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发癲1號强势站对边,拍身份打狼(2/2)
否则3號为什么会在听完前置位的发言之后,要求5號也拍出身份呢?
除非3號本身就是身份!
所以在琢磨到这一点之后,2號程度的思考,也更加偏向於12號是预言家了。
因此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会跟著12號的手归票。”
“首先警上投票的原因,自然是觉得12號像一张预言家。”
“以及11號和5號对於4號的攻击,在我的视角中,更像是认识的两张牌。”
“那么这两张牌虽然在警上都没有表示出明確的站边,可他们攻击的对象则是12號给出的金水,也就是说,他们是更想要去站边9號的。”
“这是逻辑吧?”
“因此,我警上就直接把警徽票飞给了12號。”
“那么听完警下的发言,我更加认为,5號和11號是认识的。”
“所以我的边应该就不会变了。”
“今天我会跟著12號的手投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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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
【请1號玩家开始发言】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这次摸到的是一张猎人牌,作为真神的他,底气自然很足。
而他在听完场上人的站边之后,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想法。
轮到他发言,他表情淡然的开口。
“我是上票给9號牌的,但这並不代表我是9號的狼同伴,且我必然是一张唯一上票给9號牌的铁好人。”
“因为,我的底牌为一张猎人!”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扫了两眼场上的人。
“如果觉得9號是悍跳狼的话,那你们可以先把我给出掉,我开枪去带这张7號,或者这张12號。”
“但就不要说我和12號为双狼了。”
1號顿了顿,而后接著道:“拍身份是为了压一下你们这些外门邪祟,也好证明我跟9號没见过面,上票给他不是因为我们是双狼。”
“现在呢,我就聊一下我上票给9號的理由。”
“首先你们都说12號的发言比9號饱满,11號跟5號的发言又扯了9號的后腿。”
“那么我想问,9號是不是警上第一张发言的牌?12號不说是末置位发言的牌,却也总归是后置位发言的牌。”
“所以,12號发言比9號饱满,这本身就是一定的事情。”
“如果12號在那个位置的发言还不如9號,那么12號就可以原地爆炸,赶紧自爆出局了。”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摆了摆手。
“12號在听完警上前几位的发言,我认为他聊的东西应该更多一点才对,你们认为的饱满,在我听来並不饱满。”
“回忆一下警上12號的发言,其实他的视角是更多集中在11號身上的,他对著11號聊了很多,对外置位的牌反而並没有过多关注。”
“我可以理解是当时11號在前置位的发言偏向於去站边了这张9號是真预言家,所以你12號的视角里进11號,这其实没问题。”
“但问题就在於,你的视角对於其他牌的位置仍旧是有些狭隘的,相比於9號,你12號我也不见得有多视角像一张真预言家牌。”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的嘴角一歪。
“例如,你12號警上认为11號是狼人,你的警徽流凭什么还能开在11號的身上?”
“4號是你的金水,五人上警,警上已经发过言的11號你直接將其打死为9號的狼同伴,再不济等著他警下给你表水。”
“你需要,或者说,11號值得你在他的身上浪费一验吗?”
“显然,验11號,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因为如果11號是狼人,你验他,他自然会彻底在警下去站边9號牌,就比如现在这样。”
“而如果11號是好人,你验他,確定了一个好人位置,这又如何呢?你预言家的工作是找狼,疑似狼人的好人绝对不值得吃你这一验。”
“你需要做的事情是,將查验的机会留给对於你来讲完全陌生,以及不產生任何逻辑的牌。”
“比如在你警上的视角中,那些根本就没有上警,躲在警下投票的人。”
“那么4號作为你的金水,本身就占据著警下的一票。”
“你只需要再去验穿其他两张警下的牌。”
“以及这是有萨满在的板子,在警下这张10號还没有起跳萨满的时候,你的警徽流其实是可以留到第三张的。”
“三验警下,警下不管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得被验穿了。”
“而实际上,警上五张牌,警下七张牌,一张你的金水,再验哪怕两张,根据警下的票型,基本也就能够確定警下警下所有的格局了。”
“7號毕竟是9號的一张查杀牌,儘管你怀疑他7號有没有可能是在跟9號打板子,玩狼踩狼,或者说9號有没有可能发到了他们狼大哥的头上。”
“但显然从目前的局势来看,能成立为9號赌鬼大哥的,也只有这张5號牌。”
“甚至连11號都是大概率的9號小狼同伴。”
“毕竟11號冲的太猛了,即便他为狼,也很难以赌鬼的身份在警上那样去给9號递话。”
“所以11號若是一只狼人,大概率也只是一个为9號在警上號票的带刀小狼。”
“那么7號勉强先当一个反向金去用。”
“11號跟9號直接打为双狼,你12號本身起跳的预言家,警上身份不明的,事实上只有这张5號。”
“且根据警上11號的发言,他攻击了5號,点4號与5號不好,而5號给出的反馈显然有些奇怪,当然,在你12號发言的那个位置,5號或许还没有开口。”
“但你的视角里,我认为,你与其去进验这张11號,倒不如你摸一手被11號攻击的5號。”
“毕竟,4號本身就是你的金水,你知道11號攻击的一张牌一定为好人,那么另外一张牌,有没有可能是11號想要打不见面关係的狼队友?”
