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信恩爱皇后愿求惩罚,得冷遇罗真无妄之灾(2/2)
这还不算完,他又被捞起来靠坐在床头,浑身上下被黑色丝绳束缚整齐,不仅阻住下面器具脱离的可能,又把所有敏感处都勒了出来,让他好似骑在悬空绳索上一般,前后皆被绳结碾压,不得喘息之机。两只胀鼓鼓雪雪白的奶儿更是被捆得高高挺起,不知羞耻地顶出来。
此时小衣并无托举的功效,瑞香还是第一次见到自己双乳这般尖挺,一时都不敢低头看,下面却没完没了吐着水,显然是喜欢得过分了。
皇帝终于停手,后退两步仔细端详一番,望着他,十分专注地夸赞:“真美。”
瑞香的羞耻中更添了十分心动,一时似乎羞耻也不那么重要了,刻意摆出一个凸显身段的姿态,将小小孕肚也挺出来,娇娇软软道:“那妾身就这样穿上那身纱衣等陛下来。”
皇帝满意了,俯身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乖宝贝。”
瑞香身子一颤,迎上去眷恋地亲了一亲,这才退缩。
皇帝是再也不能流连了,瑞香也知道他正事要紧,不能再留,于是目送他快步出去,一面叫人来给自己擦洗,一面在外头被人伺候擦身换了一身衣裳,这就大步流星的去了。
瑞香晨起本来准备看看账簿,对一对数字,处理几桩宫务,眼下确是不能了。身上有这么多器具他什么心思都用不出来,何况还要忙着迎驾,着实不轻松。于是被身边宫女羞红着脸擦过身,见下面还是出水,也实在没有办法,咬牙道:“扶我起来,换了衣裳。”
就决定不管下面湿哒哒的水了。
皇帝就爱他骚浪不要脸的样子,说不定看了还要更喜欢。
瑞香被他走前一番温存弄得心都软了,也更舍得豁出去求他恩宠,于是起来换了衣裳,在镜前照了一遍,见匆促间是看不出异状的,这就被人扶着到了窗下坐着,忍耐身上器具绳索随着时间积蓄起来的渴念和快感,叫人拿来账簿,准备自己勉强看看。
皇帝留下的余韵风情散去后,瑞香也勉强回复往日心境,看看账簿实在看不清明,只好抬起头来看外面,却忽然叹了一口气。
身边宫女是他心腹,见他叹息就问:“这可稀奇了,您今日叹的什么气?陛下可是才从我们宫里出去。”
瑞香被打趣,略有羞窘,不过对心腹还是可以多说几句的,便直说:“也不怕你笑话,近日那罗才人颇受恩宠,而我……因这个孩子,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好好侍寝过了,心里总是发慌,怕陛下被他人引走,晚上就不来了……”
他成婚还不足一年,真正的新婚燕尔,但在宫里的日子总不能和外头一样,长宠不衰一年,还能如同初受宠,那是不可能的盼望。
瑞香因皇帝格外宠他而心动,可毕竟聪慧,怕自己太过沉溺,情深不寿,只好自家泼自己的冷水。何况,毕竟也有几个月了,想到夜里万一皇帝不来,他就患得患失起来。
宫女抿着嘴笑,显然并不如他一般担心:“您可是皇后,罗才人也值得您放在心上么?他再是如何得宠,难不成还能让陛下忍着先让他……”
毕竟是未婚女子,也从未伺候过皇帝,因此这宫女说到一半就说不出口了,却不妨碍瑞香听懂。
瑞香眼波一动,佯做嗔怒:“这也是你能说的?传到外头一个字,我都救不了你!”
