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8章 贼在御座(1/2)
让刘翰略微有些欣慰的是,官家对赵相公的讥诮直言也并未出言责备。
赵匡胤低头撞上刘翰满眼写着“官家大度”的神色也一时失言。
但好像现在拽着刘翰说这赵构乃是晋王后代所出,与他并无干系,怎么想也同样都有一点吊诡。
于是赵宋官家只能选择囫囵过去道:
“若要避此祸倒也简单,刘奉御当借此…仙机,学其医道而精进,自可造福于宋使我宋子民后代免遭此祸。”
赵匡胤想的很简单,只要自己两年后并未暴崩,那自可腾出手来慢慢对外收拾北汉契丹党项回鹘等祸,对内整顿吏治尝试解决冗军之弊。
毕竟后世说的清楚明白,遍数青史,宋之繁荣颇多可取之处,如此只需补上武德,那不就又是一个能比肩盛唐之世?
刘翰拱手受命,但又不太清楚官家这说的是个什么意思,而且说的免遭此祸……这祸害说的是赵构还是那金国?
为那唾手可得的千秋之业就此消散而惜叹。
要说愤怒,反而并没有太多,盖因从许久之前看来,众人对这赵构的不可救药之态早就心有预期。
对这话张飞简直不能同意太多,当即小声哔哔赖赖道:
“要俺说还不如绑了那赵构送给那金兀术,愿杀便杀去,也省得在南处碍眼……“
眼见夫君唉声叹气,长孙皇后干脆笑言开解道:
反之若是从北南下,便能借助水路漕运飞速缓解后勤压力,腾出更多的人手用以征战,更易也。
为那郾城临颖颍昌朱仙镇一路连捷皆作白功而惜叹。
急诏还京,哭南北诉衷肠,社稷难兴虏脱困,功败垂成。
更是为那太原殉国之军民,河北奋战之义军,开封为奴十二载之百姓,皆白白身死受苦而惜叹。
“汉儿尽作胡儿语,却向城头骂汉人。”
刘备语气淡然道:
“贼在中枢端坐于御座之上。”
“这南宋之患,不在西夏不在辽金,不在靖康之耻不在搜山检海之辱。”
“自此尔后,南北分矣。”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倒也无怪乎后世经常调侃孙侯难越合肥了,毕竟借助江南的水路不管是运兵运粮,皆可称安逸。
“昏君奸佞,偏安于江南繁锦。”
中间还去江东做过使者,故而如今也算是将南北风光看了个遍,这其中便是更能明白“北伐”两字的分量。无论是荆南还是益州皆可称水路遍布能得漕运之利,发大小舟船谴一二部士卒便可输送大军所需之粮草。
最终脱离之后毕十年之功终练就强军,却又面临着朝廷与血仇之敌苟合。
“这赵构之罪,虽刀斧加身,亦不足赎也。”
读《三国志》和《华阳国志》时怎从未见过相关记载呢?
不过刘翰倒是隐隐想起今日早时官家问他可知张仲景孙思邈之言。
为那小商桥死战不退之猛将,为那朱仙镇兴叹直捣黄龙之豪言,而惜叹。
……
但旋即刘翰也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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