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成了阿婆,狼队与好人对抗拉满的开局(2/2)
而且预言家昨晚查验的对象也不是他,除非狼队给他发一张查杀,否则他很难进入焦点位上。
既然如此,他倒不如顺势而为,直接藏到警下来。
“9號发言。”
9號一柱擎天没想到自己是首置位发言的一张牌。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比到后面狼队直接给他甩查杀,搞得他不上不下,成功被狼队搏杀要好。
想到这里,9號瞥了眼王长生。
其实他倒也想去验证一下这张7號牌是什么身份。
只不过身为职业选手,他不可能因为个人的情感,或因为一张牌之前的表现如何惊艷。
就要在自己拿到预言家或者狼人时,去无脑进验或击杀对方。
一个是对方的底牌是什么,你並不清楚,他有可能拿到一张平民,你验出来也等於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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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预言家自然是要奔著狼人去验的,而他观察过7號的卦相,並没有感到他的底牌像是一张狼人。
那么他身为预言家,哪怕是为了尊重底牌,他都不可能去进验这张7號牌。
只能等听完7號的发言之后,再对他进行身份定义,或者说考虑要不要將7號留入警徽流。
一个是他已经在8號和10號这两张牌的身上看到了他想看到的卦相。
他认为这两张牌中可能存在狼人,身为预言家,他自然是要先从这两张牌之中,挑一张牌进验。
而如果他身为狼人的话,没有察觉出7號的卦相,自然也不可能一刀砍在对方的身上。
这个原因就更简单了。
那就是7號不在他们狼队阵营里,如果无脑去砍对方,如果7號正巧是预言家呢?
那么女巫但凡对7號使用解药,7號岂不是就成了一张银水预言家?
这对於他们狼队而言,反而是更不利的一件事情。
因此既然7號不在他们的狼队之中,狼人也不可能因为7號所在战队的总得分高,就无脑去砍杀对方。
毕竟对方只要不是女巫,第一天晚上就杀掉对方,反而是將银水身份送到对方脸上。
只是因为一张牌的表现如何,或是因为这张牌所在的战队得分高不高,便想在第一天无脑对对方使用技能。
有这种想法的人。
首先就不可能进入职业战队。
因为这是思想上的错误,產生这样错误的想法,想要纠正过来,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因此大部分的战队面对这样的选手,第一反应自然会是拒绝。
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一切的行为与操作都要为了本局游戏进行服务,因为场外因素便影响到自己思考量的选手,是不可能进入世界赛,甚至都很难打入全国赛。
或者说在全国赛上脱颖而出,走到最后的。
因此不论是全国赛还是世界赛,甚至是更高规格的圣地赛,都没有设置什么首杀保护之类的规则。
这种规定看似限制了些什么,其实什么都没限制,反而会影响选手们在场上的思考与发挥。
9號一柱擎天作为打入世界赛的战队一员,对这种浅显的道理自然是心中清楚。
所以他並没有考虑在第一天去进验这张7號牌,反而在自己的手边选择了这张8號牌进行查验。
结果也显而易见,他遵从自己的抿人,非常顺利地摸到了一手狼毛,验出了一张查杀。
“8號查杀,警徽流就1號、2號顺验。”
“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
9號一柱擎天状態不低,语气鏗鏘,身子挺的板直,表情严肃,目光灼灼。
“首先在开牌环节,我看到我的底牌是预言家,这张8號和10號就在我的考虑查验范围之內。”
“其次是在我这个位置,我选择去进验手边的牌,等拿到警徽之后,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占据发言顺序的优势。”
“所以我在拿到预言家这张牌后,首先就去抿了自己身边两人的卦相,8號比10號更像带身份的牌,所以我就进验了这张8號。”
“结果是一张查杀,这是我昨夜验人的心路歷程。”
“至於警徽流为什么留1號和2號,这就没什么道理。”
“因为警上只有六张牌,警下同样有六张牌,这个板子,首先我不去聊阿婆到底会更多的选择上警,还是更有可能藏到警下。”
“总归六张牌在警下,其中不可能全部是好人,而警上的牌,我现在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后置位的发言全部听不到。”
“那么我与其去进验警上的牌,如果压到了狼人,他们说不定会原地和我悍跳,那我不如直接去双压警下,同时还能要两张警徽票。”
“至於压的位置,就没有考虑太多,我作为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也不可能在这个事情上有什么讲究。”
“外置位的牌,我讲实话,在开牌环节,我並没有抿到太多的卦相,並且我前面的发言也已经说了,我起身拿到预言家这张牌后,重点抿的就是8號以及10號。”
“所以外置位的牌我也只能去盲选两人进验,因此我就隨便挑了两张牌,也就是1號、2號。”
“我认为这应该也能在一定程度上侧面反证我的底牌是一张预言家,因为我是不认识1號和2號这两张牌的。”
“以及这张8號牌是我验出的查杀牌,但现在8號牌待在警下,我也不指望你这张牌会给我上票。”
“你一会儿看到你的狼队友起跳,你该给谁衝锋给谁衝锋,你这张牌的票我是不要的。”
