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国花”（2/2）
本来小德张还想与他们一起吃顿饭，现在没了心情，随便聊了几句就准备走。
走出西装店，没几步，李谕突然看到了小德张的身影，他出现在了一个当铺里。
李谕夫妇受邀成了首批乘客，乘车前往南京浦口。
这时物理学才开始真正展开对光本质的探究。
李谕给她说实话：“大家只是在一起做个演讲，不用担心，伱又不是不知道，美国有一些大学就是男女混校。”
唐国安拿出了几包香烟：“你给唐大人的建议太好了，这个小小的东西真的可以帮助抵制鸦片。”
他对光的认知，处于第二层，即光是一种粒子。
“我们倒是同行，”李谕说，“校长去上海做什么？”
“我们从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讲讲物理学的发展吧，就是稀松平常到你们都几乎意识不到的一样东西：光。
通过粒子说，牛顿解释了为什么光会发生反射、折射等现象。
“终点站浦口，然后直接去上海。”唐国安说。
反正到时候就是没影儿的事。
李谕说：“就按照这个版式，给我做一身吧。”
抵达京城后，李谕发现长途驾驶之下，自己的衣服忙乱中被挂了一个大口子，正好去做身西服。
同时这东西的利润大，北洋方面尝到甜头后更是加紧推广。
从第四层开始，便触摸到了最前沿的理论。
李谕说：“搞个联谊活动。”
李谕向杨度打听：“虎公，京城哪里西服做得最好？”
端方却觉得无所谓，反正太监不可干政，如今掌权的是摄政王，所以端方压根瞧不上隆裕太后身边的太监小德张。
李谕问道：“留美的学生想必已经安排妥当？”
大名鼎鼎的杨氏双缝干涉实验相关的设备，我看几年前北洋大学堂就购置了，所以你们不会陌生。
由于上一任直隶总督杨士骧突然暴病身亡，端方被调任为新任直隶总督。
端方则只是随便抱了抱拳：“德公公。”
吕碧城思想算是比较先进的，加上李谕的耳濡目染，于是同意了同在一间教室听演讲的请求，顺便让国内的其他学校尽快接纳女学生。
宫廷太监能够的生意不多，当铺是其中来钱很快的一种。
吕碧城说：“可我这儿是女校，而来的都是男学生。”
张勋同样瞧出了端倪，暗暗记下了这个关键细节。
但我今天暂且卖个关子，等你们将来稍有所成后，再行解释。”
但端方知道想要渗透北洋难上加难，所以做得不是很顺心。
暂别天津后，李谕与杨度一同回京，而由于女子公学次日要考试，吕碧城留在了学堂。
前三层算是较为经典的理论，理解起来并不难，而这其实只是刚开始。”
李谕说：“要不是我看见你店里挂着中山装，也不会讲出来。”
由于李谕的倡议，津浦铁路比历史上提前完了工，今年与京张铁路一起顺利通车。
李谕说：
“对光的第四层认知，即光是电磁波。
此时的清廷似乎也突然有了禁烟的底气，在试探多次后，决定召开第一届万国禁烟大会，举办地点是上海。
张勋刚进屋就殷勤地捧上了一个盒子：“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德总管不要见外。”
没多久，又来了两个人，李谕都认识，首先进门的是张勋，然后便是端方。
但小德张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记下了端方的“傲慢无礼”。
李谕只能点到为止，因为接下来的东西太超前。
好在如今的大学堂学生不算多，加上女子学堂，到场的不到100人。
卷烟厂的建造比李谕的工厂容易太多，唐绍仪办事又麻利，竟然已经开始大规模销售。
李谕随便给学生们讲了讲卢瑟福的生平以及研究成果，并且提到了当今物理学最新的进展。
旧社会里，当铺本来就有高利贷性质；而另一方面，太监还可以偷偷把宫里的东西转卖。
严范孙捋着胡须：“难以想象。”
眼前的中山装严格讲还不是后世样子，更像传统西服，只不过口袋设计上有了中山装的影子，但还有很大的日本官服、军服特征。一种有些融合了仪式感与实用感的设计思路。
小德张说：“前几日摄政王来见太后时还说，等皇上年纪再长三岁，就让您继续给他传授西学课程，继续作为帝师。”
在此之前，李谕先送行了唐绍仪，他要登船前往美国，只是轮船刚到日本，他就会被日本各种理由耽搁了许久才再次启程。
他在讲演结束时说：“中国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终将会醒来并注定会骄傲地屹立于世界！”
李谕等他们安静下来后，又说道：
实际上我们能看见的光，仅仅占了电磁波中极小的频段。
“哎哟！”店主赶紧把李谕拉进内屋，“客官，他的名字可不要在京城随便提！”
第一个层次，我想你们在物理学入门的讲义就看到过：光是光线。可以通过几何学研究它的反射、折射等现象，其中还涉及了三角学。”
小德张坦然收下：“有劳张大人挂念。”
而且李谕这种从《倚天屠龙记》学来的“分层法”，也激发了学生们的斗志。
小德张做了几年太监，人机灵了很多，眼神扫了一圈便发现了李谕，招呼道：“原来是帝师，快请进！”
李谕笑道：“第六层是说光是光子，也就是此前我写文介绍过的爱因斯坦的光电效应论文。至于第七层，是说光既是波又是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但这些理论已经非常艰深，很难一言两语再讲清楚。”
结束演讲后，严范孙甚至迫不及待追问：“光这个东西，现在还没有研究透？还有多少层？你就先告诉我吧，我可不懂物理学。”
李谕又问道：“唐校长准备在哪下车？”
但看学生们的表现，似乎听得有点蒙，毕竟连欧洲学界现在都没几个懂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
蔡绍基是个挺有志向的人，三十年前作为首批留美幼童在美国读书时，便在学校做过一个关于鸦片贸易的演讲。
真是令人唏嘘，70年前正好是虎门销烟，还因此打了鸦片战争。而第一次禁烟大会举办地又是中国。
对清廷来说，鸦片实在是一个超级耻辱的烙印，洋人甚至嘲笑漫山遍野的罂粟是大清国。
反正西方列强已经通过倾销鸦片赚得盆满钵满，转做其他生意，正好想借万国禁烟大会洗白一下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