“亦或者说,5號其实是在11號视角里缺失的一张牌,11號並不知道5號的底牌是什么。”
“也就是说,5號跟11號也有可能形成一张小狼,一张大狼的格局。”
“这些都是可以由你12號盘出来的,可你却什么都没聊。”
“如果说前置位的9號视角狭隘,那么你12號的视角在我看来也並没有开阔多少。”
“且警上9號是前置位发言的牌,本身的视角就受限。”
“而你却是听了9號与11號的发言,可仍旧这样,那我就不太能够认下了。”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抿了抿嘴,隨后淡然一笑。
“以及,这个板子,我不认为有狼人在倒鉤。”
“毕竟萨满不除,每天都將是平安夜。”
“以及场上还有既可以打进攻,又能够打防守的摄梦人在,狼队想要存活,就必须起来与神职牌进行对抗。”
“更別说外置位还飘著一张猎人,能够自证身份,在狼人的视角里,这还要怎么卖队友倒鉤?就是平民都知道,第一天出掉的人是狼还是神,对於之后的局势发展有著极其重要的影响因素在。”
“那么结果就很很明显了,警下只有我一张猎人牌上票给了9號,其他的狼人全部在为12號衝锋。”
“所以12號的团队势必极其不乾净。”
“里面藏著一些脏东西。”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的目光左右扫去,在12號以及7號的身上流转不断。
“至於今天的轮次,首先7號已经跳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一张平民。”
“且7號自己也说了,他愿意代替他的预言家12號成为上轮次的抗推对象。”
“那么我们今天不管站边谁,轮次总归是要定义在7號与9號身上的。”
“12號一会如果还试图改轮次,那就必然不可能为预言家,这点是明確的。”
“不过问题就在於,7號是我认为的狼人,且確实有可能为一张赌鬼牌,这也导致警下的狼人都在为自己的狼队友猛猛衝锋。”
“那么7號想要抗推的对象是谁?是9號,所以7號若为大哥,有没有可能,確实狼大哥昨天下注的点是压了单號?”
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顿了顿。
“所以基於这一点,我其实是想要改一下轮次的,何必让7號与9號上轮次?倒不如就直接让两张预言家牌对垒。”
“因为7號有可能是真大哥,也有可能是警上试图操作,结果却一上来就直接接到了真预言家查杀的小狼。”
“那么让单號跟双號放在一起,总归有百分之五十的机率可以使得狼队的赌鬼大哥开不出双刀。”
“但是.”1號浑身脚丫子显瘦摸了摸下巴,而后又挠了挠脖子。
“但是吧,7號也有概率是真大哥,如果7號是真大哥,上了抗推位,我们让狼队大哥跟预言家pk,万一最后將7號给放逐出局了,狼队直接损失一名大哥,那么大哥都出局了,就是下注成功又如何?”
“他根本就开不出双刀来,因为他已经死了!”
“基於这一点,让7號上轮次,我认为也还行。”
“怕就怕在,一会你们外置位的好人分不清楚谁是真预言家,最后把9號给投出去了。”
“那么预言家没了的同时,7號若压的单数,还会在夜间环节直接开出双刀来。”
“这一刀又一刀剁下去,谁受得了?”
“毕竟萨满还是想要站边12號一只狼人的牌呢,以及我不是萨满,也没见到有其他人起来拍10號这张萨满。”
“说实话,虽然我不太愿意相信,但是大概率10號真的就是那张萨满牌了。”
1號再度摇头。
“总归我在这个位置就不改轮次了,9號说是谁就是谁,一会12號自己也会说他今天要放逐谁。”
“我反正就把我的猎人身份拍在这里了,如果你12號担心我的號票会让外置位的好人把票掛在你们看不见位置的这张查杀牌7號身上,你不如就尝试著把轮次改到你和9號的身上吧。”
“怎么样?虽然你改轮次,对外置位的好人而言,很像一张怕大哥死的小狼,但终归也要比大哥真的被好人们给放逐出局要好吧?”
“你考虑考虑吧。”
“我今天跟著9號的手掛票7號。”
“我猎人,站边9號。”
“过。”(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