂很多,毕竟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能感受到刺激的……爱好。按你的说法,他现在肯定也不装了,还等了两年。”
杨悦想了又想,纠结道:“虽然你不是妹子,但那位也不是一般人啊……”
“周一要我帮你记笔记吗。”
“……”钟幕道,“到时候再说吧。”
平常钟幕也忙,除了正常的学业和助研,他还跟着导师进行所谓的机器学习,这个方向竟然意外的比投行或二级市场更适合钟幕。等到周末,他便直接来到封重家里。
后两天将要发生什么,他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两年过去,他也想念封重的身体,以及有感情的交媾。开始几次,狼狈点就狼狈点。
然而出乎意料,封重竟然毫无反应,或者说和之前追求钟幕一样,礼貌克制地过分。小部分时候,他会抱着钟幕默默发呆,大部分时候,他就坐在离钟幕很近的地方,姿势很规矩,神态偶尔显出几分落寞。
这样纯洁地过了一个周末,周日晚上,钟幕思索良久,郑重地问封重“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我查了资料,据说电击可能导致勃起障碍,”钟幕担忧道,“学长,你真的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钟幕不知道,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服务封重的是一整个医疗团队。他只见瞧封重先是沉默,然后神色也严肃起来。
“幕幕,我说了不再骗你,”封重道,“前两年你离开,对我还是有些刺激的,尤其是知道你后来有新人了……我会想很多种,抓你回来的方法。”
不能实践,更没办法不去想。
封重垂下眼睫:“所以看到你的照片或者视频的时候……我会想象一些比较糟糕的事情,免得自己真的失控。”
“在我的想象里,我们在一起,你被我……”封重顿了顿,“你一直在哭,被弄得挺可怜的。”
他摇摇头:“我怕真的抱你的时候,会忍不住做一些太过分的事情。估计你不能接受,不如我再等等,反正这几年也这么过来了。”
说实话,以钟幕贫瘠的想象力,实在无法弄清封重口中“过分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在他看来,总不会比当时被软禁更糟糕……而且,不就是上床吗,又不是受刑。
因此他很干脆地用行动表明了态度——直接坐到封重大腿上,拧腰抱住男人,像从前一般,轻轻蹭了蹭封重的颈窝。
“学长,没事的,”钟幕去亲封重的喉结,“我也很想抱你。”
“……”
封重伸手去摸钟幕脑后柔软的头发,没有说话,眼睛却开始微微发亮。
——很快,钟幕就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了,杨悦帮忙记笔记的承诺果然极有先见之明,从周日晚上直接被扔到地毯上贯穿女穴开始,周一一整天,从早到晚,他就没从床上下来过。
封重是那种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骨架比他大了整整一圈,可以轻松把钟幕抱在怀里,性器插进身体最深处再往上狠狠顶撞;一开始被干到濒临高潮时,钟幕被封重脸上的笑意迷惑,神志不清地求男人慢一点,或者恳求不要内射。
结果这样求了几次后他才慢一拍地发现,每次封重都是笑着点头,低头看似心疼地吻他摸他……又在同一刻,拽着恋人的脚腕,把人直接扯回到自己身下,往翘起的屁股上冷冷扇几个巴掌,打得臀尖发抖泛红,臀瓣肿得像熟过头的桃子,然后手指捏着钟幕的屁股肉,往两边用力扒开,一边哄他只插进后面,不会有事的,一边趁钟幕迷迷糊糊放松之下,阴茎顺着臀缝往下一滑,轻松贯穿花穴,毫不犹豫撞进宫口,抽插着就开始射精。
