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塔利亚(1/2)
宴绥犹豫地看向躺在地上的塔利亚,许是因为影响不良,现在的他羸弱不堪,头发枯黄,身上不知道穿了多少天的衣服被血浸染,看起来脏兮兮的。
他脸上都是伤痕,额头肿了好几个大大的鼓包,无论如何也不能将他和后来那个看起来清俊儒雅的检察官联系在一起。
塔利亚浅棕色的瞳孔倒映着宴绥漂亮的小脸,他慢慢涨红了脸,脸上布满了血污,看起来不太明显。
他终于恢复了点力气,靠着墙,慢慢坐了起来,“哥哥…”
塔利亚带着希冀的眼神看着宴绥,“我可以这样喊你吗?”
宴绥微微叹了口气,他轻声道,“名字很好听。”
“你上过学?”
小时候的塔利亚看起来真的很单纯,不像那位变态的检察官大人,一言不合就随便亲他,抱他,还差点欺负了他!
真的太过分了!
宴绥想起那天,塔利亚逼迫他将玉势带在身上,等到对方第二天再过来的时候,连门都不敲,直接就想闯进来。
宴绥站在门缝处,眼疾手快地抵着门,不让塔利亚进来。
外面的检察官也不着急,只是不徐不缓地敲着门。
宴绥不想理,但那敲门声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趋势,他下意识收紧后穴,夹了夹冰冰凉凉的玉势。
他声音不稳,小声地埋怨,“我…我已经、戴了,你别太过分了…”
“如果你再不走,我就报警…”宴绥威胁道。
塔利亚低低笑了一声,他放下敲门的手,“很抱歉,这是规定,我必须进去检查。”
宴绥不作声,他将门抵的死死的,摆明了不让塔利亚进来。
塔利亚嘴角扬着若有若无的笑,他稍微用了点力,就将门拉开了。检察官不容拒绝地将宴绥困在小小的玄关处,单手轻而易举地控制柔弱的小亚雌,另一只手顺带将门合上。
空无一虫的客厅里,宴绥被高大的军雌钳制住,狭小的空间里,由于靠的太近,军雌霸道的味道萦绕在他身边。
他奋力想抽回自己的手,直接被对方按住手腕,转了个圈,背对着塔利亚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唔——”
动作幅度太大,导致身体里紧含着的玉势又往深处顶了一下。
那玉势又粗又长,表面光滑,像是被药物浸泡过一样,散发着药香。宴绥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将一根都吃了下去。
身后的军雌贴了上来,宽厚的胸膛和宴绥的背脊严丝合缝的靠在一起,宴绥似乎能感觉到对方的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臀瓣。
玄关处安装了一面镜子,塔利亚眼眸含笑,他看着镜子里宴绥泛着春意的小脸,慢慢低头,炙热的呼吸打在宴绥的耳边。
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贴着白嫩的大腿肉,手指灵活地顺着裤管往里钻,摸到湿漉漉的小穴,沾了一手汁水。
“绥绥,我以为你不愿意戴,想着如果你不听话,述职后便将你关进监狱,然后再随便寻个由头,把你带回家…”
塔利亚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直白地说着心中所想,他看了一眼宴绥粉粉的耳垂,张开嘴轻轻咬了一口。
塔利亚将手从宴绥的裤子里拿了出来,白色的手套湿透了,指尖还沾着缕缕晶莹的液体。
他松开被他咬出牙印的耳垂,感受怀里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塔利亚贴着宴绥的脸,牙齿咬住食指,将手套摘了下来。
唇角不可避免的沾上了点水光,塔利亚舌尖一扫,又亲了亲宴绥软软地脸颊,夸赞道,“很甜。”
不知道指的是汁水还是脸颊。
宴绥想将他推开,他力气不比军雌,怎么使劲都没用,像是在给对方挠痒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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