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预言家当选警长!狼队强力反击!(1/2)
【请3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孤独者联盟的3號无痕发言。
他身高不低,看起来有一米八左右,体態健硕而不失灵动,乌黑的短髮梳成利落的背头,眼眸深邃,透露出冷静,看模样像是个性格稳健的人。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3號无痕微微抿唇。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牌,前置位对跳预言家的两张牌,我个人不太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
“因为9號与11號的发言在我听来都是有著一定问题的,其中10號在我这里则是听不出狼面,或者说一定为好人面的牌。”
“10號身份未知,那么我无法根据10號对於9號的態度而去分辨9號的底牌是什么,我如果在这个位置站边。”
“若是站对边,我会被狼人打进狼坑,若是站错边,我会被狼人包装成队友,从而被好人打进狼坑。”
“因此警上环节我总归不需要去投票,所以我就简单聊一下我对於9號以及11號这两张对跳预言家牌发言的看法,警下的诸位你们做一个参考即可,不需要听我的发言去站边9號或11號中的某一张牌。”
“其中9號的起手发言是甩给8號一张警下的牌查杀,作为查杀警下的预言家,他的警徽留开在同为警下的1號和2號身上,倒是无可厚非,我个人是能够理解的。”
“只不过9號自己聊出来的,他对於警徽流之所以留1號和2號的心路歷程,我认为一般。”
“他对於1號和2號的对话,其中夹杂著一句,他之所以不愿意留警上的牌,是因为他若压到狼人,狼人可能会原地悍跳。”
“这点没错,后面他又说,他不如直接去双压警下,同时还能要两张警徽票,这句发言,可能是我吹毛求疵,我认为他的视角里,確实应该不认识这张1號和2號。”
“那么他到底是作为预言家不认识这两张牌,还是作为狼人不认识这两张牌,而如11號所说的一样,將1號与2號留进警徽流中,是为了要他们的票?”
“我个人认为,他对於警下外置位的牌,视角太过忽略了,只是单纯聊出1號、2號中间若是没有狼人,把票全部上给他。”
“那么8號作为他的查杀,警上开出一只悍跳狼,以及另外一只替悍跳狼工作的狼人牌,警下的4號、7號、12號再开出一只狼人。”
“9號的视角中,两狼上警,两狼躲在警下的格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首先这是有狼王的板子,狼队的格局如何,我们好人没有必要在这里去揣测,尤其9號还是首置位发言並起跳预言家的一张牌。”
“如果確实是有三狼在警下呢?1號、2號是两张好人,那么8號是一个查杀,4號、7號、12號是不是还要再开出两狼?若是你9號的视角中这三张牌只开一狼,另外的一狼岂不是无脑能被你保下?”
”那么我们就要再从外置位的好人里去找狼,可是好人之中又怎么可能找到真正的狼人?只能误伤到好人同伴。”
“或者说三狼上警,一狼在警下,而这只狼人就是你的8號查杀!”
“那么4號、7號、12號反倒成了三张好人牌,可你却还要认为他们之中再开出一只狼人,我们是不是就又打错了好人?这和上述情况是同样的。”
“那么首先我们找狼就已经很落后了,到时候再让真正的狼队顺势藏起来,我们好人还拿什么打?”
“因此我这是我认为你9號视角上的遗漏,或者说是错处,我觉得你这张9號牌视角有些狭隘。”
“这是我认为你9號牌发言之中的问题。”
“其次则是这张11號……”
“补充一句,我去点出9號的问题,並不代表我要站11號的边,因为11號本身的视角,我认为也是存在著一定不合理的地方的。”
“这张11號牌在我眼中的问题是,9號起身说警上两狼,警下两狼,11號起身则说,9號告诉了他狼队的格局是警上两狼,警下两狼。”
“那么在你的眼里,9號一定是悍跳狼,他告诉你警上警下的狼队格局,难道你就能够认下这种格局吗?”
“9號有没有可能是在骗你?”
“这一点11號並没有考虑。”
“他的警徽流一张7號,一张4號,首先11號对於1號以及2號的定义是告诉我们,这两张牌有可能构成9號想要洗头的目標。”
“那么其实11號在描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就已经认为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两张好人牌了。”
“那么8號是9號的查杀,12號是你11號的金水,警下的牌,就只剩下7號和4號这两张牌。”
“说到这里,最关键的问题来了。”
“如果你11號同意9號认为警下存在两狼的格局,那么在你11號的视角里,7號与4號岂不是一定要开两狼?”
