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主动掰批被粗红几把狂C,柔嫩子宫颈到失去松紧,是喜欢(1/2)
白嚣在床上翻来覆去,气鼓鼓的一个小时没睡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是记忆上头,白日前尘种种过往,扰得白嚣好不安生。
尤其是想到阿列克谢为了点蝇头小利便置他不顾,这倒也不是太大的稀罕事,这事却成为白嚣心中火药桶的导火索,每每被阿列克谢拒绝放在身后,他就忍不住想起三年前误认为被他抛弃自己在酒吧惨遭轮奸的混账事来。
抛弃?
一想到自己本能用上这样的词汇,白嚣臊得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他竟然会涌着这样可笑的念头,他才是少爷,高高在上的主人,狗不听话咬断绳子跑了,他再养一条就是,究竟在伤心什么劲儿。
白嚣不愿意承认任何对阿列克谢的依赖和眷恋,这就好像在逼迫他承认自己被对方害的吃尽苦头,可他还犯贱地非他不可似的。
这不是他白二少该有的所作所为,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区区一个阿列克谢……
不过是不甘心对方的背叛罢了。
就算白嚣极力如此为自己开脱,可他心里还是沉闷,有石头堵着。
实在是睡不着,白嚣打算去冰箱拿瓶酒直接灌醉一觉睡到天亮得了。反正白喧给他和阿列克谢的时间并不多,区区一个周,又能改变什么。
白嚣越是开劝,心中越是有怨。他堂堂白二少,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懂事了。
走一步是一步,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
白嚣穿上鞋,裹着大衣往门口去,手指刚握上门把手,它便自行转动起来。
咔嗒,门被外力推开,白嚣稍稍旁侧一步,整个人立刻被来者高大强壮的身躯笼罩在阴影下。
阿列克谢带着一身寒冷冬意回来,外套冒着寒气。
屋子里一直有紫矿取暖,那扑面而来的寒意令白嚣浑身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要躲开,却被男人伸长手,一把搂住腰抵在墙壁上。
“嘶……你发……”‘什么狗疯’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白嚣那红润小嘴刚张开,就被阿列克谢低头吻住,男人宽厚柔软的舌头不容置疑撬开他唇齿,裹挟着风霜和浓厚的占有欲在口腔中肆虐。
白嚣腿肚子瞬间就算了,手掌推搡在阿列克谢胸口,有气无力。
“嗯唔……”这个吻很霸道,让白嚣有种快要被拆吃入腹的感觉。阿列克谢捧住他的后脑勺,保护他的同时也将吻更为深入。
白嚣渐渐灭了脾气,被男人吻得腰肢也发软,蓝俄男人有力的胳膊成为他身体唯一支柱,阿列克谢用力掠夺他的一切,浑然把主仆尊卑丢在了寒冬里。
一吻作罢,白嚣眼眶微眯,用被彻底享用后的妩媚骄人姿态偎在他怀里。
“对不起。”阿列克谢指尖抚摸着白嚣巴掌大的脸蛋,眼神依恋地描摹那双质感绝佳的唇瓣,就是不敢和白嚣对视,“我再也不离开你。”
“你……你发什么……癫。”白嚣讷讷看着男人眼角闪烁的泪意。
“我……”阿列克谢张口,想要告诉白嚣他才从白喧嘴里得知他们曾经有过孩子,却又因为不可抗力因素失去了它,还有……告诉他,害他那般痛苦的罪魁祸首不是一群酒吧奸尸的混蛋,而是他……
他是个禽兽。
阿列克谢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爱护少爷的人,也一直对白喧的敌意和讥讽不屑一顾,可今天他明白了,是的,他是混蛋。
他伤害了少爷,却不敢承认,他自以为是的保护,不过是千方百计的占有。
明白这些,他却依旧无法劝服自己放手。他想要,特别想,长期压抑在内心的那头野兽,快要发疯了。
阿列克谢关上门,转头时那眼神模糊在昏暗的视线中,白嚣看得不清楚,却能清晰感觉到里面有浓郁的黑暗滋生。
他下意识想跑,却又像个被下软的小兔子愣在原地。等阿列克谢再次回头,抱住他,他呆呆被男人紧紧拥抱,对方粗而大股的呼吸犹如热风枪灼烧着他的脖颈。
“嚣……让我向你证明我的忠诚,好吗?”蓝俄男人盯着他的眼睛,满腹深情。
“……”白嚣对上那双眼,总觉很不对劲。这不是他的阿列克谢。他……他太主动了。
白嚣感觉有些突然,很不适应,阿列克谢眼神总是冷淡克制,也就被玩得狠了才会流露出些许浪荡。现在却抱着他跟他说这些话,两人心知肚明这个所谓的忠诚是怎么个证明法。
白嚣好半晌,期期艾艾:“我,我要尿尿,你的忠诚先放一边。”
阿列克谢一瞬不瞬看着他,银灰色眼眸在紫色火焰中闪烁着鬼魅妖艳的色泽。白嚣被盯得心烦意乱,铆足气力一推,这回还真的把男人推开了。
“那我等你。”阿列克谢冷淡诡异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白嚣总觉得背后好像被毒蛇盯着,后背凉飕飕的。
他逃也似的跑到卫生间。关上门,摁下灯开关,站在洗漱台镜子前失魂落魄瞧着里头的青年。
白嚣瞧着镜子里脸颊红的像是吃了春药的自己,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掌捧住,遮掩。可被男人滋润过的春意怎么会如此轻易遮蔽,脸颊挡住,可荡漾从黑漆漆的眼睛中逸了一地。
“臭混蛋……”白嚣抿了抿唇,回味着被阿列克谢强吻的感觉,酥酥麻麻的,还有些享受。
他又羞又恼,今晚被阿列克谢冷落的愤怒失意烟消云散。
镜子里春风满面的脸扬起某种得意的雀跃,白嚣捂着砰砰跳的小心脏,拨弄拨弄睡乱的头发,表情写满深陷热恋般的甜蜜。
可是就因为一个吻还有阿列克谢一句道歉就原谅他岂不是太没有骨气,倒显得他很廉价似的。
想到这里白嚣不由对着镜子摆弄出一张不冷不热的脸,不能让狗习惯犯了错不用吃一点苦头、撒撒娇就糊弄过去的事,这是很危险的。
白嚣决定今晚不论阿列克谢怎么讨好他,卖弄,表现,他都要冷嘲热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不好糊弄。
想完计划,白嚣走到马桶边轻轻摁下抽水键,又随意洗洗手,带着水珠子回到卧室。
白嚣今年才20出头,什么恩爱情长,婚姻家庭,说得难听些,他自己都被宠得像是孩子,让他收敛心肠对一个男人忠诚负责,简直是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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