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给韭菜添点肥！（7.8k）（2/2）
“弊端確实存在，但我们不能因为弊端而放弃对绝对优势的追求。我的结论是：瑕不掩瑜，优势足以覆盖风险。”
“针对电磁干扰的弊端，我们有反制策略，被动防御与主动適应。”
“反重力装置的外部陶瓷壳体，本身就是一种高效的宽频段屏蔽体，敌人需要投入超高功率、极度聚焦的脉衝才能穿透。”
“至於卫总担心的成本和规模化问题，只要技术完善，大规模生產肯定不是问题。”
“另外可控核聚变带来的廉价、无限能源，將使我们的常温超导线圈和雷射晶体的批量生產成本大幅下降，能源的解放，將解决材料製备的成本瓶颈。”
“这个反重力装置，我其实都想集成在我们之前所造的玄武高机动工程外骨骼上。”
“玄武旨在支持地球重力环境和外太空失重、高辐射环境下的重体力工程作业。”
一台100多斤的外骨骼，在惯性消除99.9%后，將拥有极轻的机动性，可以像卫宏之前想像的那样，以惊人的速度在建筑工地或灾区穿梭，进行重型救援和搬运，而不会破坏地面结构，也不会让操作者感受到任何衝击。
而当玄武外骨骼搬运一块10吨的巨型月岩或组装空间站模块时，它不再需要依赖反推火箭来保持平衡。
惯性被消除，它可以在太空中完成任何精密的、极高速的动作，而不会產生任何扰动，这对太空电梯的后续维护和月球基地的建设效率来说，是革命性的。
也就是说，无论怎么看，周宇的反重力装置都很有用。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卫宏也明白了李老为什么一定要邀请周宇去清大了。
周宇的研发工作，一直走到大部分研发者的前面，这並不仅仅是智商或勤奋的问题，而是周宇拥有一套截然不同的、具有绝对前瞻性的逻辑。
虽然他也弄不清周宇每次研发都能走到领域顶尖一列，但有一点他很確信，外国人才確实需要这种人来吸引，才留得住。
丑国的经验告诉他，好韭菜嘛，也得添一点好肥料才能快速成长。
有周宇这么一个好的项目人添肥，韭菜们肯定能长成黄金韭菜！
想到这里，卫宏直接说了：“周院士，两天后想请你一起去参加清大的硕博新生欢迎会，你去吗？”
周宇不明所以地看著对方：“这种会我要参加吗？”
“之前其实不用，这次有些特殊，来了不少外国学生————”
卫宏把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后，周宇懂了。
他现在成了招生的金字招牌了，不去不行啊！
行吧，谁让他魅力高呢！
这活儿他接了！
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了清大的广场上。
卢克走在路上，和其他人一样，穿过林间小路，去往广场。
他的步伐略显沉重，眼神中带著一丝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犹豫和困惑。
他穿著一件剪裁得体的蓝色衬衫，外搭一件驼色夹克，一看便是来自富裕的西欧家庭。
他手里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昨晚和女朋友的聊天记录一她去了波士顿的麻省理工。
就在卢克低头思索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带著浓重的家乡口音在他身旁炸开。
——
“卢克！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小子，你居然真的来龙国读书了！”
卢克抬头，看到的是他高中时代的老对手兼好友，凯瑞，凯瑞是个留著捲髮、身材高大的汉斯人，此刻他正咧著嘴大笑，脸上的兴奋是卢克所缺乏的。
“安格斯？你也来了？”卢克努力挤出一个笑容，但掩饰不住语气中的复杂情绪。
“当然！我被材料科学系录取了！这里给的实验室条件，比我们图宾根大学还要好！”安格斯一把揽住卢克，“你呢？你不是一直梦想去斯坦福吗？我以为你早就飞去加州享受阳光了。”
卢克嘆了口气，將手插进了裤兜里：“別提了，斯坦福的教授对我很有兴趣，但你知道的，签证和经费出了点问题。”
他说的含糊，但安格斯心知肚明。欧洲经济危机和对丑国教育体系的投资转向，让欧洲学生赴美求学的流程越来越复杂、成本越来越高昂。
“我父母给我算了笔帐，”卢克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带著一丝不情愿，“丑国那边的学费和生活成本，加上现在的通胀率，我的奖学金扣掉通胀，根本不够用，他们说，去龙国，不仅奖学金是美元计价，而且生活成本低、社会稳定。”
他停顿了一下，略带不满地说道：“我的父母都说，来龙国可以遇到更多好机会，这里的机会都在增长，丑国的机会都在萎缩。”
“但我心里还是想去丑国，那里才是创新、自由和科技的中心啊！这里，一切都太————未知了。”
龙国人的朴实，让他有点瞧不上，他更嚮往丑国的繁华。
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一位来自珐国的化学工程女生，莱拉，她推了推眼镜，显然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卢克，別再为你的梦找藉口了，你父母说得对。”
“我去年去加州大学洛杉磯分校交流过，那里的科研设备確实先进，但整个社会都在焦虑和內耗，他们所有的研究，都必须围绕如何解决现有体系的漏洞进行，比如如何提高燃油效率，如何修復老化的电网。”
安格斯也点头表示赞同：“没错，我的导师直言，在汉斯，我们现在最大的精力不是搞研发，而是搞能源自保，我们所有的工业创新，都被能源成本这个巨大的黑洞吞噬了。”