“因为你认为1號和2號大概率是被9號洗头的两张牌,可是你在发言的时候,你在中间去对话警下的1號、2號,你让他们中有跟9號不认识的好人,警下投警徽票在你的身上。”
“可你在当时並没有去聊4號以及7號,只是在最后要结束髮言时,才补充了一句,让1號与2號之中若有狼人则直接衝锋,4號和7號同理,其中若有狼人,则自行投票,若没狼人,那么最好將票上给你。”
“你的发言看似正常,实则有些泥泞,因为你的视角聚焦於警下太多了,而且聊的並不通顺,1號、2號、4號、7號这四张牌在你的视角里到底是什么牌?”
“你如果不能確定,確实你可以晚上查验他们,那么你就不需要说他们中间格局如何,以及谁是狼,因为你还没有去查验。”
“而你一边又觉得1號和2號有可能是两张被9號洗头的牌,又不去打死4號和7號为两只狼人,只是留了他们警徽留。”
“最后你又说他们中间若有狼人可以去衝锋,若是好人那么则投票给你。”
“你聊了大半天,好像打的位置面面俱到,其实等於没有聊什么。”
“这是我认为你的发言有一定填充的成份,所以我也不可能直接去站你11號的边。”
“因此目前我不会在警上这个位置直接站边,首先我要听一听后置位还有没有人会再度起跳。”
“如果后置位没人起跳了,也就是非要在9號以及11號之间寻找预言家,那便警下再听一轮外置位的牌对这两张牌的看法,我会尽力寻找双边狼坑。”
“哪方的狼坑在我眼中更像狼人,我就站边哪方。”
“我认为我的这番发言,狼队应该是很难攻击到我的,所以我基本上就聊这些。”
“如果硬要我在这个位置去表达9號和11號谁更像预言家多一点,而不考虑后置位会不会有人再起跳预言家的话。”
“那么我可能会觉得9號要比11號好一些,因为9號的视角虽然在我眼中也有些狭隘,但总归比11號的填充发言要稍好一些。”
“过。”
3號无痕头脑冷静,行为谨慎。
身为猎人牌,却清晰地分析著两个对跳预言家的每一个细节,並没有因为底牌是一张猎人,就发言大大咧咧而无所顾忌。
他的这番发言,客观地点评两张对跳预言家,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外置位的牌很难摸清楚他的身份是什么。
毕竟要说他谨慎吧,他两张牌打的都挺死,最后还聊出了9號比11號略好的看法。
要说他过於激进,他又雨露均站,两张牌都打了一遍。
因此对於这张猎人牌,王长生倒也不想过多去纠正对方。
毕竟人家最后也说了,如果硬要他去站边的话,他可能会觉得9號一柱擎天像预言家更多一点。
既然有这种思考量在,他也就没必要去提醒人家什么。
只要最后能够站对边就行了。
【请5號玩家开始发言】
5號冰封身为狼队大哥,听到前置位这张3號牌的发言,在心中狠狠抽了抽嘴角,面色平淡。
作为狼爪战队的一员,他们战队目前位居第四。
然而他们的总分却只有7分,比分非常焦灼,战队急需破冰,努力拿到更高分,攀登更高的名次!
据估计,起码也要再拿二十分,才能够確保战队可以晋级,而不会因为一些失误,导致被扣分后,瞬间跌落前六。
因此他们战队直接將他派遣了上来。
这是因为他总能在过去的比赛中化险为夷,率领团队由逆转胜,是战队中的王牌,表现卓越,风格狠厉。
这一次他拿到了狼王,夜间的行动,基本上也是他在指挥狼队的工作。
听完前置位的发言,首先他並不认同3號攻击他队友的那些点。
既然已经成了同一阵营的伙伴,5號冰封的观念就是——不要管队友做了什么,只要对方发挥正常,没有说完全在好人面前自爆式发言,那就不能放弃同伴!
