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六五·月半年(2)(2/2)
萝雨和风铃一组,他们最先找到了一处污秽化的源()
头,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一家地下迪厅,那疯狂的迪斯科不断敲击着两个人的身体。
你知道吗?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地方,因为像这样子疯狂般的迷茫,简直就像是为堕落的人准备的,这里说是地下迪厅,更像是诱惑人的纸醉金迷的地狱。
我只看见可能会产生的污秽化念灵。风铃说道。
即使是衣冠楚楚脸上笑嘻嘻,心里面也依旧可能有肮脏不堪的东西呢。
别感慨了,你没有发现已经有不少人的目光转移到你的身上来了?风铃拿出无线电汇报自己的工作,也许在别人眼中你已经是盘中餐了。
就不能放过我这个女孩子吗?
那就在有人企图上来搭讪前,离开这个鬼地方。
程木和时文则是一组,两个人追寻着念灵的脚步来到了一个非常寻常的地方。
医院?时文停下来了脚步,程木你这个家伙是故意的吧?
我再说一遍,我是法医,法医!程木转过身来,虽然还只是一个实习生。
一个想要超过散医的实习生?时文抬起脑袋看着医院上方的糯米团子,话说这个数量有点多了不是吗?
程木沉默了一会,也许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时文的问题,过了一小会后他转过身来对着时文:你听过一首叫做《舞女》的歌吗?
听过,我妈那个年代的人最爱听的歌,怎么了?
那你应该知道这首歌最出名的那段歌词:‘有谁能够了解做舞女的悲哀,暗暗流着眼泪,也要对人笑嘻嘻。’
程木说道在外面人看起来风光无限的职业,但是其中背后的冷暖也只有自己知道,外行人根本不懂内行人的苦,就真的像歌词里面唱的那样,真正有过的眼泪只能我们找一个无人的角落里一个人去哭。
我是不是应该道歉?
用不着,因为没人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