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痕迹（2/2）

卞琳走进来，乔安娜看着她，说了句。

“你回来啦，昨天怎么样？”

卞琳眼眶红了，她不明白乔安娜怎么能这么轻巧，没事人一样。但这就是她的妈妈。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为了做生意，就把我卖给别人。”

“我怎么就不能这样？妈妈也想自己上，可人家就看上你啦。”乔安娜扒拉了一下发丝，也不是完全不尴尬。“情况那天你也听你小舅说了，你帮妈妈这个小忙，大家都能活过来。”

“女人嘛，都会经历这么一遭的。张济民有什么不好，你之前不是也很喜欢他嘛。”

”他是我的长辈。“

看卞琳一脸不认同，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乔安娜接着说。

“好好好，你就算没有喜欢他。老男人有什么不好的，经验丰富，知道疼人。“说得好像都是为了卞琳好。

”像我和你爸卞闻名，青梅竹马，年少无知，不到20就生了你们兄妹。我落到什么好啦？还不是我们娘俩相依为命，我不靠你靠谁？”

乔安娜知道卞琳最受不了她卖惨。果然卞琳听她说起这茬，就低下了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说了，我也是看，张济民说只要你不同意就不会勉强你。你吃不了多大亏，妈妈却能得救。”

卞琳其实也没指望乔安娜能说出个什么花来，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她的母亲从来都是把名利和儿子，放在她这个女儿之前。她向来都是知道的。

“妈妈，你和他是怎么约定的？”卞琳想到昨天张济民说的‘小媳妇’的话，还有今天微信里面的‘下次’，还是想搞清楚这个问题。

”他说就是想有个追求你的机会。“

乔安娜说完，看卞琳仍静静盯着她。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要你高考前每个周日下午以后的时间，和你单独呆一起。“

”我要是不答应呢？“卞琳问。

”那妈妈就惨啦，你小舅舅家也惨啦。你姥姥姥爷最惨，一把年纪要经历破产。吃不好住不好，生病都看不起。“

乔安娜走到卞琳身前，拉着她的手，轻声细语地对她说：”就算妈妈求你啦，你就应付他一下，总不会比昨天更糟的。“

卞琳从来没有被乔安娜这样温柔地恳求过。

”我考虑一下。“

乔安娜知道她这样说，就是不会拒绝了。

亲了亲她的脸颊，亲热地拉着她回她房间。陪她洗漱，给她吹头发，还给她唱催眠曲。

卞琳整个都迷糊了，这是她梦里的妈妈吗？如果是妈妈平时的样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