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太上洞天(控风入X/强制/边做边写/内S/石室)(2/2)
淡淡的梅香萦绕在指尖,引得灵蝶翩飞,蝶翼的光芒落在你眼底,你仰头看他。
“那为何现在……”
“吾怕你痛。”
师尊淡声落下的瞬间,白皙的手指抵住你灼热的小穴,撑开外翻的红软花瓣,将那软膏送了进去。
甬道里的媚肉立刻包裹住他的手指,温软的梅花膏被爱液冲开,将整个小穴都染上花草的淡香。
他的手指修长,几乎顶到了穴肉的最深处。每一处褶皱都被插进的两根手指撑开,主动敞开的穴口亲吻着他的手指根部。湿润的软肉被他按压揉捏的一阵发酸,淫水也一股股向外翻涌,顺着他捅进肉穴的手指向下滴落,将整个手掌染得晶莹黏腻。
左慈常年掐诀结印,一双玉琢的手自然灵活非凡。指腹按揉敏感点的时候,关节屈起。恰好硬生生顶在酥软的穴肉上,把两处均是抠挖得红肿难耐,颤巍巍地吐出花液来。
他的体温较常人而言更低,微凉的手指在你这痉挛的小穴里进出摩擦,被染成了灼热的温度。
随着他两根手指翻着花似的肏干,你的失神地抓住他的衣袖,浑身轻颤。温热的花液失禁般地沿着腿根下滑,在他的指缝间牵扯着淫靡不堪的银丝。
他的食指与中指交叉,大指掐在寅上,被你湿漉漉的穴肉绞紧,外突的关节抵在柔软的肉壁上,将整个穴口绷得敞开,淫核也突突跳起。
“师尊……你是在掐枷鬼诀吗?”
你被撑得眼前发白,熟烂的穴肉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手势,他昔日教给你的知识也不合时宜地浮上大脑。
“是,难得你还能猜的准。”
你原本只是随口一猜,却没想到事实真是如此羞耻,脸上“腾”地飞起两抹红晕。
伴随着淫靡水声的响起,被小穴包裹的手指开始翻搅,左慈的拇指置于中指正中,上突的手指关节顶在甬道的敏感地带。滑腻的软穴里被塞进三根手指,撑得穴口彻底打开,艰难地向外翻着媚红的软肉。
“现在……如何?”
你被肏得双腿发颤,被手指按揉的小穴酸软不堪,眼中蒙着迷离的水色,浑身泛着暧昧的潮红。却也只能强忍呻吟,咬一下自己的嘴唇,带着些许哭腔开口。
“……好撑。”
左慈未料自己听到的是这个回答,无奈地叹口气。
“吾问的是,这是什么手诀。”
说罢,他将拇指屈得更高,手指的姿势也更加明显,似乎在提醒你正确的答案。
你却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顶得尾椎发麻,湿软的肉穴翕动,柔软的媚肉裹着黏腻的淫水贴在他的手指上,内腔完全变成手诀的形状。
酸软的小穴被顶开,修长的手指碾压着艳红的内壁,剧烈的快感令你无法思考。
你痉挛着扬起头,想要努力夹紧穴肉,以便判断出他的手势。体内的饱胀感更盛,淅沥的花液失禁般地冲刷着他的手指,你喘息着闭上眼,颤抖着给出回答。
“是……是天心诀。”
随着话音落下,你的双膝一软,直直地跌坐在师尊身上,将他竖起的手指吃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娇嫩宫颈才堪堪停下。
他另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你哆嗦的腰肢,手指却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修长的中指前后晃动,抠弄着甬道深处的那处软肉,戳得你翻起白眼,香舌微吐。
雪白的发丝落在你的颈侧,随着他的呼吸轻轻飘扬,你听见左慈平静的声音传来,像是在进行一场普通的考试。
“天心诀还有一个名字,你可知晓?”
还有一个名字?
你错愕地转过头,眼尾还泛着情欲的红,琉璃似的眼眸沁了水。
“……别看吾。”
他被你看得心软,垂下睫羽,遮住眼帘,率先败下阵来。
“另一个名字叫做玉皇诀,你啊……要记得温书。”
这下是想忘都忘不掉了,怕是以后师尊每一次掐出这个手诀,你都会想起今日满石室的旖旎春色。
他的食中指弯曲,大拇指轻压其上,以金刀诀的指法上下肏弄着你的软肉。高频率的抽插进出将淫水带出甬道,全都湿漉漉地堆在花唇与耻丘的缝隙里,把整个下半身染得亮晶晶。
甬道里快速的摩擦令你整个人都酸软起来,本就湿热的穴腔更是红肿发烫,带着沁入骨髓的麻意,沿着脊柱寸寸上沿。
你夹紧灼热软烂的媚肉,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瞳孔都涣散起来。
“……好热。”
“热吗?”
左慈抽出小穴里的手指,完全拔出穴口的时候,那被肏干得红肿软烫的肉洞合不拢,只能堪堪缩成一根手指的大小。
淫靡的爱液顺着孔洞向外流出,与他指尖的黏腻勾连,牵扯出一道晶莹的水丝。
师尊似乎并不介意自己满手的湿润黏腻,随手掐出一个漂亮的手诀。透明的淫液也随着他手中的动作而滴落,在石室的地上留下点点水痕。
“……风伯,召来……”
随着他的低喃,一股清风不知从何而来,直直撞进你那无法紧闭的穴口,在嫣红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一路翻搅着湿软的嫩肉,挤出淋漓的爱液。
风没有固定的形状,自然能灵活地钻进你紧致的宫口,如羽毛般轻扫敏感的胞宫。
所有敏感点都被一视同仁地冲击着,你弓起腰肢,微微睁大双眼。穴里看似没有东西插入,却被无形的风疯狂搅弄肏干着,穴口被撑成标准的圆形,完全能够看到里面痉挛的甬道。
刚想涌出晶莹爱液就被冲入的气流逼回,在风的顶弄撞击中贴在肏软的肉壁上,发出“噗叽噗叽”的淫乱声响。
小穴的每一寸软肉都被这气流奸淫的无处遁地,甬道里的热度虽被这来去自如的风带走,可滑腻的淫水却一点都没能流出体外。冷却下来的爱液被潮湿的风向上推去,狠狠撞开酸麻的宫颈,倒流进柔软的胞宫,像是自己把自己的子宫射满了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