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女巫:你们三个一起打包出局吧不然(1/2)
第152章 女巫:你们三个一起打包出局吧不然
【请7號玩家开始发言】
轮到王长生发言,他凝思片刻,而后缓缓开口。
“既然我在焦点位上,那我就把我的身份跳出来吧,我是一张平民牌。”
“首先12號被发到查杀不自爆,我不认为他是真预言家不能自爆,更有可能只是因为这是假面的板子,他自爆,还不如负隅顽抗一下。”
“其次,我是在警下一张没有发过言的牌,然而12號就不说在我没发言的时候了,甚至在我投票之前,他便直接已经给我定义为了一只狼人。”
“更夸张的是,即便我上票给12號,在12號的眼中我也是去倒鉤他,那我自然是不可能去站12號的边的,我想这点大家都能认得下吧?”
“我是一个纯种平民,我会站1號的边,也请外置位的好人不要认为我又在这里打什么骚操作,比如我和12號认识,我们又在打板子,玩狼踩狼那一套。”
“这是完全不合理的。”
“毕竟12號不只是攻击我为狼,他甚至在查杀了1號之后,反而要先放逐掉我这张7號牌,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所以单从这一点来看,我和12號就不可能是认识的两张狼人牌,因此我就是一张单纯的普通村民,在警下投票给1號的原因也非常简单,方才我都已经敘述过了,就不再赘述一遍。”
王长生的声音冷静,面对12號给自己的磅礴压力,却是不动如山,不疾不徐地为在场的好人建立起属於他自己的逻辑。
“所以大家认为12號是狼没问题,但不要將我也定义为狼人,因为12號是要警上警下都先出我这张7號牌的,如果我和12號认识,那么他应该先去出掉1號预言家,而不是要先置我於死地。”
“我已经將我的视角很清晰的告诉给各位了,首先在我看来,12號必为一只狼人,那么外置位的好人,你们没有被12號如此激烈地攻击,可能你们的视角和我不一样,我现在就来说一下,为什么12號不能是那张预言家牌。”
“其实很简单,6號確实未必是好人,毕竟总共就十二个位置,要开出四只狼人,要是外置位的牌都能保下,那就没有狼坑了。”
“但是我在清楚我自己的底牌是一张好人的情况下,6號有可能是狼,为什么12號在攻击了6號和7號之后,却要在警上以及警下两个发言回合,都要如此坚定地选择出我这张7號牌呢?”
“他为什么不先出掉这张6號牌?6號牌起码还是一张发过言的牌,12號不是认为6號的发言就是一只狼人吗?”
“那么他凭什么能越过1號他的查杀,越过6號他听过发言且定义为狼人的牌,而非要出我这个在警下没有投过票没有发过言的人呢?”
“这不是认狼行为吗。”
王长生言辞凿凿。
“当然,我现在没有听到过6號的更新发言,所以我只能通过6號警上的发言以及12號的发言来在我这个位置侧面的点一手6號有可能是一张不好的牌,但他也有可能是一张好人牌。”
“总归今天不是6號的轮次,只需要再听一轮他的发言即可。”
王长生环顾四周,最后將视线落在了1號的身上。
“既然我站边你,我肯定是要为伱做事的。”
“首先12號是一只定狼6號在我没有听到更新发言的情况下,我无法確定他是一张12號为了让他的发言看起来更加饱满而被攻打的好人,还是说6號其实是12號的狼同伴,他们两张牌在这里做身份。”
“只能说等你一会儿听完6號的发言再做决定。”
“以及外置位的狼人,其实投给12號的4號、9號和11號你可以再看一看。”
“因为现在你是大票型吃到的警徽,也就是说狼人其实很难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为12號衝锋的。”
“所以4號、9號和11號这三张牌中,顶天了只会冒出来两张狼人牌,我个人认为。”
“那么1號你其实是要从投给你票的人里找狼的。”
“甚至虽然我解释过了,我和12號不可能为两只同阵营的狼人,但是1號你仍然可以怀疑我是一只狼,如果你觉得我的发言在你听来不正確的话。”
王长生直接来了一手以退为进,外加卖掉6號狼队友,和6號玩起狼踩狼来,互作身份。
你12號不是攻击我和6號是两只狼人?
