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眼泪（“没事了…小狗”）（2/2）

程聿的目光平静无波，“你就想说这个？”

“啊，并不是。”卡洛特朝程聿靠近了些，不太在意地伸出舌头将落在唇边的鲜血舔了一下，以只有他二人才能听见的音量徐徐道，“，别太天真了。cake和fork之间怎么会有爱情那种东西，你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块还没吃腻的蛋糕，仅此而已。”

说完这段话，卡洛特忽然转身用脚重重地踹向身后的落地玻璃，特制的鞋子让他轻易地就将那一整块玻璃击碎。

“Bye，。”卡洛特朝程聿一笑，随后往外跳去。

所有人对此变故始料未及，只有程聿迅速反应过来启动扳机，连发几枪，弹无虚发皆击中卡洛特的身体，让他尚未来得及打开身上的跳伞装置，就如出故障的飞机一般急速坠毁。

程聿利落地收回枪，将后续收尾工作交给下属，朝路瑾言的方向走过去。

一步，两步，他走到路瑾言的跟前。

路瑾言指了指一旁的隔间，“里面有人…”

说完这句，他的身体便有些脱力地往下滑去，被程聿急急上前一把接住，抱了个满怀。

长时间的搏斗以及cake的气味引诱让路瑾言现在状态极其不佳，冷汗早已浸湿了后背的衣衫，虚弱地瘫在程聿的怀里。

身体的空虚让他忍不住想要从对方身上索取自己渴求之物，可遗憾的是，无论怎么努力也闻不到那熟悉的味道。

“我闻不到你的味道，程聿…”fork急得快要哭出来，眼眶都红了一圈，“我闻不到…”

程聿正欲将身上的屏蔽贴扯下来，脖子上忽然一痛，是饥饿的fork饿狼捕食一般急切地咬了上来，尖利的牙齿狠狠刺穿皮肉，生生给咬出血。

fork饥渴难耐地吮着那新鲜的伤口，汲取着cake的鲜血，以此来填满他身体里那个空虚的大洞。

程聿面不改色地任由他吮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没事了…”

“没事了…”程聿将人搂得很紧，似乎要就此把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怀中进食的fork听到对方微微颤抖的、自喉咙里溢出来的破碎声音，听到他叫自己——

“小狗。”

没事了，小狗。

路瑾言的心尖为之一颤，在此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味道飘进他的鼻息间，淡淡的、酸涩的，青皮桔子一般的气味。

他懵懂地抬头，找到了这气味的源头。

是程聿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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