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是糗事？还是喜事？(1)（2/2）

「姐，我的意思是，虽然现在吃腻了面包，但不代表以後不需要吃呀！届时还是得麻烦你！」吴杰走在吴妏後面上楼，不把话说Si。

「你认真念书就对了！」楼梯间只闻吴妏的警告声。

某日，h母下班回家後把h丞以叫来客厅，说她有事要跟他聊聊。

本来忙着拆卸、组装旧手机的h丞以闻言摘下眼镜，心想妈妈这麽慎重，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於是他跨过地上四散的电子零件，来到妈妈面前。

h母示意h丞以坐下，说出目前的困境：「妈妈赚的钱快不够支付你的学费了，你考上这所学校，如果不读又太可惜……」h母愁眉苦脸，儿子这麽优秀，她却做出辜负他的努力与资质的事，实在惭愧。

在学校习得的知识未来一定能派上用场，但首先有没有办法念书才是重点。

「所以，」h母抹去不知何时滑落脸颊的泪，整理好情绪，继续说：「高中学费你得自己出一半，如果需要补习，也得靠自己想办法。」

除了半工半读，h丞以想不到有更适合的形容词说明妈妈的言下之意。父母离异好几年，他的爸爸从不曾关心过他们母子，妈妈的辛苦他看在眼里，所以半工半读他毫无怨言，完全能T谅妈妈的困境。

「我明白了，我会去找工作。」

h丞以记得他曾和国中同学聊到对方哥哥在补习班擦黑板赚钱的事，当时觉得这份工作很特别，印象深刻，几天以後他约那名同学出来喝咖啡，想更进一步了解。

「你真的很LUCKY耶！」知道h丞以的目的以後，那名同学笑着直点头。

「怎麽说？」

「我哥今年要考大学没办法继续做这份工作，刚好在找新人，详细情形我可以给你电话，你直接问b较清楚。」

「好啊！谢谢你！」

咖啡的香味和慵懒的爵士乐使人放松，两人闲聊着，在话题与话题的间隔h丞以偶尔会看向窗外骑楼下的行人们陷入沉思，或者替咖啡加糖，直到待满一小时才离开。

又过了好几天，h丞以来到电话里问到的地址，那是一间规模很大的补习班，他在柜台登记完名字後被领至一间门板上挂着「主任」牌子的空间内。

这地方目测约七、八坪大小，从门口走进来就是一扇玻璃窗，右手边的桌子後方坐着一位头发稀疏的中年男子，想必他就是主任了。

「你好，我是h丞以。」他九十度鞠躬。

主任很玩味他的举动，「你第一次与陌生人见面都行这种大礼吗？」

「什麽……？」h丞以愣了一瞬，接着紧张地回答：「也不是……就……看场合？」他点点头。

「很好。」这样代表他很看重这次的会面，主任不禁对他产生好印象，「请坐。」

h丞以紧张地坐下，有种错觉彷佛时间走得慢了，迎面而来一GU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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