“听著，卢克，”莱拉看著他，“龙国给我们的，是不確定的確定性，我们不知道他们的社会体制未来会怎样，但他们某些技术確实是先进的。”
莱拉这么劝著，卢克也没怎么听进去，不过总算是打起了精神。
“我还是觉得，丑国在技术垄断方面仍然领先，他们的科研更自由。”卢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莱拉耸耸肩，说：“那你上一段时间就选择退学嘛，到时候在这里打几份工，凑足了钱，再去丑国学校也行。”
这个提议瞬间点亮了卢克的眼睛。
对於他这种有著精明算计的家庭出身的精英而言，这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过渡方案：既能满足父母在经济上的要求，又能让他心中对斯坦福的嚮往得到一个兑现期。
卢克认为这是个好主意，所以点完头之后，就开始规划兼职时间。
他迅速在脑中计算著，以他在龙国获得的奖学金和再兼职翻译或德语家教的收入，多久能攒够支付斯坦福高昂学费和生活费的差额。
他迅速在手机上打开了日程表，开始认真规划，上午上课，下午和晚上兼职，周末爭取多份翻译工作。
“我打算先在学校里找一些德语的兼职翻译，或者给留学生做辅导。这里的生活成本確实不高，如果我能少出去吃饭————”卢克一边计算著，一边小声念叨。
安格斯看著卢克那副精打细算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对莱拉说：“这傢伙真是被丑国梦洗脑了，他是来读博士的，不是来打工的。”
莱拉说：“让他去吧，他认为丑国人厉害也正常，学校里这种想法的人有不少！”
两人边走边说，跟著卢克很快就来到了广场上。
找位置坐下后，卢克仍然沉浸在他的兼职计划中，他甚至没有仔细听前面几位校领导和院系代表的发言。
直到台上主持人用一种庄重而激动的语气喊出一个名字时，礼堂內瞬间爆发出的近乎狂热的掌声和欢呼声，才將卢克的注意力强行拉了回来。
“现在，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龙国科技领域的领军人物，可控核聚变项目核心科学家——周宇院士！”
周宇走上讲台。
他没有穿西装，只是一件普通的白衬衫和休閒裤，但他的出现，如同一个无形的引力场，瞬间將礼堂內数千名顶尖精英的目光牢牢吸附。
卢克猛地放下手机，看向台上，他第一次见到这位传说中的人物，难免有些好奇。
在看到周宇年轻的样子后，莫名多看了几眼，手上的手机也完全放下了。
周宇的演讲稿和风格，完全不同於卢克在欧洲和丑国看到的任何学术会议，没有客套话，没有ppt，他直接开门见山，用最简单、最赤裸的语言，描述了人类文明的下一阶段。
“我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告诉你们龙国人有多伟大，我是来告诉你们，龙国的科研环境不同於你们之前接触到的。”
坐在台下的卫宏，咯噔一下，周宇应该不是要来拆台吧？
周宇的开场白听起来，似乎是要批评什么，这在国际场合是非常敏感的。
周宇的目光扫过全场，尤其是在那些金髮碧眼、面带困惑的欧洲学生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直接的宣传毫无意义，唯有直击他们內心深处的痛点，才能彻底瓦解他们对旧秩序的信仰。
“在你们曾经熟悉的科研环境中，无论是欧洲还是大洋彼岸，大部分科研项目都必须回答一个问题：这项研究能在五年內带来多少经济回报？””
“你们的研究，被要求去解决一个又一个的小问题，如何提高0.1%的燃油效率？如何优化5纳米的晶片製程？你们的导师，是在为资本的短期逐利服务，而不是为人类的文明进步服务。”
“你们不得不將精力耗费在申请各种短期基金、应对各种复杂的伦理审查、
以及为论文中新的注水点。”
礼堂內安静极了，卢克、安格斯和莱拉等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共鸣的表情。
臥槽！
直接把大实话说出来真的好吗？！
他们的国外教授，胆子都没那么大。
“而在龙国，我们追求的，是对底层原理的突破，我们允许科研人员不计成本、不计时间、只为达到终极目標。”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创造了一个个奇蹟。”
龙国人过往的项目在他身后的大屏幕上一一呈现，有天智系统辅助的遥感测绘卫星，帮助地面施工人建造出一座跨山大桥，门框机器人屡次参加任务，小苔蘚接入政府数据，为所有人搭建起了一座数据化的城市————
除了这些，更別提脑机技术、可控核聚变、太空发电站等跨时代技术了！
坐在场上的学生们看得一个个兴奋极了。
连卢克都不例外。
不过他现在很担心的是，如果他留在龙国能不能选择周宇做导师，选了周宇做导师，那周宇之后没科研成果怎么办？
在他看来，光是可控核聚变就消耗了周宇大部分精力。
周宇现在是巔峰，但科研这东西，越往上走，天板越高，以后想要出成果可就不容易了。
那我的职业生涯不就被拖累了？
【恭喜您触发临时任务！】
【身为一位有魅力的学霸，您的演讲並没有让所有人信服，请您儘快说服更多的外国学生留在龙国。】
【任务目標：至少保证一个月內，没有任何一位外国学生退学。】
【完成后，將根据情况，奖励您相关专业经验值以及行星防御系统图纸一份！】
周宇视线瞬间顿住！
行星防御系统图纸？
这玩意好像地球月球都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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