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从前的情人?太平:你们好,我是他的妻子!(1/2)
第127章 从前的情人?太平:你们好,我是他的妻子!
“大老鼠?”
太平一下子警觉起来,顿时睡意全无。
公主殿下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这种噁心的玩意儿还是颇为畏惧。
但是杨易被窝里居然有一只大老鼠,这可就麻烦了。
要是不管的话,这廝被大老鼠咬了该怎么办?
好列这廝也是她的家令啊!
太平一咬牙,掀开被子快步走到门口。
“哪里有大老鼠!”
红袖嚇的面无人色,手指颤颤巍巍的指著被窝里的鼓起。
“殿下,就在那儿!”
太平警了一眼,顿时一惊。
这老鼠也太大了!
鼓鼓囊囊的一大坨。
她咬了咬牙,小声道。
“红袖,拿个棍子来,別让这老鼠跑了。”
红袖点了点头。
“是,殿下。”
旁边的杨易眼皮跳了跳,倒也没再装睡,睁开眼睛,轻咳一声。
“殿下.
太平一证,旋即有些严肃,凤眸中满是警惕。
“你醒啦?”
“不要乱动,否则这老鼠就要跑啦!”
“等我拿个棍子来救你!”
公主殿下的声音还压的很低,似乎是生怕惊动这老鼠。
旁边的红袖还给杨家令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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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咳一声,严肃道。
“其实这老鼠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公主殿下勿要惊慌。』
“你们还是先回屋吧,等会我来处理这老鼠。”
太平、红袖一愣。
被控制住了?
太平略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廝说的话不太对劲呢。
她双手叉腰,凤眸中满是狐疑。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著本宫?”
杨易:『
公主殿下怎么忽然机灵起来了?
他正色道。
“公主殿下,你这就误会微臣了,微臣怎么会有事瞒著公主殿下呢?”
女人在捉姦和识破男人谎言的时候,智商堪比爱因斯坦。
公主殿下也不例外。
她越发觉得这位杨家令不对劲。
忽然。
太平公主殿下灵机一动。
“等等,你被窝里藏著的,该不会不是老鼠吧!”
杨易:
公主殿下不好忽悠了啊。
旁边的红袖愣愣道。
“不是老鼠?”
太平心里闪过一丝得意。
这廝还想矇骗她?
也不想想她堂堂太平公主殿下可是聪明著呢。
她轻哼一声。
“给本宫看看,藏著什么呢?”
杨易挑了挑眉。
他迎著公主殿下的目光,嘴角微微翘起。
“公主殿下,当真要看?”
“看!”太平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杨易嘴角著一抹笑意。
“那公主殿下自己来掀.:
他就不信公主殿下会来掀一个男人的被子。
太平俏脸一红,嗔怒的瞪著杨易。
这廝分明是故意的。
她堂堂一个公主殿下难道还能跑过去掀男人的被褥不成?
公主殿下与杨易对视了一眼,轻哼一声,嘀咕起来。
“不说就不说,本宫才不稀罕。”
说话间,她给红袖使了个眼色。
杨易鬆了口气,总算是將这位公主殿下糊弄过去了。
就在他刚准备调侃公主殿下两句把她忽悠走的时候,旁边默不作声的红袖忽然窜上来掀开被子。
只掀开了一角,主僕二人顿时一愣,旋即脸色涨红起来。
“啊!”
两人惊呼一声,被“大老鼠”嚇的掉头就跑。
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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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
杨易带著公主殿下和红袖,前往他父母的坟墓祭奠。
公主殿下虽然有些,但是也跟著去了。
一路上,除了红袖仍然嘰嘰喳喳外,公主殿下却是没声。
公主殿下满脑子都是大老鼠。
好在杨易睡觉的时候穿了里衣,不然公主殿下只怕数日內不敢再见这位杨家令了。
半个时辰后。
一处荒野,旁边绿荫成林。
杨树、柳树、榆树密布在坡上,坡下则是大片的荒草,迎风微微晃动。
一座简单的坟包,竖著一块墓碑,碑前还有些灰烬的痕跡,应该是老师孙昌和师母吴氏来祭奠过。
杨易神色颇为平静,倒是太平和红袖脸色颇为严肃,让杨易心里有些古怪。
他將提著的东西放下,將坟边的杂草拔了。
旁边的红袖也蹲著开始拔草。
公主殿下则是將蒸饼、博飪、枣、栗等食物依次从篮子里取出放在墓碑前,面色颇为严肃,好似在坟墓里躺著的不是去区区一个下属的父母,而是自己夫君的父母一样。
片刻后。
杨易將篮子里的纸钱放到坟墓前,点燃香烛,焚烧纸钱,旋即恭敬的拜了拜。
他刚站起来,还没等他作声,旁边的公主殿下也是认认真真的行了一番祭拜的礼节。
看的杨易一脸懵逼。
这公主殿下怎么还拜上了?
