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在深夜的火车上(2/2)
又惴惴不安,连翻身都不敢。万一弄出点动静,方旭醒了怎么办?方旭会怎么想他?方旭刚刚肯定看到了自己的脸,会察觉到什么吗?他自己只能感觉到脸烧得厉害,不知道到底红成什么样,觉得肯定是极红的、极不正常的。
越想越觉得不妙,他忙告诉自己那都是无端幻想,不足为惧,赶紧打住。
可是……自己的手还在那处……
腿心处热得出奇,挤在那里的手都冒汗了。他极缓慢地将手一点点挪出来,把他放到身侧,同时竖着耳朵听方旭的声响,方旭呼吸的节奏一变,他就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也太紧张了,怎么跟拆炸弹一样……他恨自己,怎么会想出来在列车上自慰的?
关键是根本没弄出来,倍觉空虚。
女穴还流了点水,将内裤弄得黏答答的,也不舒服。他后悔死了。
方旭倒是睡得沉,还发出了一两声梦呓。
戚幸却闭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他失眠了。
虽然失眠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但这次格外难受,下面那口穴一直没被满足,饥渴地吐出一股股的爱液,他又不能弄,着急得要死。脑子里都是:再弄弄、再弄弄。这个声音叫嚣着,俘获了他。
他忍不住去夹腿,腿肉挤压在一起,把中间的那朵女花也夹得扁扁的,希望能挤压到中间那个蒂子,带起阵阵酥痒的快感。可光靠夹腿怎么够呢?他夹了很久,除了夹得腿部肌肉酸胀之外,没有半点用。更加欲求不满了。屏息凝神地又等了很久,方旭真的睡得很死,于是,他的胆子也大起来,咬着头发,手指顺着裤缝滑了进去。
手指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他当时就爽得像叹气,幸好咬住了头发。他不敢有大动作,只轻轻地按压着那条肉缝,隔着内裤和嘟成一团的阴唇去挤压里面深藏的阴核。这样的动作带来的快感其实不强烈,像小蚂蚁咬似的,只是隔靴搔痒,但在这样还有其他人的公共场合,已经够了,戚幸不敢妄求更多。
真安静,他几乎能听到指节弯曲的声音,那就像老旧的木门开合时发出的一声“吱呀”。
好热。
内裤都湿了。
他知道只要稍微用力一点点,一点点,他就可以到了,不过还是不敢,只能这样用指节去按压,还得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绵密的快感像水波一样,层层叠叠的涌过来,又层层叠叠的退去,自始至终都是轻轻的。啊。他难过得想哭。他渴望的是惊风骇浪一样的快感,能掀翻他的脑子的那种,现在却只能得到和风细浪,花瓣落下去,都打不起一个旋。
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哐啷——哐啷——
列车仍在黑暗中稳稳运行。
车厢里忽然响起一声黏腻的水声,一响,旋即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戚幸终于弄出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手都麻了。只是小喷了一次,他还是觉得空虚,好想再弄一次,不过又怕……
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张开嘴唇无声地喘着。
妈的,都怪那个狗杂种,把他的身体弄成这样……怀着丝丝缕缕的恨意,戚幸闭上双眼,沉沉睡去。也许是因为出了一身汗,有些累,这一觉睡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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