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没有一张预言家能逃得过宿命的捉弄(2/2)
“口误之中。”
“口误,本意是指嘴巴不听使唤,说了言不由衷的话,但既然这话出自你口,便一定发自你的內心,只是这种想法埋藏的太深,连你自己都无法察觉而已。”
“而12號很显然是在偽装自己的视角,试图將他的视野与真正的预言家去靠齐。”
“只是很可惜,12號在发言的过程之中情绪波动太过於剧烈,一时之间,本能的说出了他心中最真实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而这一点,11號却根本不去聊,我不知道是11號认识12號,想將这件事情搪塞过去呢,还是你確实认为你站错边了,不想去站边12號,因此也没必要聊出来这一点再去攻击12號了呢。”
10號对於攻击过他的11號自然也不会嘴下留情。
“除此之外,12號到了警下,却还依旧选择要去归票7號,是我不太能够理解的。”
“你都没有警徽,你凭什么要出7號呢?”
“你有警徽你可以去外楼7號,但这局是1號拿的警徽啊,你也只能去选择撕警徽,然后再看1號会將警徽飞给谁。”
“只是你12號却完全没有这点思考量,就这么固执的要出7號?”
“这再次让我认定你不是一张预言家牌,因为你实在是太过於缺乏真正预言家的视角了。”
“最后一点,这个板子大小狼是不见面的,为什么12號就一定能够认定警下一张没有发过言的7號牌是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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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號有没有可能是一个好人牌在装大哥?或者说,狼队有没有可能故意去发你12號查杀,將7號在你的视角里脏成一张狼人牌,引诱你去攻击7號,再让7號去选择站边1號。”
“我觉得这都是有可能的吧,可你12號却完全没有聊到这一点。”
“过,我会站边1號牌。”
【请9號玩家开始发言】
9號黑罌粟瞥了眼12號。
他品味了一下被12號认定为好人的10號的发言。
好像確实有点道理。
那么……
“我肯定不是12號的狼同伴,虽然我投票给了12號,但这轮你们要出12號,我没什么意见。”
“我只是没太听出来1號和12號的发言谁更像那张预言家。”
“对於12號的点评,前置位的牌基本上都聊到了,那么我为什么还会投给12號,而没有投给这张1號牌呢。”
“原因是当时我认为1號对於4號的发言有点太过冗长了。”
“4號既然已经是投票给12號的一张牌,且警上10號的发言已经告诉了你,4號和12號大概率是不认识的,而警上12號却保了10號。”
“所以从正常的逻辑上来讲,你可以认为10號和12號是两只狼,但你很难能够认为4號和10號、12號是认识的。”
“因此即便4號投错了票,你也需要对他留下一张警徽流。”
“毕竟今天你的轮次肯定是在12號的身上,你总不可能像12號一样,再去外置位搂掉一张4號牌吧?”
“所以你对4號的定义在我看来非常的泥泞,因此在当时我不太能够分清1號和12號谁是预言家的情况下,我就上票给了12號,但这並不代表我就百分百的站边他。”
“我在开始的时候也就说过了,你们想出12號是可以的,我没什么意见。”
“至於我,我是一张纯粹的好人牌,你们不用攻击我和12號认识,我若是和12號认识,12號在警上应该直接像保下10號一样保下我,可他却並没有保下我反而去保了这张10號牌,更是认为我有一定的狼人面,显然是不合逻辑的。”
“我如果为狼人,和12號这样去打,我肯定是直接倒鉤啊,就跟11號一样,但我和11號现在都投票给了12號,难道你们能认为9號、11號、12號是三张狼吗?我觉得也不像吧,尤其再加上一张4號牌。”
“4號、9號、11號、12號四狼?”
“这是不可能的,我们如果是四只狼人,在这里裸冲不说,还不出1號一张定预言家,反而要去出7號这个未知身份,且有可能是平民的牌?”
“这更是逻辑爆炸的说不通。”
“所以11號和12號我不管,但我在你们外置位的牌眼中,必然应该是一张好人。”
“因此,我会在听完一圈人的发言进行最后的站边。”
“一个是確认如果12號为狼的话,他的狼同伴大概会在哪里,看看场上格局。”
“一个是確定1號如果为狼的话,他的狼同伴在哪里。”
“过。”
【请8號玩家开始发言】
8號雪女凝神思索。
“首先我是一张好人牌,12號在攻击1號、6號、7號之后,找不到最后一只狼,想要把我也塞进狼坑,我不太清楚你是因为我没上票给你,还是你真的觉得我就是一只狼。”
“但这並不是很重要,反正哪怕你认为我是狼,我的轮子肯定也在1號、6號、7號之后了,对吧?”
“我现在就在想,12號为什么非要把7號给投掉呢?如果他是狼的话,他这样做又在图什么呢?这种操作的意义是什么?”
“他没有警徽,又想出掉7號,警下就只有三张牌上票给他,难道他真的认为他冲得动吗?”
“而且听完前面这三张牌的发言,好像几乎没有一个人再想要站边12號了。”
“这是我认为12號还有一丝预言家面的点。”
“如果12號为狼,他在警下还依然要去死归7號,那不是约等於交牌了吗?”
“以及12號在警上就已经將6號和7號定义为两张定狼牌了,如果这是两张好人牌,那么他的同伴岂不是只能去倒鉤?”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看,警下给12號投票的4號、9號、11號,说不定还真能放一放。”
“当然我的意思並不是全部放掉。”
“但起码也能放掉一张或者两张。”
“只是如果再將投给12號的三张牌中放出去一张两张,剩下12號的狼队友又能在哪里呢?首先我不是,你就只能从3號、10號里去找。”
“然而这一轮10號的发言很显然是要直接將12號给打死的,你也不能说10號是12號的狼同伴吧?”
“那就只剩下一张3號了,可是这样一来,12號的狼坑就点不齐了呀,除非6號和7號里还有一张12號的狼同伴。”
“但7號可以先排除掉,毕竟12號警上警下都是要归票7號牌的,那就只剩下这张6號了。”
“然而你们去回忆警上12號和6號的隔空对话,我觉得这也不能是两张见过面的牌吧。”
“所以我就觉得很怪,12號的队友在哪儿呢?”
8號雪女皱了皱眉头。
“总归今天我会再听一轮发言吧,重点听一下6號、7號会怎么回应这张12號牌。”
“警下12號的发言,確实是在我的心里面对於他的预言家面抬高了一点。”
“而我警徽票之所以投给1號,也確实如1號所说,警上的整个环节,12號对於我8號都是没有怎么点评的。”
“所以我不清楚我这张牌在12號那里的定义到底是什么,因此我就上票给1號了。”
“但这也不代表我就必然会站1號的边,警徽票只是一种选择,狼人可以倒鉤,好人可以投错。”
“关键还是要看放逐票,大家会怎么投。”
“我只能说,如果12號真是预言家的话,那真是没有一张预言家能逃得过命运的捉弄。”
“再听一听吧。”
“过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