忽然。
他注意到公主殿下手腕上若隱若现的玉鐲。
杨易有些哑然,旋即笑了笑。
旋即,红袖也是有模有样的拜了拜。
杨易笑眯眯的看著主僕二人,
公主殿下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嗔怒道。
“你不是带酒了么?”
“再把酒水洒些。”
“还愣著干什么?”
杨易眼皮跳了跳。
这语气还真把自己当杨家媳妇了?
他心里嘀咕了一番,旋即將篮子里的酒水拿出来在坟墓前洒上一些。
最后,又挪了一些土添到坟墓上。
待到这一切做完。
“我们走吧。”
杨易笑眯眯道。
太平瞪了杨易一眼,不知道跟红袖嘀咕了几句什么,两女又跑到旁边用带来的铲子挖了一些土放到墓碑旁边夯实。
一般祭奠完了,最后会添土修墓,杨易倒没觉得什么,反正这墓碑坟墓夯实的挺坚固的,就隨便洒些土,没想到公主殿下倒还真是挺认真的。
片刻后。
公主殿下拍了拍手,轻哼一声。
“走吧。”
“连夯土都不坚实。”
“我看还是生个女儿好,知冷知热。”
杨易哑然。
他刚准备开口,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
杨易一证。
这么个荒郊野外,能有什么人来?
太平、红袖也有些疑惑。
旋即,便见到一群人出现在土路上。
为首一人身材肥胖,头戴玉噗头,宽袖长袍,神色略显倔傲。
后面则是跟看一大群人,手中扛看铁掀。
胖子见到杨易等人也是一愣,尤其是太平,更是让他惊艷不已。
如此乡村,居然能够出现这等美貌的女子?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很快从太平身上的穿著打扮察觉出这女子恐怕不是寻常人,定然非富即贵。
胖子旋即笑眯眯道。
“敢问几位是何人?”
“在下张舟,此处乃是被张某重金买下。”
穷乡僻壤的碰到几个穿著华贵的人,尤其是这女子更是美若天仙,对方恐怕不好惹。
作为一个商人,他还是有些眼光的。
他便立刻点出自己的身份,以及表明这里是他买下来的。
以免发生什么衝突。
杨易挑了挑眉。
“你买下的?”
“此处乃是无主之地,怎么买的?”
张舟眸中闪过狡。
“是刘户曹的儿子刘泉卖给我的,咱们可都有地契。”
“郎君难道不信?”
“要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拿地契给你看看。”
他警见了墓碑,以及墓碑前面的一些灰,大概也明白过来这些人的身份。
估计是家中先祖葬在这里,所以不满他买地的。
不过卖地的人是刘泉。
反正他就是个外来户。
要是这帮人惹得起刘泉,那他张舟二话不说,就把地契奉上。
要是惹不起,那就一切免谈。
地是他的,怎么挖,也都是合情合理!
杨易笑眯眯道。
“地契就不必看了。”
“我从小就生长此地,从未听过这地是谁家的。”
“你现在跟我说地是你的,但是我父母的坟墓也葬在这里,你说怎么办?”
张舟依然是一副和气生財的笑呵呵模样。
“好叫郎君知晓。”
“令尊、令堂的坟在此,张某也是颇觉无奈,不如这般,张某给你们一些时间,你们把坟墓迁走好吗?”
旁边的太平冷冷道。
“不迁。”
张舟脸色有些发冷,语气有些怒意。
这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冷冷道。
“几位,这地是刘户曹的儿子卖给我的。”
“你们要是不满意,就找他说去,我可是已经了钱。”
杨易微微一笑。
“我不认识他。”
“也不知道什么刘户曹。”
“这样吧,你去把他们叫过来。”
“我给你半日时间。”
张舟眉头紧。
他有些拿捏不准对面是什么人物,似乎丝毫不將刘户曹放在眼里的样子。
他心里有些犹豫。
作为一个商人,他要的是钱,不是惹是生非。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太平冷冷道。
“半日时间到了,看来你是不愿意了,来人..
不远处的密林里忽然冒出是十余人,腰间別著刀。
张舟顿时抖如筛糠,面如土色。
不是,怎么就半日时间到了?
还有.
这特么林子里怎么还有一帮拿刀的狠人?
他身后虽然也有一堆农户,但是怎么可能是这帮拿刀的对手?
何况,这群人只是他雇来的,犯不著为他拼命啊。
果然..