他虽说得严厉,可也是不打算问罪的,那宫女自然立刻发誓自己有分寸,绝不会外传皇帝行为举止一个字。
瑞香也想,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皇帝一向是最看重自己的体验感受,如今分明急着要走,却还弄得他好几次泄身,又并未出去找人随便发泄,实在……
也不能说他不特殊。
宫女见他若有所思,小心翼翼大胆劝谏:“娘娘,奴婢听说有句话,叫庸人自扰,您是读书人,自然明白,罗才人是瓦砾,您是珠玉,宫里瓦砾人人都想做珠玉,就连咱们宫里的人也有这种心思,可做珠玉没有那么容易,您若是随意一个人都放在心上,反而是他们不配,更是糟蹋了陛下的心意了。”
确实,自瑞香怀孕后,他宫里有人的心思就活络起来了,盼着一朝被瑞香看中擢拔为争宠侍寝的宫女,或者干脆就要在皇帝面前博出位。
瑞香看着心烦,他生于大家,也并没有心软,把心思活动的都清理了一批,杀伐决断,很是干脆利落。
正因如此,现在他身边已经没有敢在皇帝面前狐媚之事,意图分宠的人了。
此事,宫里也不是没有起过一阵风,可皇帝从来不管,显然是并不在意,甚至隐隐赞同,毕竟他最信奉人要各司其职,安守本分。皇后听见了,也只是冷笑:“宫中要为本宫分忧,伺候陛下的人又不是没有?那许多妃嫔之位,难道不是情理之中?本宫若是不容人,宫中如今还只有我一个皇后呢!”
瑞香当初举荐四位掖庭美人充实后宫,是贤惠大度之举,现在说他嫉妒就站不住脚,何况有了罗真,又哪来的什么他容不得人?
罗真还好好的,处置不安分的宫人,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上的事了。
于是这阵风也就过去了,终究没人敢撄其锋芒。
听她一言,瑞香也是顿悟,明白是自己太执迷,反倒失了分寸,于是长叹一口气,抚着小腹,幽幽道:“又或许,只是我多日不曾侍奉圣驾,心中先怯了,倒患得患失起来,真是……”
说着摇头不语,示意那宫女出去了。
既然一桩心事放下,瑞香也就安然,然而前面的皇帝处理政务却总觉得不顺畅,深知是被好不容易御医说是可以行房后的瑞香淫态勾起的火灭不下去,一阵坐立难安后,终究放弃了,等过了午勉强见完今日要见的众臣,就叫人传旨,让瑞香立刻来伴驾,还写了张条子。
旨意到瑞香这里,瑞香也是吃了一惊,展开朱泥封着的条子看,却是皇帝叫他立刻穿着那纱衣过来,留宿紫宸殿。
瑞香一时羞到手抖,从字面上看出皇帝的急切索求之意,身子先软了,咬着嘴唇思量好一阵该怎么不露声色地前去,就叫人扶着自己进去换了衣裳,那一件宽大的薄披风遮在外面裹严实了,这才被扶上凤辇,往前头去了。
凤辇规制虽然最高,但终究是人抬着的,还是一晃一晃。瑞香下身饱受折磨,奶头也早已高高挺起,晃晃悠悠走在路上,被柔缓微风一吹,立时就只觉体内波澜起伏,快感如潮而来,紧紧抓着披风,脑子也昏沉了。
却不料路上与新晋的罗才人狭路相逢。
罗真也是倒霉,本来只是出来转转,却没料到近日都闭门不出养胎的皇后迎面而来,回避已经是来不及,只好立刻跪在路边行礼。
近日他在宫中,可谓是风光无限。皇后不加约束,又是下面众人最受宠的一个,即使掖庭二十几个美人如今已经被临幸大半,可有名分的还是不多,因此罗才人也算是独占鳌头。
因此头一次真正见到皇后凤驾,才是罗才人第一次认识到宫中煊赫繁华,自己还远远未曾见识到。
常听人谀词如潮赞叹自己的美貌,可此时此刻越来越近的皇后容貌风情万端,眼神似有情似无情,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清贵高华,根本无人能比。
有一瞬间罗真甚至都绝望了。
有如此皇后,也就是大家趁着他不能侍寝才分得一点恩泽,要是将来皇后产下嫡子,盛宠厚爱之下,皇帝对他那点恩宠优容,简直就是可笑了。
想及此,罗真不敢不恭敬,连忙行大礼参拜。
瑞香见得一个素淡装饰的陌生美人跪在路边,也是一时好奇,垂目看去,就有人禀报这就是那位罗才人,于是细细看了一遍,只见俊眉修目,清雅脱俗,果然令人赞叹。
他此时此刻其实无暇酸涩,甚至因皇帝异乎寻常的渴念与迫不及待而十分欢悦,只是看到罗真想起两人第一次鱼水和谐的开端居然是他恐慌嫉妒之下出错招,就微微一笑,很想再试试,皇帝到底有多想要自己。
扬声命令停辇,瑞香也不下去,慵懒倚在凤辇上,看也不看罗真,压住颤抖呼吸,趁着停下调整一番,这才懒懒道:“这就是罗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