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柒·朱蛇(被主人的冰焰击软柱然后锁住,拴上铃铛)(1/2)
如此的存在越是特殊则越危险,越发应该将他充分地收押看管,这是身为鬼王应有的审慎。
过于轻信难免落入陷阱,何况茨木从始至终都不像安分的样子,这是身为茨木的对手该有的觉悟。
而身为鬼曳城独一无二的统领、流淌着邪神血统的酒吞童子,他更在乎他的第三个理由:这个名为茨木的人类是独属于自己的战利品,他的身体被开掘的每一寸都应该清晰地烙上自己的名字,他堕失爱欲的每一个念头都不应避过自己的眼睛。
所以,他决意送给他的宠物一份特殊的“礼物”。
“圣物”在这崇山峻岭下埋了许多奇珍异宝,其中就有一件看似平凡却无人得以参透的饰物,那是一串每每响起会让身为鬼王的酒吞心烦意乱的铜铃。
铃鸣响处,那种焦渴与烦躁就和茨木在他怀中发情时的气味带来的躁动如出一辙,或许这本就是一种相匹。
“照你们人类的规矩,这么贪吃的身体是要好好管束的,”他贴着茨木潮红的耳尖,以掌控者疏离的嗓音说出这句,“否则,本大爷如果知道你在这间房里背着本大爷玩弄身体,该作何处置呢?”
面对主人并无笑意的警告,沉浮在愈渐灼烈的渴求中的战利品颊上竟泛起两抹亢奋的潮晕。
“我自然控制不住这副身体,”他喘息着,用隐忍欲念的声音回应这句警告,略一沉吟后加上一个称谓,“吾王。”
他的鬼王神色一滞,随即领悟了他那任凭处置的大胆暗示。袖间无声地现出一道危险的朱红,茨木认出这是祭典上伴于他身侧的那条业火化就的朱蛇。
“你不会有后悔的机会。”鬼王钳起茨木的下巴说道。
随他指尖一挥,冰凉滑腻的蛇鳞径直穿进二人拉开的间隙。它将茨木支在身后的手臂紧缠腰间,缚着他灼热的腿根迫其使维持为鬼王打开的姿势。道不清湿冷还是燥热的触感一路蔓延过肌理健硕的小腹,攀上饱满的胸口,缠过他的脖子并收缴了他眼前的光亮。
被剥夺的感官将茨木的敏锐尽数逼向余处,他听见耳边传来窸窣的铃响,那声音有种悠远的熟悉。
而他来不及深想便坠入了更胶着的境地。胯间挺立地呈在酒吞面前的物什回到了妖掌的挑逗之下,毫不争气地又胀硬了几分。
微凉的空气掠过体肤,宣说着曾被妖火卷过的秘处再不会生长出碍事毛发的事实。光裸的耻丘是一些妖鬼身上寻常的特征,但当它与人类的肉体重叠,则昭示着这副身体是被恣意改造来用作欲望容器的存在。这暗示加固了茨木对无路可逃的处境的认识,却也令他的身体更加沉湎。
“本大爷不想对你太严格,茨木。”酒吞对他的反应好像满意得很,话语间笼着愉悦。
但他接下来的话让茨木明白,愉悦的满意从不能稀释决断:“本大爷只有一个要求: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发泄只有本大爷说了算。它要是在本大爷的准许之外射出来,你就要替他挨鞭子。”
三言两语,如初地精准把控着主人与宠物间的尺度,尽管此时此刻连将茨木束缚在羞耻姿势里的“绳索”都换作了一尾灵蛇。
“是,吾王。”茨木轻声应答,如同以往每一场游戏的开端。
这样“轻率”的承诺将在接下来看不见尽头的日日夜夜肆意磨难他的身体、蹂躏他的欲望、禁缚他的灵魂,但那每一瞬间都将归属于他们彼此间的真实。
床笫间的对手呈上的驯服恰合酒吞之意,他终于在茨木身上看到了他隐隐期待的样子——那个受纳而无所畏惧、绝不躲闪地袒露出汹涌欲潮并接下他一切招数的人类Omega。
“本大爷有一个礼物要给你,”酒吞缓缓捻着茨木被清液打得一片濡湿的茎身,掌根抵在充血的精囊上摩挲碾压,待到选中的铃铛被从一片窸窣间取下来,他的宠物早在压抑的隐忍中裹缠了一身薄汗,“忍得这么辛苦,你需要它帮你。”
话音落处,一缕寒火凝于指尖。随酒吞干脆利落的动作,那寸冰冷火焰朝着精囊后面脆弱的皮肤猛地穿打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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