一见到这群侍卫將他们团团围住。
旁边的农户纷纷放下手中的铁,一个个开始求饶。
张舟额头冷汗淋漓,连忙道。
“贵人饶命。”
“这土地是刘泉卖给我的,
“我之前真不知道这里埋著令尊令堂啊。”
“这土地的钱,我不要了,地还给你们,您二位放我走吧。”
他走南闯北多年,不敢说有一双慧眼,至少也不傻。
这能当眾明晃晃的抽刀出来的,不是土匪就是官!
两个他都惹不起。
杨易笑眯眯道。
“你不要钱,也不要地?”
“现在的问题是,这地我要,钱我也想要,你和他们的命,我也想要。”
张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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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侍卫会意,立刻抽刀,直接架在张舟的脖子上,
张舟感受到冰冷的刀锋,脖子处顿时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他连忙高呼。
“郎君饶命!”
“犯不著为我这条贱命犯法啊。
“我这就派人请刘泉过来。”
杨易晒笑。
“把他老子一起叫来。”
张舟冷汗渗淡,连忙道。
“刘户曹不是我能叫得动的。”
杨易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旋即掏出一块印璽,扔给他。
“把这个交给你的手下,让他带著那刘户曹父子一起过来。”
张舟接过杨易扔过来的印璽,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顿时脸色大变。
上面赫然是“长安县伯之印”
长安县伯?
张舟头皮发麻。
这样的人物,別说是什么刘户曹了,就算是景县的县令来了,那也没用啊。
他连忙道。
“是。”
景县。
衙门对面的一座小楼。
“张胖子让你过来的?”
“地契我已经给了他,他还派你过来干什么?”
一个面容略显苍白的年轻人摩著玉质的酒杯,似笑非笑。
在他对面,一个中年男子抖若筛糠的捧著手中的印璽。
“张员外惹到了强人,那地埋著那位贵人的父母,现在那贵人知道是您卖给员外的地契,对方说是要刘户曹和您一起过去。”
刘泉冷冷一笑。
“强人?”
“在这地段,我与县令、县丞的儿子称兄道弟,便是景县那几家士绅豪族,也不敢说让我爹和我一起过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强人,敢如此大言不惭。”
他旋即大摇大摆的接过印璽,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长安县伯?
长安县伯是谁,他不知道。
但是县伯两个字他是认识的。
区区一个穷乡僻壤的县城,居然出现县伯这样的大人物?
刘泉脸色苍白起来。
衙门內。
刘振正在查阅卷宗。
他是县里的户曹,负责户籍登记与整理、赋税的核算、催缴,以及田宅管理。
辖区內的土地和房屋都要纷纷记录在册。
此时....
门外一阵喧闹声传来。
刘振眉头一,脸色有些不满。
“怎么回事?”
旁边的僕人还没有来得及出去看看,一个身影便急匆匆的跑进来。
“爹,你可得救我啊!”
刘振一愣,狠狠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刘泉惊慌失措的將手中的印璽送到父亲的桌上。
“爹,这事儿真不怪我,我也没想到那村子里居然..
他旋即將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遍。
片刻后。
刘振大怒。
“逆子,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光明正大的去强占人家的地。”
“现在才知道惹上不该惹的人了?”
刘泉咽了口唾沫。
“爹,您先別急著骂我,那现在该怎么办啊?”
刘振沉默。
他警了一眼刘泉,冷冷道。
“还好事情还有转圆回来的余地。”
“要是等那商人挖了人家父母的坟,那就等死吧。”
“现在,你跟我一起去赔礼道歉。”
刘振旋即起身。
他比刘泉、张舟之流,更明白长安县伯四个字的份量。
整个大唐能有几个以“长安”二字命名的县伯?
似乎只有那位杨家令!
他胸口都要气炸了。
这么个人物,居然是本县的,还被自己儿子给招惹了?!
刘振气不打一处来。
半个时辰后。
马车飞快的疾驰在荒野,没过多久。
刘振便带著儿子刘泉出现在了山头上。
很快便见到被一群侍卫围著的农户,以及跪在墓碑前面磕头磕的额头出血的张舟。
刘振心里咯瞪一声,旋即不动声色的上前行了一礼。
“下官见过杨县伯。”
杨易微微一笑。
“你认识我?”
刘振连忙道:“二圣封杨县伯为长安县伯,此事天下人皆知。”
官府的邸报上早就將这个消息刊登了,他这样地方衙门里的官员当然是知道的。
旁边的刘泉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什么杨家令,不过他贼兮兮的眸子则是落在了不远处的太平身上。
这可是个大美人啊!
杨易淡淡道。
“是你儿子要挖我爹娘的坟?”
刘振一下子汗就下来了。
这罪名可就扣的大了。
他连忙道。
“是犬子有眼不识泰山。”
“下官这就让犬子给杨县伯赔罪。”
他一把拉过旁边的刘泉让其跪下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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