被滚烫的硬物直接插进身体隐秘的最深处,钟幕就算再不清醒也本能地害怕,往往连求饶也忘了,一边默默地哽咽,一边就要往床的另一头爬,然而殊不知,封重等的就是这一刻——身体一动,龟头立刻卡着宫颈往外扯,再趁钟幕受不住这要命的刺激,直接跪倒在湿泞的床单上时,故意继续往深处捅,半个囊袋都塞进温软潮湿的雌穴,抵着宫腔射精。
确保窄小的子宫都被灌满新鲜的热精,封重才松开已经被攥出红印的脚腕,按着钟幕的腰,把龟头的残精随意抹在宫颈,半软的性器不紧不慢地往外拔,确保宫腔闭合,把精液全部乖乖含在了身体里面。
最后他抱起被内射得不停发抖的钟幕,一边怜惜地说“幕幕辛苦了,是我太过分”,一边去揉弄钟幕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的肚子,按得钟幕腰肢痛苦地打颤,穴口拼命张阖,子宫里的精液却怎么也排不出来。
等到了周二的晚上,这场漫长的性事还没有结束,宫口被捅开太多次,到最后已经无力合拢,钟幕被干得几乎半昏迷,阴茎一退出来,含不住的精液立刻顺着红肿的穴口往外流,屄口也不复之前紧闭的青涩某样,硬生生被肏成一个硬币大小的鲜红肉洞,里面嫩肉抽搐,浑浊的男精沾满内壁,被一股股地吐出来,很快糊满花唇,大腿根一片狼藉。
到了晚上睡觉前,封重盯着钟幕盛满精液的两只嫩穴看了好久,然后一边亲钟幕的唇角,一边诱哄钟幕“这样会弄脏被单,我帮你堵起来好吗”。
钟幕勉强残留的理智略一犹豫,沾着男精的后穴口便探进两根手指,他把头埋进枕头里,艰难地喘了几口气,胡乱点头答应了。
然而后半夜一直睡得不太安稳,明明这次子宫没有和白天一样,被当做精液容器似的灌满浊精,可他总觉得难受,女穴和宫口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合拢,想要翻身,却似乎被钉在了什么滚烫的刑具上,钟幕半梦半醒间不死心地又试了两次,封重的手抓着他腰部一用力,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躺着不动,肚子依旧涨得难受。
第二天早上钟幕起的很早,醒来时正侧躺着被封重抱在怀里,他清醒了一会儿,没有多想,掀开被子就要起床,然后瞬间僵住了。
“……”
双腿间的情景堪称惨不忍睹,腿根布满干涸的男精和暗红色的指痕,阴阜高高肿起,后穴口也呈现一幅被使用过度的熟红色,臀缝里都是精斑,两口嫩穴都沾满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花唇上还留着牙印。
这还不是最让钟幕崩溃的,只见两腿之间,最为隐秘娇嫩的花穴,平常连碰都不会碰一下,现在看过去,只见一根粗壮的紫黑色阴茎就这样大咧咧捅了进去,那么长的尺寸,此刻却几乎全根没入,只有两个皱巴巴的深褐色囊袋堵在穴口,被撑得鼓起的屄口不时痛苦地抽搐两下。
随着钟幕的动作,阴茎滑出一小截,上面青筋盘虬,被淫水浸得愈加狰狞,女穴含了一晚上,已经习惯了封重阳具的形状,尽管与自身大小完全不匹配,屄口还是立刻努力收缩,硬要把露在外面的根部全部吞进去,那嫩生生的深粉色花唇扒着丑陋的茎身,乍一看仿佛童妓稚嫩的雌穴被野狗腥臭的兽茎完全贯穿了,
他就这样……把这种东西含在身体里,含了一晚上……
这个认知几乎要把钟幕击垮了,他手发抖,就像丢掉什么脏东西一样,伸手就要把封重的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手指握住露在外面的根部,那热度和硬度瞬间让钟幕心里狠狠一跳——已经完全勃起了。
茎身温度烫得手不自觉发颤,修长白皙的手指就这样抓住那根深色性器,钟幕咬着牙慢慢往外拔,封重似乎还熟睡着,他不敢动作太大,雌穴里太湿了,几乎是拔出一点,阴茎又往里滑进半寸,乍一看,就好像晨起的妻子欲求不满,在主动用丈夫的性器自慰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钟幕的手上都沾满了腥臊的腺液,腰身弓起,才终于让龟头退到了穴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