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我女巫,认狼人为好!毒杀死不了的不死者!(1/2)
“所以我目前会选择站边这张7號牌,我底牌是一张好人,身份不会拍的,今天也不是我的轮次。”
“如果你骑士不信,你当然可以直接对7號或者8號发动技能,这是你的底牌赋与你的权利。”
“但我个人认为,骑士你怎么去做是你的事情,现在你既然没有动静,我就默认你想將技能留在明天使用,或者正在寻找狼大哥的位置,试图对不死者发动技能。”
“那么你自己分辨3號与8號这两张牌。”
“如果你实在分不清楚,你可以向8號或者7號使用技能,帮助我们外置位的好人开出视角。”
“若你去戳7號,你没把7號戳死,你反而自己死了,那么我总归是一张明摆著的金水。”
“7號哪怕出局了,7號也能把警徽飞给我,或者他去查验外置位的牌,总归他的信息是有用的。”
“我们好人还是可以接著7號的信息去对场上的格局进行分辨与判断。”
“过。”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沸腾底牌同样是一张平民。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后,他整理了一下脑海中的思路。
“我个人觉得这张12號牌的发言不像是一张狼人的发言。”
“所以说7號和12號哪怕不成立为捆绑关係,7號和12號不见面,7號是狼人,12號应该也不太能够成立为一张狼人牌。”
“所以说將7號和12號打在一起,我就不太能够认得下3號的发言是一张好人的发言。”
“但3號是狼,这一点是在场的各位都已经点出来的,问题是他是谁的狼队友呢?”
“首先可以说12號和7號是狼同伴,如果实在找不到外置位的狼人去打,硬將12號塞进7號的狼坑位里,也是可以的。”
“那么先假设7號以及12號这两张牌构成两只狼人,外置位的牌已经有不少人选择去站边7號了,起码现在整体的格局,大部分人是偏向於认为7號是预言家多一点的。”
“那么这个时候,其实7號是有机会直接將8號一张真预言家牌扛推掉的。”
“那么12號还敢在这个位置,让骑士对7號或者8號发动技能。”
“骑士隨便一戳,骑士开出视角之后,我们不是能够直截了当的知道谁是预言家,谁是悍跳狼吗?”
“12號有必要让骑士去戳吗?没有必要吧。”
“而且12號的发言是,骑士戳出来7號是真预言家,他就是一张百分百的金水,可以稳坐在这里。”
“哪怕7號出局了,他也能够拿到警徽,我並不认为这样的视角,会不像一个好人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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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其实12號真的很难构成狼人,而且我也並不觉得12號的发言有概率成为不死者,所以说3號对於7號以及12號的定义,在我这里完全就是错误的。”
“要么就是你3號打错了人,要么你3號就是一张狼,可你3號除了7號、12號之外,你还能攻击的牌有谁呢?”
“4號、5號、6號,以及10號、11號。”
“首先我必须要说明的是,我並不是因为你打了我这张11號牌,我才要把你给打为狼人,我是因为听你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所以才將你定义为狼人。”
“再来聊聊我警上的发言吧,我警上对於10號牌的定义是,10號发言在我这里不太过关。”
“我首先没有说10號一定是一张狼人吧,我只是说7號如果底牌为一张预言家,那么10號可能没办法能够构成7號眼中的一张好人牌。”
“也就是说,7號如果是预言家,10號有可能是一只狼人。”
“理由我警上已经给过了,直接说结论,我对於10號的定义是,这张10號牌有可能构成垫飞狼。”
“以及虽说我认为10號有可能不像一张好人牌,但如果7號底牌真是预言家,你10號是什么身份,我给的结果是让7號自己判断。”
“因此你们可以说我打了10號,但不能说我將10號打死了,更不可能说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到1號这边开始,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后置位这几张牌就已经开始渲染起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张狼人的氛围了。”
“这显然是不合理的。”
“警上我只听过6號、7號、8號、9號、10號这几张牌的发言,我认为7號有概率像是预言家,但是我並不直接把边站死,同时我给了8號有可能是预言家的面。”
“那么6號是首置位发言的牌,你让我在这个位置不给他一点容忍度,將他打死,显然也不可能,因为我压根就没有听出来6號的狼面。”
“9號不管是8號的金水还是8號要洗头的牌,总归9號很难通过警上的发言构成7號或者8號的同伴,这是一定的。”
“那么说到这里,其实就很明显了,在警上我那个位置,前置位我可以攻击的,事实上也就只有这张10號牌。”
“以及10號牌的发言,本身在我眼里就有在垫飞7號的动作,所以我合理的怀疑,提出我的质疑,只要10號在警下给出同样合理的解释,我自然会打消我的时候的怀疑。”
“1號那边开始,怎么可能认为我和10號一定会开出一张狼人呢?”
“1號起身说的是我11號以及10號有可能,或者说大概率可能开出一只狼人,也有一定的小概率形成两张好人牌,这是1號的发言。”
“到了2號那边,2號去把1號给打了,认为我们之间不可能开出双好人,或者说认为1號不应该说出我们可能会开出双好人,反而要直接將我们打死,10號、11號之中必然开出一只狼人的格局。”
“从2號这里,我就已经觉得那边是產狼的重灾区了。”
“到了警下这个环节,10號是否为狼人?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能交给你预言家去留两天的警徽流。”
“现在守卫在场,你7號只要是预言家,你总归能够验出3號、验出10號。”
“或者说你不想去验这张3號牌,那么你就去把这张10號给进验掉,10號但凡是一张好人,狼坑位就绝对开在2號、3號、4號、5號、6號那边。”
“目前我就不再继续去攻击这张10號牌了,10號如果你有想要攻击我的想法,你仔细斟酌一下,你认为我现在的发言像是一张狼人发言,还是一张好人发言。”
“说一个最简单的逻辑,如果我是狼人,我现在应该顺著2號那边给出的逻辑,直接將你10號打死。”
“我们两张產生强对立面关係的牌,总归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必然要开出一只狼人。”
“那么你就很有可能被我抗推出局,或者说哪怕我扛推你失败,我也大可以直接在后面起跳身份,强行去找神职的位置。”
“我身为狼人,做这些事情都是无成本的,我不像好人一样,需要有很多顾忌。”
“所以说我现在敢发言说让预言家去进验你,而我对你不再进行定义,我就一定不可能是狼人,所以你的底牌如果是一张好人,我希望你能够认下我是好人。”
“我有一种预感,2號那边的狼坑重灾区,正在试图將我们两张好人牌刻意打成对立面关係,好让我们之中的某一张好人牌出局。”
“当然,我只是预感,我不是在说你10號就一定是一张好人牌,我只是在说你如果是一张好人牌,希望你能够认下我。”
“同时,对於你警上的发言,你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解释,只要合理,我自然会认下的。”
“而如果你底牌是一张狼人牌,你还是想和我建立起强对立面关係,起手发言要打我为狼,我大概也就明白场上的格局了。”
“我站边7號,8號是一只,9號不像,6號有可能是倒鉤,但这一点交给7號去判断,你10號是一只,3號是一只。”
“最后一狼,还是像我说的那样,2號、4號、5號、6號那边去开。”
“我的视角就是这样,过。”
11號沸腾起身给自己留了一波退路。
没有继续顺著警上的发言,去攻打这张10號牌。
不得不说,確实很稳。
如果这张11號现在还想攻击10號的话,这两张牌必然会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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