因此3號作为好人对於自己同伴的攻击,5號冰封是完全不认的。
事实上,在狼人杀这张桌子上,不管是为了欺骗还是博弈。
总归只要涉及到爭辩,或者说辩论的环节。
不听对手的发言是什么,更不要將对方的发言听进耳中,听进心里,本身就是非常关键的一点。
因为打狼人杀,要保持的核心是思辨,而思辨则是一种能力。
它能让你在这张桌子上看到不同立场的人,他的思路,他的思维过程,甚至为了贏而编撰出来的逻辑漏洞与偽证。
那么很自然也就能够理解,对方的发言不能听,更不能信。
不必为了证明什么而自证。
所有人都只不过是在扮演自己立场的底牌所会说的话,所要做的事。
而现在……他要为自己的阵营做事了。
5號冰封蓬鬆的黑髮隨意散落在额前,那双眼眸黑沉沉的,像是能够洞察人心。
他不自觉得摩挲下巴,而后一手轻轻朝3號的方向摆了摆,缓缓开口。
“首先我认为这张3號牌的发言不好,我不说他的逻辑有问题,只是他的观点是很让人难以理解的。”
“他告诉我们,9號和11號两张对跳预言家的牌都有著各自的问题,或许他罗列的那些问题確实是真的。”
“但这並不代表9號和11號就没有了彼此的预言家面。”
“而3號却能在这个位置聊出听一听后置位会不会再开预言家的说法,我认为这应该是非常矛盾的想法,起码我自己是不能够理解的。”
“因为如果你的视角之中认为9號和11號不开真正的预言家,而真预有可能开在后置位。”
“那么很明显你对於9號和11號这两张牌的定义,要么为双狼,要么就只能是一张好人起来炸身份,另外一张对跳则为狼人。”
“首先前一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
“因为好客阿婆这个板子,四只狼人是三只小狼外加一张狼王,四狼在夜间是相认的,不存在大小狼不见面从而撞车的可能性。”
“那么9號和11號若是两狼起跳,我认为没有任何收益。”
“以及9號在那个位置起跳,10號没有起跳,11號再度起跳,发的却是金水,单是从他们起跳的顺序上而言,就不可能是两狼起跳。”
“如果说11號起来发12號金水,后面才是9號起来发8號查杀,这两张牌或许还有点可能形成两狼罗汉跳。”
“因为这个板子有狼王存在,小狼可以和大狼同时上警,並同时起跳操作。”
“哪怕最终扛推不出去真预言家,起码只要能够將狼王放逐,那也没什么太大问题。”
“若是听完警上警下两轮发言,狼王找到了阿婆的位置,一枪將其解决,狼队轮次足够之后,是可以直接一刀一神,將所有神职砍死。”
“並且若是狼王能在白天带走阿婆,反而对於狼人而言,要比狼队第一天成功將预言家扛推出去,或许还要更加有优势一点。”
“阿婆的出局,代表狼队能够肆无忌惮的在晚上杀人,而在女巫使用过解药之后,我们好人是百分之百开不出平安夜的。”
“然而9號和11號两张牌发言的顺序却是9號先起跳发8號查杀,其次才是11號起跳发12號金水。”
“那么从逻辑上而言,这两张牌就只能是两张对跳的牌,或者说你考虑第二种情况,认为其中一张牌在炸身份。”
“那么炸身份的牌也只能是这张9號牌,因为只有9號牌是发的查杀,11號发的是警下的金水,11號是绝对退不了水的,但9號发的也是警下的查杀,所以其实你如果要去聊9號是一张炸身份的好人牌,我倒更愿意相信9號是一只狼人。”
“因为我不觉得好人会在这个位置起来去打这种操作,尤其还是有狼王在的板子,这完全是在给我们好人造成视角上的障碍。”
“所以我认为这张3號牌的视角很奇怪。”
“只不过3號如果是狼人,能聊出这种发言吗?以及他的底牌作为一张狼,他的狼队友又是谁呢?”
