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你这垫飞狼我真是服了狼人你们能不能直接噶啊!(1/2)
【请12號玩家开始发言】
12號浮生的目光在1號的身上转了又转。
这张枪牌直接把身份拍出来站边9號,表面上看来,好像是在为9號號票的样子。
可实则,他这张1號牌本身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就处於9號的团队。
现在1號又拍出一张猎人,又有多少的好人能够相信呢?
更不要说这张1號牌是在末置位发言的一张牌了。
前面的人要么拍出了平民身份,要么没有起跳身份。
那么没跳身份的人之中,会不会有猎人存在呢?
毕竟有一点是著实说不通的。
如果9號的查杀7號牌为一只狼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板子里,拍出一张平民的身份?
这是很难让人理解,也非常匪夷所思的。
毕竟7號都被查杀了,那么7號作为一只狼,直接悍跳一张猎人,或者萨满什么的不都可以?
7號凭什么能在这个位置拍出一张平民的身份来?
12號浮生此时已经get到了,王长生是他的狼大哥,所以轮到他发言,他对於1號的攻击,却是完全没有理会。
反而只是淡淡地说道:“1號讲的那些,通通都不成立。”
反正都是对手了,管对方说的是什么,只要全盘否定即可。
狼人杀作为一种发言游戏,其实本质上,也就是两方阵营的辩论而已。
既然都是辩论了,你还何必在意对手说了什么,反正只要是从对面嘴巴里说出来的话,那就一律不承认。
这个逻辑,適用於任何需要分出胜负的对话之中。
比如平时和一些小人或者没礼貌的大妈吵架。
事实上,有不少没礼貌的大妈其实在跟別人吵架的过程之中,就在以身作则,不断践行著这个道理,所以若想要战胜对方,那就必须以魔法打败魔法。
管对方巴拉巴拉说了什么,总之都是错的。
至於为什么错?
这不重要。
理由可以慢慢编造,气势总要先上去。
12號浮生到底也是夜幕战队的高层力量了,对於这个道理,自然也是明白於心。
“我为什么要去验11號,我已经很详细的在警上说明了我的理由。”
“然而你好像却只对著结果大聊特聊,却对过程熟视无睹。”
“这单单是这一点,便能够说明你1號绝对不可能为一张好人,更不可能为猎人。”
兵对兵,將对將,针尖对麦芒。
面对11號拍出猎人身份的指责与攻击,12號选择全盘接下,丝毫不怵。
你说我不是预言家?那我就把你猎人的衣服给扒了!
“我已经不想再赘述一遍我警上的发言,1號身为狼人,篡改我的发言也好,否认我的发言也好,这都是他们狼人的事情,跟我预言家没有关係。”
其实1號自己都快忘了自己警上说了些什么了,毕竟身为一只悍跳预言家的狼人牌,他要兼顾的东西太多了。
他自己必须得思考著从狼人视角出发,到底有哪几张牌像神。
同时他也必须將自己偽装成预言家,考虑哪张牌可以拉拢,哪张牌需要打飞,哪张牌先丟著不管。
他身为狼人,必须要打出一套从他以预言家视角出发的狼坑。
所以这些思考量太多了,他也不可能再去重复一遍警上的发言。
在辩论与爭锋之中,回答別人的问题,本身就落了下乘,让对方带了节奏。
与其让对方掌控节奏,远不如自己把节奏拿捏在手中。
12號浮生先是將1號的发言全盘否定,又直接以对方不听自己发言为由,將1號的猎人衣服给扒了。
不管外置位的好人到底能不能够相信,总归他的態度已经摆在了这里。
“首先1號牌必不可能是一张猎人,我认为猎人大概率会开在前置位没有跳身份的几张牌中。”
“其次,1號其实在我眼中本身是有一定好人面的,所以哪怕他投票给了9號,但也不一定就为狼人,所以我才选择让11號这边先开始发言,让1號在沉底位听完一圈发言之后再给我一个交待。”
“但是现在的结果大家也都看到了,1號是直接拍出了一张猎人身份要去站边9號的。”
“但1號明显不可能是一张真猎人。”
12號浮生嘆了口气,“本来觉得狼人可能会选择直接倒鉤我,所以上票给9號的也不一定为狼,但现在看来,我应该让你1號先开始发言的。”
“这样一来,你如果敢在前置位拍出猎人身份,后置位也会有人起来將你打死。”
“不过现在前置位毕竟也有几张牌没有起跳身份,因此,我也就不在这个位置去找真猎人在哪里了。”
“但显然,站边9號的人中,如果有人是猎人的话,极有可能就因你这张1號牌重新站回我的边。”
“所以你1號一只狼在这个位置拍出一张猎人,我其实还要谢谢你。”
“至於这张11號,警上我就没把他认下来,他的发言非常像一只在试图垫飞我的9號狼队友。”
“警下11號也根本不藏了,看到我的警徽流之后,他此刻直接掉头去站边了9號。”
“有人说我的警徽流没用,可这不就是用处吗?11號作为我的第一警徽流,根本不愿意接受我一张预言家牌给他的最后机会,转头站边跟我悍跳的狼人。”
“那这是不是能够说明,11號是必然的一张狼人牌?”
