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山洞偷情(二、圆房破身 )(2/2)
陆沅宁将被子盖在俞袅身上,吹灭蜡烛,脱掉鞋子侧卧在榻,连被子都不敢盖,只敢搭个边,隔着半个手臂的距离,活像怕俞袅把他吃了一样。
“睡吧。”
他第一次那么喜欢一个人,喜欢到了骨子里,喜欢到产生了自卑感,就像没冻硬的水,一碰就碎。
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怎么可能是怕俞袅吃了他,而是他怕自己忍不住将俞袅拆吃入腹。
后背忽然传来一股暖意,温湿的触感让陆沅宁一惊,“小鸟……”
俞袅隔着衣服吻在陆沅宁曾为他中箭的伤处,他知道一到阴天下雨那里便会疼痛难忍,只是陆沅宁从来没向他说过。
陆沅宁的爱就像是一壶陈年老酒,带着酒不醉人人自醉的醇厚芳香,乍一闻不会多惊艳,但酒香不怕巷子深,他的温柔与深情都是那么的细致入微,让人不觉沉醉其中。
耳际的绒毛好像被轻轻地掻着,陆沅宁的耳朵非常敏感,他刚想回头就被俞袅从背后搂住腰,小声唤他一句:“夫君。”
不同于第一次喊陆沅宁夫君的羞怯与青涩,婚后多次的甜蜜早已催熟了彼此的身体,仅用几句朴实无华的言语即可挑起对方的兴致。
两人在床上一直很契合,陆沅宁的床技也很好,揉着俞袅的敏感点徐徐挺弄,从开头和风细雨不急不缓的抽插到高潮时的大操大干都让俞袅很是受用,从身到心都极为舒畅。
小幅度挺弄的茎头让俞袅美地眉眼弯弯,却也勾起了他心底的渴望。
“插进来……大肉棒都插进来好不好……”
眼前的俞袅与从前在床上简直判若两人,那时的俞袅不会这么主动,陆沅宁垂下眼眸,想起了他第一次插进俞袅小穴的时候。
其实在俞袅想解衣扣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感觉了,新婚夜本就要行周公之礼,郎情妾意,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他忘了二人是怎么迷迷糊糊地湿吻在一起,吻到像是要将对方拆吃入腹,越吻越激烈,他们互相席卷着对方口里的每一寸津液,勾勒出唇瓣形状时牵出长长的银丝。
后来,他只记着喜服的扣子很难解,不像现在能为彼此熟练地宽衣解带,明明屋子里那么冷,他却急出了一脑袋的汗,他的手臂撑在俞袅身侧,欠身在俞袅两腿之间,亵裤也在接吻时被褪至膝盖,俞袅的亵裤更不知被扔到何处。
由于是第一次,陆沅宁表现地极为紧张,他全身的肌肉都绷得很紧,一点没有圆房的模样,倒像是要去行军打仗。
他也不想让自己的脑袋里不断跳出俞袅被酆栾压在床上的画面,但这思绪就跟不听使唤了一样,他忍不住,他实在是忍不住不想。
每个男人都对心爱之人有处子情结,陆沅宁也是人,他不可能没有,但他更为俞袅心疼,为俞袅难过。
他不是因为他的小鸟被别的男人碰了而难过,也不是因为自己不是他第一个男人心疼,本应是人间最为快活的交欢之事却见了红,他的小鸟该有多疼啊。
他舍不得俞袅疼一下,俞袅疼一下,他就疼十下,百下。
俞袅紧张地等待着与陆沅宁真正合二为一的时刻,双腿已经紧紧缠在陆沅宁腰间许久,然而男人灼烫的呼吸喷薄了无数次也没有半点接下来的动作,他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对上的却是陆沅宁紧皱的眉。
紧接着便是男人从他身上毫不留情地翻身而下以极快地速度提上裤子躺在一边。
看着这样行如流水的一套动作,俞袅哭了出来,他知道陆沅宁嫌弃他跟过酆栾,却没想到他会这么嫌弃。
他将被子裹成了蚕蛹,小脑袋瓜钻了进去,闷声啜泣。
明明当初海誓山盟非君不娶,现在娶到了手就嫌弃,他陆沅宁就是个混蛋。
俞袅在心底把陆沅宁骂了一千遍一万遍,可骂归骂,他还是惦记这么冷的夜陆沅宁就穿了条单薄的亵裤搭在床边。
“你……”
“我不是……”
两人同时开了口,又同时噤了声。
俞袅生了气,不打算将自己与酆栾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的事情告诉陆沅宁,在被子里赌气。
到底是陆沅宁先动了心,率先低头道歉:“我不是在意你与子尧做过什么,那时你们二人你情我愿,即便做了什么也是正常。“
他拽着被子一角用力一扯,俞袅顺势轱辘到了陆沅宁怀里。
俞袅越听越气,怒其不争,他翻过身乘势而上,张开腿跨坐在陆沅宁腰腹上,膝盖支撑着身子,抬起了白白嫩嫩的屁股。
陆沅宁捉住俞袅的手帮他稳住身体,俞袅用力咬着下唇将手指伸进后穴搅动,握住陆沅宁粗长的性器对准入口,一咬牙整根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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