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际列车(1/2)
每年50场的环游式演奏会,遍布全球各地。
胡塞尔并不介意当空中飞人。对于经纪人兼投资人兼私人管家甜乐小姐姐他只有一个请求,至少每年给他半个月时间,去莱茵河畔独自散步默走。
甜乐答应了。
如果行程安排不那么赶的话他也会独自漫步穿行在阿姆斯特丹,毫不起眼的Homomo纪念碑旁。
这里过往的路人让他自在,没有人会注意某个穿着一席黑色及踝风衣,瘦高个子,眼神悲伤而落寞的年轻亚裔男子。
他看起来似乎在缅怀着什么人,也只有他内心自己知道。
甜乐的短消息总是很准时,类似于:【明天去酒店接你的车提前了。记得吃早饭。不要在车上呕吐,国外清洗费很贵。我尽量在和主办方洽谈不要延长演奏时间,你注意控制现场节奏……】等等。
不厌其烦。这几年里如果不是有甜乐在身边随时督促他,胡塞尔合理怀疑自己应该已经葬身某处湖底了。
路过梵高纪念馆的时候依然有许多游客在拍照。各色各样的民族服装,炫丽如梵高的星空。他喜欢这座城市,莫名的包容感,虽然并非开办演奏的首选之城。
在这里他可以变得宁静,追逐内心的满足。在路上经常遇见赤身裸体游行示威的当地人。
他们会给他发送免费的宣传册,即使他看不懂。并大声宣传各自的主张。那些主张他也毫不在意。
他被困在一滩死水中。没有人发觉,只有他自己。
无数个深夜从饥渴中惊醒,满身汗水,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觉的灼热下被自己脱光了。却依然无法冷却下性欲的烈火,哪怕把自己冲进零下的冰水中,充其量也只是第二天的感冒发烧罢了。
甜乐不惜重金为他找了专业的心理治疗师。一名正值壮年的前心脏外科医生,苏格拉底医生。他很确信的告诉他,是性瘾症没错。胡塞尔的病因,由于过度餍足和急遽压抑双重造成的。他的忍耐力远没有达到可以在冰火两极下幸存。
“……或许找个稳定的性伴侣会比较友好。如果还没有做好经历长期恋爱折磨的情况下。”苏格拉底本身是坚定的独身主义者。因此维持着长期稳定的开放式性伴侣。
第二次干预性治疗时胡塞尔就尝试了勾引自己的心理治疗师,很成功,几乎毫不费力。
然而经历了一场深不可拔的肉体交欢后将对方成功劝退。
整夜不知羞耻的汲取性交,天快亮的时候苏格拉底不得不将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以避免胡塞尔的引诱。他在强制性勃起方面很有经验!简直叫人惊艳的抚慰手法,吞吐吸纳都很老练,与演奏台上清冷高立的小提琴家判若两人!
苏格拉底抱持浅尝辄止的念头,最后彻底被榨干~比在部队服役期间负重拉练跑完30公里还吃力。有那么几次他甚至企图折断自己的巨根以免除继续勃起、持续输出硬肏的精神疲惫。
反观貌似柔弱的小提琴家却毫无节制,不知疲倦,仿佛一眼不见尽头的淫穴深渊,无论射多少精液进去都听不见回响~只有无尽收缩涌动,榨取更多更深……
最后只好坦言,“你这是病!得治。”
胡塞尔知道这是病,也知道源头在哪里。可是却无可奈何。
他的身体里面有一个洞,他看着它越来越扩张,越来越庞大,自己无能填满它。
他喜欢搭乘那些欧洲古老的洲际列车。在地面上行驶,从一个溶洞穿越到令一个溶洞。
往往从车头走到车尾,就已经抵达另外一片毗邻的国度。
尤其在列车上会遇到不同不样的性爱劫匪。
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他很惊慌,以为自己要被拇指那么宽的蝴蝶小刀捅死了。
他坐在靠窗的座位上,把自己心爱的小提琴横放在邻座的座椅上。这里的车票没有指定坐席,他不希望被打扰,因为路上的时间还可以在脑海中演奏整场曲目。
突然三个穿着黑色夹克牛仔的年轻男子跌跌撞撞冲了过来,一个亚裔,一个中东人,还有个白人。胡塞尔并不擅长辨认国籍,但勉强看得出他们都不是当地人。
亚裔男子分别用日文、韩文、港普询问他,来自哪里?要做什么?胡塞尔装作听不懂,拼命的摇头。然而其中一个还是认出了他小提琴上的标识。
“啊哈!长得这么唇红齿白,就知道一定是华裔了。”
原本男人的手伸进他风衣的内兜是为了摸索值钱的东西,手机啊,钱包啊,出门在外的旅客总会随身携带现金,尤其华裔携带的现金数量惊人。
可是不自觉触碰到敏感的乳头,乳尖拥有自主意识般桀骜的昂扬起来,并在一次次摩擦中越发饱满,滚热的指腹想忽略都很难。
男人警惕的看着他,并试探的抬起他的下巴以检视他的喉结。
“等一下,你不会是……变性人?是男人没错吧?”胡塞尔局促而难堪的将头扭向窗户的一侧,希望他们尽快拿完钱就走。
男人的伙伴看出了异样,“怎么了?什么不对劲。”“他的乳头似乎……在勃起。而且越涨越大,他妈的就跟我家那要产奶的奶牛一样!哈哈哈哈!”
同伴不相信,猛的跻身过来,胡乱的把手塞了进去。胡塞尔没忍住,低吟了一声“嗯~啊!”,立刻引起一阵尖锐的戏谑。
怒目视着三个强盗!丝毫没有意识到情欲肆意抬头后的眼神……此刻充盈着欲求不满的淫光,性欲泛滥。
三个年轻的劫匪看呆了。胡塞尔长相很美,中西合璧的柔雅绝美,虽然在西方国度并非以柔美为终极审美,但谁又能拒绝这样一个淫欲美人呢?尤其还是个高挑清瘦的男孩子!
白人首先将手掌覆盖在了他膝盖上,没怎么用力就把双膝掰开了。
“你摸摸他的裤裆,有没有勃起?”话是对着华裔说的。
胡塞尔这几年里一直忙着全球巡演,也自学了不少的小语种。他让自己忙碌到每天醒来都在干呕,就是为了缓和性欲带给自己的灼烧,那种无法满足的欲望仿佛要把他身体煎熬出个窟窿来。
不要!不行~……他的呼吸已经乱了。惊恐的摇晃着头,目光哀求。
这节车厢还有其他乘客,距离下一站有20分钟的路程,他有些担心会遭到其他乘客的鄙夷。之前在东印度公演的时候遇到过列车强暴案,他是个旁观者,被强暴对象是个中年妇女,那惨状令人唏嘘,然而目睹的群众却满眼厌恶,似乎被强暴者才是原罪?
“别摸。别过来。”
手却已经按压在他的肉球上,还在磨蹭。亚裔看着年纪很轻,还有几分青涩,手指都在不自觉的颤抖。
“怎么样?”
“好软……”
白人和中东人不怀好意的大声讪笑,“谁问你这个!问的是他的反应……哦!快瞧~他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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