“所以我的第一警徽流现在也就完全不需要再验到11號头上了,我是不是就能再次更改我的警徽流?”
“现在11號一只狼人是在白天就被我抓住的,这难道不就是我留11號为第一警徽流的意义所在吗?”
“这种逻辑都不明白,拿这一点来打我的人,又如何能成为一张好人牌呢。”
“警徽流又不是只有在晚上生效过后才能產生效果,现在我用警徽流逼迫狼人选择站边。”
“在外置位好人的视角中,11號是一张怕验的牌,这么一只明摆的狼人被我揪出来,而我却还可以在我发言的时候选择改掉我的警徽流,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还有这个板子,狼人也不可能自爆,所以我根本不怕11號自爆吞掉我的警徽流。”
“实际上如果真的11號或者9號他们哪只狼人自爆了,狼队必然开不出双刀,只会白白损失轮次。”
“要真这样,我就算亏了一个警徽流又如何?反正谁是预言家,大家也都能分得清!”
“只要能够分清预言家是谁,再加上因为狼人自爆导致大哥下註失败,赌鬼势必无法开出双刀。”
“对於我们好人而言,这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12號浮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虽然他是悍跳狼,但这一点却並不妨碍他假装自己是真预,同时还能给其他的选手进行压力,让外置位的好人也更容易相信他是一张真预言家。
“这张1號牌,警上上票给9號,警下在末置位发言,却起跳猎人,试图在最后为9號號票一手,投掉有可能真是一张反金好人的7號。”
12號浮生的手指轻轻地敲击著桌面,发出有规律的声响。
“再回应一个问题吧。”
“有人还说今天我如果把票型和轮次改到9號以及我的身上,我就必然是狼人。”
“但实际上,9號查杀的是7號,而9號是一只悍跳狼。”
“在我的眼中。”
“7號本身大概率就为一张好人牌,那么我不管9號到底要归谁,他归我也好,归7號也好,就是归在外置位所有的牌身上,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是他们狼人的安排,跟我预言家又有什么关係呢?”
“我没有拿到查杀,9號则是我的悍跳,因此我是必然只能归在悍跳预言家的这张9號身上啊。”
“因此轮次什么的,我这边要归的人是9號,而9號归的人是7號,轮次自然也就只能在7號和9號的身上。”
“拜託誒,我是一张预言家,7號自己拍了一张平民可以认出抗推。”
“若7號为一张狼人的话,他凭什么敢在警上就直接把他的平民身份拍出来呢?”
“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这说明是不是7號大概率就只能为一张真真正正的普通平民的身份啊!”
“这总是逻辑吧!”
“至於外置位的狼,1號、11號两只,5號进容错,有可能的確是大哥牌,9號则为悍跳。”
“这四狼不是直接就找齐了吗?”
“即便有容错,那也只能去找倒鉤了,可倒鉤也不会是今天的轮次,甚至即便是明天,倒鉤都很难盘的出来。”
“我这个位置只能说先將纯种狼人放逐出去了,至於赌鬼牌,首先5號確实有概率成立,但目前而言也无法確定,我更愿意明天再听一轮,毕竟今天不论什么牌出局了,只要萨满还活著,狼队都很难开刀的。”
“因此第一天我们只需要常规的定好要出局的狼人,也就是这张9號牌即可。”
“不然外置位去找那张赌鬼,先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是站边9號的人里,还有不少人都没有拍出身份,若是其中有站错边的真摄梦或者真猎人,在听到1號这种发言,重新想站回我的边,结果我又归票了他们,那又要如何呢?”
“归9號,而警徽流目前我確实也没有必要再留了,毕竟我虽然拿了警徽,可是验人功能却因为被10號萨满救起而消失。”
12號浮生摇头嘆息了一声。
“这样看来,还好我当时留的是11號警徽流,那时候10號还没有起跳,11號没有任何视角,他作为一只狼人,害怕我验到他头上,就只能去给9號衝锋。”
“其实当时在我听到11號那种发言时,我本身就已经规划好了,將警徽流变更在1號和5號身上的。”
“但现在我也验不了人了,著实没办法。”
12號浮生一脸无奈。
“过了过了,摄梦人晚上一定要去守10號,10號必然是百分百的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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