那我乾脆就直接跟6號互打起来,看你12號要怎么办。
“以及12號在这个板子里也不可能直接去自爆,所以我认为他在警上的发言其实也很简单,就是想著反正也自爆不了,那不如就起来跳一波,看看能不能压力到別人。”
“结果没想到情绪起的太高了,没把別人压力,反而让自己嘴瓢了一波。”
“这都是12號的问题,前置位的牌也都聊过,我就不一一重复了。”
“我只想说,其实12號说的也没有什么问题,在他的眼中,我们外置位的八个人也確实是坏人,这都好说。”
“最后,11號我认为有可能確实是一张站错边的好人牌,至於4號和9號这两张牌,那就要靠你1號去听了。”
“我个人认为,9號也確实是我没办法琢磨透的,毕竟12號也在警上点过9號。”
“其他就没了,我过了。”
王长生微笑著敘述完自己要表达的一通发言,隨后语气自然地选择了过麦。
【请6號玩家开始发言】
6號夏波波在王长生发言的时候就get到了他的意思。
因此接过麦的夏波波也很自然的开始攻打起7號。
“我们都是被12號攻击的牌,你是一张好人,凭什么能把矛盾只转移在我身上?”
“首先我的底牌是一张好人,什么身份我先不跳,毕竟也不是我的轮次,我不会把我的身份在此刻跳出来为好人排坑。”
“那么在我是一张好人牌的情况下,我本来是对你7號没有多大敌意的,但是听完你的发言,我觉得你或许才是跟12號认识的一张牌。”
“毕竟之前也有一把你就是和你的狼队友互撕,明明都到那种地步了,却还要躺在地上,也要抓著对方的头髮不放手。”
“目的就是为了做你的好人身份。”
“毕竟12號是一张接到查杀原地干拔,发言又是精致小聊爆的牌。”
“在所有人都不可能站边他的情况下,他却依旧要停在这里就是不自爆,看著我们所有人嘲讽他。”
“总要有点原因的吧?”
6號夏波波的视线在王长生和12號浮生的身上扫来扫去。
目光凌厉地就仿佛真的在看两只狼人一般。
“因此我合理的怀疑,12號现在要死不死的不自爆离场,可能就是在做你7號的身份。”
“当然,这只是对於你攻击我的回击而已,单纯从逻辑上来讲,我其实是没有办法把你定义为一张狼人牌的。”
“但相比於你的各种骚套路,逻辑这种东西,好像也就没有那么的重要了。”
“当然,我不是说逻辑不重要,不过今天的轮次不就是7號和12號吗?总归我认为12號是狼,我就不可能把票点在你的身上,而你不管是狼人还是好人,你既然要站边1號,那肯定是会投票12號的吧?”
“只要你能投死12號,你是不是为狼就不归我管了,那是1號预言家的事情。”
“1號你就去把4號给验掉,7號打我,但我是好人,所以我自然也要回击7號,但是基於目前伸展开的逻辑来看,我其实並没有办法將7號百分百定义为一张狼人牌。”
“所以如果要我在这个位置去点狼坑的话,其实我大概是要点出4號、9號、12號三只小狼,外面再飘一张假面的格局。”
“这是最基础的,我能点出来的狼坑。”
“我没有觉得9號的发言一定被一张好人牌,不过7號既然攻击了我,总归要么他是好人在怀疑我的身份,要么他是狼人。”
“那我可能就定义错9號身份了。”
“毕竟7號在这个位置和12號这样互作身份,总不可能12號提前就知道7號一定是那张假面牌吧?”
“所以这两张牌做身份,7號就只能是那张小狼。”
“以及现在出现的,大概率有不少狼人在倒鉤的局面,要么就去打死4號,不去验他,转而去验这张9號牌,看看他们狼队是不是在打板子。”
“要么1號你就常规去验4號牌。”
“让你验4號牌的原因是,本来我不觉得7號为狼,然而警下就只有4號跟7號这两张牌,所以我当时的视角是认为,4號大概率是一张狼人牌,但是现在7號在我眼中的狼面起来了,那么4號也有概率成立为一张好人牌,所以我想让你去验4號,这个你能明白吗?”
“就聊这么多。”
“我是一张好人牌。”
“12號尤其攻击我的一点,我最后再解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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