“仔细思考一番,我认为这张3號牌看似走的是均衡之道,两张牌都打一顿,然而实则我认为他重点攻击的却是这张11號牌,反观他对於9號牌的攻击,却是不痛不痒,我很难觉得他是认真的在攻击这张9號牌。”
“因为他打9號的理由是9號作为手缀发言的一张牌,去压1號和2號不合他的心意,因为他忽略了外置位的4號、7號以及12號,然而9號在发言时就已经说了,只要能验出警下两张牌,外置位他大概率只需要找一狼就可以了。”
“而且如果1號和2號之中就存在著狼人呢?他岂不是直接就进验到了查杀,那便完全不需要再去外置位寻找警下的狼人牌,反而可以更多的將视角转移回警上。”
“3號很显然也意识到他只靠这一点去攻击9號太过薄弱,后续又补充了一点,说是对9號警上警下各分两狼的格局而感到不满。”
“因为他觉得狼队的格局如何是狼队的事情,如果9號强行將警上警下的狼人分为二二开,很有可能就会导致真正的狼人逍遥法外,从而打到好人。”
“这一点终於是聊到了点子上,算是比较正式的攻击。”
“然而问题的关键是,9號作为首置位发言並起跳预言家的牌,他已经在他发言时聊过了,他点的位置都是自己的推测,具体情况肯定还要具体分析。”
“他作为全场首张开口的牌,並没有办法听到外置位如何发言。”
“那么面对只有六人上警的情况,他將狼人分为两狼在警上,两狼在警下,似乎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的事情吧?”
“因此看似3號对於9號这一点的攻击算是正式的攻击,实则3號打的点都太虚无縹緲了,我认为3號对於9號的攻击並不能成立,因为他打9號的点都是不痛不痒的话题。”
“那么如果这张3號牌底牌是一张狼人,他方才发言说后置位可能还要开预言家,我认为是他刻意这么去聊的。”
“目的则是为了让我们以为他和9號与11號都不认识。”
“实则他却很有可能是这张9號牌的狼同伴。”
“那么如果听3號的发言,我会认为11號是预言家。”
“而单听两张对跳预言家的发言,不管这张3號牌有没有可能是看似在打平衡,实则却是想垫飞9號的11號的狼同伴,我不会选择站边。”
“我只能说前置位的这张3號牌我认为是一张狼人牌,两张对跳预言家警下再去分辨。”
“我现在站不了边,不只是因为我底牌身为一张好人,我的站边自然是要谨慎的。”
“更是因为,3號有可能是9號的同伴,但也有小概率是11號的同伴,並且3號对於11號的攻击,確实也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11號的视角是存在一定狭隘的。”
“3號对於11號攻击的点,我是在某种程度上赞同的,然而也正是因为3號打11號打的对,可他却不直接选择站边9號,反而要在这个位置矫情做作的点一通9號並不存在的问题。”
“这就让我觉得他和9號非常可疑,有可能像是两张见过面的牌。”
“那么哪怕我觉得9號的发言或许会比11號偏好一些,我也不会在这个位置直接去站边9號,或者说直接站边11號。”
“在这个位置,我无法判断3號到底为9號还是11號的狼队友,说9號和3號认识,但3號的操作也未尝没有可能是在垫飞9號,反而3號跟11號才是队友,因此听完警上发言,警下再聊吧。”
“过。”
5號冰封在自己的发言阶段,疯狂对著前置位的3號狂打了一通。
然而对於最后的站边,他却反而变得“谨慎”起来。
这是因为他虽然底牌为一张狼人,但他要做的工作並不是让好人抓住他是狼。
或者说他需要让好人觉得他是狼,可不是让好人直接认为他有可能是那张狼王牌。
否则的话,他说不定会被留到晚上吃毒,而无法在白天被衝出去。
甚至在白天被放逐这件事情,也只是他们狼队的一条退路。
若是他们狼队能够將预言家扛推出去,自然也是要先扛推,后杀人。
无论如何,总归也能多一个轮次。
所以5號冰封起来去打了前置位的3號,並且將3號连同9號捆绑在了一起,但他话里话外都只是在暗示3號和9號有可能成立为双狼,而没有明確的將3號和9號直接打死。
只是去聊了3號一定是狼,可3號到底是在给9號打刻意不见面关係的狼人牌,从而试图在外置位好人眼里装成一个好人的身份,进而引导好人攻击他重点攻击的11號。
还是一张是听出了自己11號狼队友的发言问题,从而刻意如此起来发言,就是要去垫飞9號的狼人。
这是需要再度“重新”判断的事情。
不將结局点出,反而给人以更多遐想的空间,这便是5號一张狼王牌正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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