“那么1號、2號,我希望你们其中没有狼人,那么你们两张牌把票投给我,外置位再给我上两张票,或者一张票,我起码能拿到一个保底平票pk的发言机会。”
“且如果你们两个我查验出来不是狼人的话,8號是一只警下的狼人,警下剩余的牌也就只有4號、7號、12號。”
“你们两张为好,8號一个查杀,4號、7號、12號顶天也就只能开出一狼。”
“因为现在是六人上警,六人在警下,我觉得大概率狼队的格局是两狼上警,在警上互打配合,两狼在警下,看情况衝锋或倒鉤。”
“甚至是为了之后的警下发言垫飞我而做准备,这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我目前首置位发言就不去盘这么多,后置位也不要拿我希望我验出警下这两张金水这种发言来打我,因为我已经说过了,狼队的格局大概是两狼在警下,那么我验出1號和2號是两张金水,剩下的狼坑位还是要被挤压,三只找一只,我就看他们上不上票给我便足够了。”
“更不用说1號和2號中间到底有没有狼人,我现在还不清楚,我所说的一切都是我的假设。”
“而如果1號和2號有狼,那我看警下他们会不会把票投给我,自然就能知晓他们中间有没有狼人。”
“如果其中要再开出一张8號的队友,那么警下的两狼大概率就找齐了,我只需要去重新將视线投落回警上。”
“首先一只悍跳狼,这是显而易见的,不用我多说,其次便是警上不站边我,反而要给他队友衝锋的牌。”
“其次还可能存在站边我,但是话里话外却都是爆狼式发言的牌。”
“这张牌有可能是垫飞我的狼王,也有可能是垫飞我的小狼,但我觉得若是有狼要垫飞我这张真预言家的话,可能就不是小狼在悍跳,而是狼王在悍跳。”
“也就是说垫飞我的那张牌是一只小狼,这样一来,只要能將我这张预言家扛推出局,垫飞我的那张牌哪怕被女巫认为是和我一样的匪配同伴,从而晚上將其毒杀。”
“那狼队被毒掉的牌也是一只小狼,而不是能够开枪的狼王,狼队是不亏的。”
“悍跳的狼王牌如果能继续扛推好人,他自然会扛推,如果扛推不了,你们把他给投掉,他还能开枪。”
“这是我的想法,但具体如何,还要看之后谁跟我悍跳,以及有没有人爆狼发言来站边我。”
“首置位发言的预言家,8號查杀,没什么意外我会出8號的。”
“因为8號没有上警,他既不是悍跳的狼人,也不是警上可能要垫飞我的狼人。”
“哪怕他打算到警下垫飞我,可现在我已经摸到他查杀了,他在警下只能衝锋。”
“所以我的视角里,他大概率就只能是一张小狼牌。”
“这样我也不用在第一天去考虑跟我悍跳的牌是狼王还是小狼了。”
“我只需要无脑去出这张8號牌即可。”
“过。”
9號一柱擎天选择过麦。
他的发言逻辑上並没有什么漏洞,甚至可以算得上是非常不错。
毕竟是第一张发言的牌,能聊到这种地步,已经足以说明他本身的实力。
【请10號玩家开始发言】
生门站队的10號生还底牌身为一张平民,听完前置位这张9號牌如此高调的发言,双眸在对方的身上凝视片刻,隨后才缓缓开口。
“首先我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其次我不是预言家,这张9號牌的发言总体下来,我认为是听感偏好的一张牌。”
“起码他的发言,我不太觉得能够成立为一张狼王。”
“尤其是他验人的心路歷程,我觉得还算是比较饱满,而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看似潦草,实则你也没办法从其中挑出什么毛病。”
“因为確实就如对方所说的一样,他底牌如果真的身为一张预言家,而8號一张警下的牌又是他的查杀,他留1號和2號的警徽流,哪怕没有任何的心路歷程,本质上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我认为我的这番评价应该还算是比较中肯吧,毕竟我也是警上高置位发言的牌,只不过因为前置位的这张牌首置位发言就直接起跳了预言家,所以也让我有了更多可以点评的话题。”
“我所说的,你们不要认为我是在为这张9號牌衝锋或者怎样,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对於9號的评价是实事求是。”
“我並没有在为9號衝锋,更不是在垫飞9號。”
“以及我现在没有听到后置位的对跳发言,前置位这张9號的发言有可能是真预,也有可能是悍跳狼,聊出这样的言论,都有可能。”
“所以我的具体站边,肯定还是要等到警下在听完对比发言之后,才能进行站边。”
“这个位置我就不多聊了,听一听后置位3號、5號、6號、11號谁起跳吧。”
“过。”
10號生还身为平民,没有任何的视角,听完前置位9號的发言,他个人觉得9號一柱擎天有概率形成真预。
但身为好人,他的发言自然也要更加谨慎一些,否则说不定他此刻说出的言辞,就会成为其他狼人攻击他的利刃。
10號並不想成为被狼人攻击的对象,更不想因为自己的发言,让外置位的好人產生视觉上的误差。
【请11號玩家开始发言】
11號热血眼见9號位在首置位发言就直接起跳了预言家,心中考虑的却不是对方查杀到了自己狼队友怎么办。
而是在考虑这张9號牌有没有可能是一张好人在给狼队压力,实际上9號牌並不是一张真预言家。
不过在10號发言之后,11號却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这张9號牌的发言本身非常饱满,完全没有任何的填充式发言。
其次他查杀到了自己待在警下的狼队友8號,那么后置位就剩下三张牌没有发言。
其中5號还是他的大哥,就是说如果9號不是预言家,3號、6號要开一个,他觉得其中不像有预言家的样子。
那么在他眼里,9號就只能是那张真预言家,而他现在要做的工作就是,將状態拉满,先將这张9號牌给干掉!
