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风雅(抽批/C花)(2/2)
白鸿仪是喜欢桃花的。他至今记得,幼时家门口便是桃花,只是,姐姐同他说,他这样生在贫家的双性,喜欢那样明艳的花,将来日子不会好过。他已然不记得姐姐的脸,只记得这句话,在很长一段时日里,见到桃花,并不多看一眼。后来是楚言和他说,“人面桃花相映红”,桃花很衬他。因而此时,他不思悔改地看着那枝花,仿佛眼眸都不可抑制地被这一抹春色照亮。楚言瞥他一眼:“喜欢吗?”他低下头去,不敢回答。
“既然喜欢,”楚言权当他答了,“你给它作花瓶吧。”
白鸿仪不明白楚言怎么会有这样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但似乎又不难理解:人面桃花,故而他摇头将花枝含在嘴里;而上面这张嘴看着不够娇艳,因此改作下面那一张;穴里插着花枝,性器又高高翘起,克制不住地想要渗出汁水,也自然而然地要招致新的惩戒。
楚言拈着玉质尿道棒已经被吐出的小尖抽出,白鸿仪险些忍不住,死死掐着自己,压抑下射意。顶端的小孔无助地翕张,楚言伸手,轻轻拨弄,脆弱的性器在他手下舒服得颤动不止。而他忽然手腕一抖,将花枝上折下的一根较细的分杈狠狠插了进去。
“呃呜……”
白鸿仪仰着头,疼得青筋暴起,说不出话。花枝并不平滑,一寸寸地深入,完全是一种酷刑。而器官本能地挣扎原本是试图将枝条推挤出去,结果只却是吞吐,是任由粗砺的花枝操着自己的阴茎,顶着一朵颤颤巍巍的桃花。
楚言停手,端详片刻,明明应该是颇为满意的,却霎时又觉得索然无味。他看着白鸿仪一双泪眼,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皱眉想想,忽然记起之前那柄折扇上——要说那只是普通的、随手放在此处忘了来历的扇子,白鸿仪的反应似乎太激烈了。这车厢里的陈设精致又舒适,纵然多了一个淫贱的花瓶,依旧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如此风雅,简直是白鸿仪为自己打造的安乐窝,又怎会有一柄来历不明的折扇?
“惊鸿出洛水”,难道他眼前的这个贱奴,曾被人比作“惊鸿”吗?传说鸿雁忠贞,但白鸿仪……爬了他的床,还同别人题诗传情?
这件事问是问不出来的,即便问了,他也只会跪在面前,可怜巴巴地声辩自己从无二心,泪眼朦胧,祈求信任和原谅。楚言很清楚这一点,也没有挑破,只是凝视那枝抖如筛糠的桃花,在心里极为轻蔑地冷笑了一声。
*折扇题诗引自薛道衡,有改写。子房的意思是比作张良“运筹帷帐之中,决胜千里外……状貌如妇人好女”,昔日小情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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