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9 因果（2/2）
半个小时之后，沉睡之中的阿尔伯特醒了过来。
他第一眼看到坐在两边的伊万与特丽丝，便明白发生了什么。
“看来你们已经看到了。”阿尔伯特裹着毯子坐到了一边。
“是啊，我们现在正等着你的解释呢。”伊万说道。
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牵涉到太多，如果阿尔伯特不说实话，显然是没有办法说服两人的。
“渴血。”阿尔伯特说道。
“你们刚才所看到的，都是因为我的渴血状态所造成的。”
他做出了这样的解释。
“在渴血状态之下，欲望战胜了理智，让我变成了刚才的状态。”
而此言一出，坐在一边的特丽丝便立刻表现出了怀疑的神态。
不对！
她曾经也研究过血族自身，在她的印象当中，因为渴血症状而产生的狂暴形变，绝对是不可控的！
当事人改变形态之后，百分之百会失去控制！
可刚才阿尔伯特这可不像是完全失去控制的样子！
坐在一边的伊万也完全不相信这种话。
“从你刚才所表现出的克制来看，可完全不像是因为渴血而改变的形态啊。”伊万提出了质疑。
阿尔伯特点点头。
的确，的确是与常理认知中的渴血症大不相同。
但他也能做出解释。
“伊万，你还记不记得，上一次我因为渴血症而爆发是什么时候了？”
“你又知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厌恶血族姿态？”
阿尔伯特将目光投向伊万。
伊万摇了摇头，不记得，他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