“12號金水,警徽流先开一张7號,再开一张4號,双压警下。”
“进验12號的逻辑很简单,我是左右置位去验的,最终选择了这张12號牌。”
“因为我验出他是金水,所以我就不去聊12號是神还是民,听我金水自己警下去聊。”
“总归我的金水底牌如果为一张神职的话,但凡敢穿我金水衣服的人,我肯定是要一律打死的。”
“当然,如果我的金水是一张平民,也没有什么关係,总归我拿到警徽之后,他也可以在后置位帮我整理场上的碎片化逻辑。”
“我对於我的金水还是非常包容的,只要他站边我,他的发言,不论是对於外置位的攻击,还是他想要保的牌。”
“我都会认真考虑。”
“当然,前提自然是我的金水站边我,如果12號警下反水,那我一张预言家就很难打了。”
“警徽流先开7號,再开4號,原因是9號这张牌的发言很明显是一张在与我悍跳的狼人牌。”
“而他的警徽流是1號和2號,我听他对1號与2號的对话,不像是与这两张牌认识的样子。”
“那么我觉得1號与2號有可能是9號想要洗头的两张牌,在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与9號不认识的两张好人牌的情况下,我的视线肯定要朝另外几张牌更多的倾斜过去。”
“而8號又是9號的查杀,对我来讲是一张反金,我暂且不论有没有可能狼队是在打狼查杀狼,8號是那张狼王。”
“这一点我肯定是要听完警下8號的发言再去分辨的。”
“我现在在没有听到8號发言前,就將8號当做一张反金来打。”
“那么警下其余的几张牌,除开1號、2號以及8號之外,也就只剩下4號、7號、12號这三张牌。”
“那么我先进验这张7號,再去进验这张4號,12號金水,1號和2號,如果你们中有跟9號不认识的好人,我希望你们警下能够投对票,找到我这张真预言家的位置。”
“前置位的这张10號牌,我认为不太像是与9號认识的,但10號我在这个位置就先不保了,他自己不是说要等警下听完对比发言之后去站边吗?那就听他自己去聊。”
“如果听完我的发言,他还不站边我的话,那么他自然得是一张狼人牌,所以我也不会將10號纳入我的警徽流中。”
“目前而言,10號是我认为发言听感偏好,或者说起码像是一张民及民以上的牌。”
“具体的好人身份我就不给了。”
“且9號的发言之中,我捕捉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张9號牌告诉我,警上和警下,大概率开出警上两狼,警下两狼的格局。”
“那么9號是一张定狼,10號不確定,偏向於像是一张好人牌,具体的身份警下再给,后置位3號、5號以及6號,我认为很有可能就要再开出9號的一只狼队友在后面跟他打配合。”
“不管是在这个位置垫飞我也好,还是说倒鉤我也好。”
“就算是给9號衝锋也罢,总归听听后置位的牌怎么聊,我认为肯定有人要为9號进行工作的。”
“其他牌就没有太多要聊的了,8號你直接把票投给我,1號、2號希望你们投对票,你们中有狼,我也希望你们能直接衝锋,7號以及4號同理,你们中间若有9號的狼队友,那你们自行投票。”
“12號,我的金水牌,希望你能把票投给我。”
“11號底牌预言家,12號金水,警徽流先开7號,再开4號。”
“过。”
11號热血选择过麦。
他在这个位置的悍跳工作聊的还算尚可,起码该聊到的都聊到了,並没有因为前置位9號预言家的发言而被压力到。
反而还针对9號的发言聊出了属於他自己的“预言家”视角,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绝对占有一定的预言家面。
好人和狼人的开局都还不错,那么接下来局势如何,就要凭各自的本事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