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答应(1/2)
莱文将雄虫打昏,锁在了衣柜里,他无声地走进床边,宽大的手掌捏住那截手腕。莱文低头,小心翼翼地吻了吻宴绥苍白的唇。
舌尖舔上了柔软的唇瓣,扫过了宴绥的唇缝,撬开了他的贝齿,不容拒绝的闯了进去。
宴绥被蒙住的眼睛忽地睁大,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身上的虫,唇齿分离间,他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起来,“你、你是谁…”
手底下粗糙的触感像是星际学院军雌的训练服,宴绥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他下意识地否认,但还是试探性地开口道,“莱文?”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张开的唇被毫无防备地再次入侵。对方吻的极重,他唇齿间,属于另一只虫的舌尖搅弄着他的口腔,舌尖被捣弄,羞怯的小舌被勾住,极尽缠绵。
宴绥双手被对方单手擒住,他无论怎么挣扎,那只手仿佛铁臂一般,纹丝不动。眼前一片黑暗,被剥夺了视觉后,听觉好像更加敏感。
他能清楚的听见唇舌交缠的声音,舌尖触碰。在对方身影的笼罩下,宴绥有种身体被束缚住,即将要被侵吞的感觉。唇瓣稍微张开点,对方火热的舌尖不知餍足地又进的更深。
好半天,宴绥才缓过来,他瘫软着身子,察觉到对方另一只手隔着腰带,温热的拇指轻轻按了按宴绥的眼尾,像是在暧昧的挑逗。
接着,对方单手又移到宴绥的脸下,手指捏着小巧的下巴,往上一抬,将他的唇与自己贴合,坚硬的胯骨也撞上宴绥柔软的身体。
面对小亚雌的疑问,莱文破天荒没有回答,他重重地吻着柔软香甜的唇,思念、欲望,全部在这个吻里显露。
打开门的一瞬间,雄虫狼狈地躺在地板上,白色的浴袍散开,露出糜烂的肥肉和下半身支起的性器。
莱文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他看着床上眼睛被蒙住的小亚雌,瞬间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
瞬间,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踢晕了所谓珍贵的雄虫,将他拖进了柜子里锁上。
军雌往日充满力量的手掌,此刻却轻轻捧住宴绥的手腕。莱文将宴绥压在身下,嘴唇一张一合地反复吮吸,软滑的舌尖,香甜的汁液。
雪白的小脸仰躺在床上,凑近还能看见细小的绒毛,莱文心满意足地用鼻尖蹭了蹭白嫩的脸颊肉,忍不住亲了一口上去。
他捏着宴绥的手腕,使对方不能反抗,又亲又舔,淡粉的脸颊被弄的泛红。指尖绷紧,无力地挣扎着,眼睛上的遮挡物有些湿润,全是被欺负出来的泪珠。
两片唇不多时又贴在了一起,软软的唇肉被吸住,喉结滚动着吞咽,滚烫的呼吸再次长驱直入,犬牙轻轻咬住饱满肿胀的唇珠,细细品尝。
他逐渐冷静下来。
现在,他慢慢离开小亚雌红肿的唇,又忍不住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松开禁锢住对方的手,慢慢滑落,贴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
莱文给足了时间,足够宴绥将眼睛上的遮挡物取下。
宴绥没有动,他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平复呼吸。
莱文静静看着他,眼神温柔,和那天晚上在卡莱酒店一样。
他们呼吸交缠,莱文的鼻尖几乎贴着宴绥的鼻尖。宴绥已经知晓了那天晚上的事,即便对方仍然抗拒,莱文还是义无反顾地来了。
他没办法简单粗暴地猜测宴绥的想法,莱文很珍视宴绥,就像宴绥很重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同样能理解宴绥的挣扎,他怕很多东西,雌虫与雌虫之间,不确定的因素太多。
莱文不会逼他,三天没见,他不知道宴绥的想法有没有改变,但如果宴绥真的自愿和那只雄虫在一起,就算赌上所有军功,他也不会后悔。
所幸,他是对的。
莱文又亲了亲宴绥的鼻尖,又觉得不满足地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肉,转而含住,又是恶劣地咬了咬,舔舐着,弄得软滑的皮肤湿漉漉的,就连呼吸间的水汽都打湿了他的睫毛尾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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