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好人再次互掐,还好边没站错(2/2)
“在不死者唯一惧怕的就是骑士决斗的情况下,狼人肯定会操作,试图去骗骑士。”
“最好戳死好人,或者再不济,狼队退一步讲,也得让骑士戳死一只小狼。”
“所以说我不给后置位压力,是因为我不想打到有可能存在的好人,怎么就成了我不敢去攻击外置位的牌。”
“身为好人,不敢打后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以及前置位有可能存在的狼人了呢?”
“这种说法是相互的,你那样说也行,我这样说也行,不可能用这种互通的逻辑,根本站不住脚的逻辑,打我为一张狼吧?”
“我底牌是一张好人,我对於外置位的攻击,自然是会十分谨慎的,可这张2號牌几乎是无成本在打我,作为真正在工作的一张牌,我不认为你是在为好人工作,那么你就只能是在为狼人工作。”
“所以2號是我眼中大概率的狼人,不过今天的轮次显然不是这张2號牌,哪怕他是一张狼人,他的轮次也给我往后稍稍。”
“我目前打算站边7號,因为2號是我眼中的狼人,但他却站边7號,以及他聊的理由是,因为我试图去站边7號,那么其实反过来讲,2號大概率就是在倒鉤7號的一张牌。”
“他去站边7號的理由,显然不像是在打衝锋的一张狼人牌吧?”
“那么骑士发动决斗的轮次,一定开在7號和8號的身上,而我站边7號,轮次就在3號和8號的身上。”
“所以预言家去进验这张2號即可,2號如果能验出来是一张狼人,那么女巫就直接將其毒杀,亦或者白天我们將其放逐。”
“如果2號验出来是一张好人,那么也不要急著將我打成一张狼人,预言家你甚至可以来进验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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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號底牌若为好人,我1號、2號全为好人,外置位的狼坑其实是很容易挤出来的。”
“所以今天哪怕要出人,也先出定狼。”
“我认为比较合理的轮次是,骑士要戳就戳,总归也是从3號或者8號里面戳。”
“戳到小狼,那女巫晚上自然是要毒杀另外一张牌,哪怕他能復活,起码也要废掉他的復活,让我们在白天能够將其扛推。”
“戳到大狼,自然是要毒杀另外一张小狼,这是没什么可说的,总归神职牌的技能一定要提前使用。”
“以及7號你晚上去查验这张2號牌,是狼就扛推,不是狼那就去外置位去挤狼坑。”
“如果2號是好人,我1號、2號全部为好人,其实4號、5號、6號之间肯定是要开一只狼人的,10號、11號大概率也要再开一只狼人。”
“那么狼坑就是3號、8號,以及左右这两边几个位置开出两只狼人。”
“我的视角就是这样,过。”
1號一张守卫牌,在这个位置的发言是较为谨慎的。
起码2號都已经攻击了他,可他却没有说一定要將2號牌打死,反而还给了预言家去进验他的机会。
不得不说,这已经很有格局了。
面对1號和2號的互打,王长生倒没有那么忧虑。
首先他能够看清楚是两个人的底牌都是好人,不会像普通的预言家一样,面对两张好人牌互打,就觉得其中可能会开出狼人。
而且就算是平常的预言家坐在这里,看到1號和2號打起来,肯定自然也会是先让这两个人进入自己的警徽流。
不可能上来就安排女巫把他们给毒杀的。
因为在此刻预言家的视角里,首先8號是一张悍跳狼,站边8號的3號,不管怎么看,都一定比站边自己的2號来的狼面大。
所以哪怕是安排女巫的毒药,肯定也是3號或者8號中间的某张牌先吃毒。
2號自然是要往后稍稍的。
【请12號牌开始发言】
12號游侠底牌同样身为一张平民。
他是唯一一张待在警下的牌。
此刻轮到他发言,左右环顾一圈,视线在一张张牌的身上流转而过。
这些人。
有的在说肺腑之言,可有的,却是在披著人的面具。
说著谎言。
试图欺骗別人。
“我上票给了7號,首先我的底牌一定是一张好人牌,將我和7號捆绑起来打的人,就必然是狼。”
“我先说一下我的上票理由。”
“警上7號和8號对跳,当我看到只有我一张牌没有选择上警,有机会可以投票时,我明白我这一票非常关键。”
“那么其实7號和8號的发言,我坐在警下听得非常仔细。”
“8號在7號之后起身的起跳预言家发言,其实在我刚听完之后,並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后置位的发言,或多或少都在偏向於去聊7號有可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我认为其中有概率存在狼人倒鉤的可能性,或者说狼人有可能只开出一张牌,不管是真不死者,还是说成立为小狼在装不死者,试图骗骑士的一戳。”
“总归起来勾引骑士戳自己的这张牌,大概率不太可能是倒鉤预言家的牌,那么他的站边就有可能是在为自己的狼队友衝锋。”
“所以我认为3號是在为自己队友衝锋的一张牌,那么他为8號衝锋,我自然不会觉得8號像是预言家,以及其实3號警上是並没有直接说要去站边8號的。”
“这是事实。”
“可是3號起身是直接要我的票的,你连身份都没拍,你就让我去把票投给你,显然不合理。”
“你要么就直接把身份拍出来,我如果分辨不出7號和8號谁是预言家,我可能会把票投给你,可如果你不拍身份,反而就要我直接给你上票,你警下再拍身份。”
“这个主次顺序是顛倒的,在我看来你不能像是一张好人牌。”
“那么你在警上末尾的发言是,如果我12號敢给7號上票,你会考虑7號底牌为狼,而我则有可能是不死者,所以不怕出局,因此才敢警下直接为7號衝锋。”
“那么其实你的潜台词就是,你觉得我把票投给7號,我们为狼,你肯定是要站在8號的,对吧?那么我如果把票投给8號呢,你也没有说你认为8號就一定是狼人,你只是在之前聊了一句,如果我把票投给7號或8號中的某一张,你觉得我们可能是两张狼人牌,然而最后却只单独点了7號和我12號。”
“那我如果投给8號牌,你觉得8號是不死者,还是我是不死者呢?我敢在警下直接衝锋,还是直接反水,又为一张好人了呢?”
“这点你又不聊,你直接选择了过麦。”
“所以我就把票投给了7號。”
“以及7號在警上起跳预言家,发我金水时,留的警徽流是后置位的8號、9號、10號。”
“首先8號现在我们已知是已经起跳的牌。”
“7號在发言时已经点了8號是8號、9號、10號中狼面有可能最大的,那么8號直接起跳,这本身就是7號玩家发言时更像预言家的力度。”
“其次,8號起身去给9號发金水,也有一定的力度,可是他的警徽流第一张要去开这张6號,6號本身的发言,我就不觉得像是一张狼人,7號直接起身將6號认下了,有没有可能是7號想要去博6號的好感呢?在你8號玩家的视野里。”
“可你也並没有这样去聊,你认为6號有可能是在和7號做身份的狼人,可是他们能做什么身份呢?”
“6號如果和7號能够构成狼同伴,6號为什么不直接起跳预言家,只是让预言家去进验警下的我?”
“他直接给我发金水,就像7號一样,这不是万事大吉吗?”
“有必要让7號起来给我发金水吗?显然没有必要。”(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