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捣X鞭前庭/众奴舞台展览/跪姿遥控玩弄/Y蛇勒(2/2)
浑身都好疼。他想回“家”了。
他从小受尽家族冷落,父亲千方百计控制他,学院里那段快乐时光和陆老师的怀抱,就是他唯一的“家”。
他好想回到那个无忧无虑的时候,不会痛不会生病,可以情不自禁地微笑,悄悄在中庭的玻璃花室里弹奏钢琴,练习着对方喜欢的曲目,然后等待着温柔的手掌覆上他的头顶,轻轻摩挲。
他从来没跟陆湛说起过他是自己生命中唯一的阳光,如果陆老师听到他说这么肉麻的话,一定会笑他的吧?
现在想来,自己那些一厢情愿、飞蛾扑火般的爱,其实原本就很可笑。
晏云迹眼眸半睁,冰冷的泪滴顺着通红眼眶一瞬滑落,胸膛阵阵抽痛,纤长的睫羽阴翳似的无力覆在脸颊上。
他仰头落泪,想起大雨中萧铭昼疯子一般掐着他的脖子质疑他,怀疑的眼神直勾勾审视他,全然不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执意将他送进了调教馆任人践踏。
他有一种心坠入地底的绝望感。
其实那人换做是谁,他都不会如此伤心。可那个人竟不是别人,就是曾经爱他的陆老师。
努力想要为他翻案的自己其实一文不值,为他拼上性命、付出的一切努力,甚至在对方眼中显得愚蠢又下贱。
自己还在期待着什么?他反问自己。
晏云迹觉得疲惫极了,这几天只要静下来他就会想这些,现在他也终于哭不动了,倚靠着墙,意识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
四周传来无数走动的声音,有人拉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拖着捆上束缚带,又有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摆成双腿分开、袒露私处的跪姿,然后塞进了并排的透明展示箱内。
后面他似乎被披上了什么,晏云迹懒得抵抗,任他们折腾。
原来,今日的调教是将奴隶们放置在舞台上的玻璃柜里,将肉体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客人们赏玩,虽说客人们不能在买下奴隶前直接触碰感兴趣的奴隶,却能通过玻璃箱里的道具按钮“体验”一番。
跪在玻璃箱中的奴隶们戴着眼罩和口塞,露出插着尿道棒的性器,身体上戴着的都是遥控的道具。客人们可以调整按摩棒、尿道棒的振幅,甚至操纵藤条抽打奴隶身体的任何部位,观看奴隶们敏感的反应,再选择自己心仪的那个买下来玩。
所有奴隶的手腕都被束缚在背后,和脚腕缚在一起,没有人敢轻易合拢双腿或者被道具操两下就跪得歪斜,无论被如何玩弄,都毫无保留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诱惑客人。在此期间他们必须极力展示自己的肉体魅力,表现自己的服从和耐玩,以便客人尽快买下自己——
因为如果卖不出去,没有业绩,奴隶会受到比平时残忍一万倍的惩戒。
或是被电击生殖腔,或是乳头上拖着大铁球被鞭打爬行,至今为止最可怕的是被注射松弛剂、在生殖腔里都塞满跳蛋放置三天,据说那个omega嗓子都哭失声了,反正折磨的方式没有重样的,奴隶们对未知的刑罚更是望而心惊胆战,都发挥着浑身解数勾引客人,谁也不敢怠慢。
晏云迹就在他们之中,被蒙着双眼,只能听见身边有人来回走动,客人们来来回回评价每一具身体,发出下流的嬉笑和交谈声。在这里根本没有人把奴隶当人,只当做一件任人品评的物件。
而在他身旁的奴隶无一不搔首弄姿,风骚地扭着臀摇晃着穴,口中时不时发出污秽不堪的淫叫声吸引恩客。
忽然,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小少爷,你的定价可不低呢,再不主动一点勾人,可就真的要卖不掉了。”
崇离在他身后驻足,知道晏云迹不肯就范,于是故意刺激道。
他遥控着晏云迹乳尖和后穴里的跳蛋,看着omega终于产生了些鲜活的反应。
红肿的臀瓣收缩夹紧,白皙的脊背如蝶翼般颤抖收缩,脆弱而美丽,崇离不禁心生出一股复杂的感情来。
晏云迹的禁锢环和别人不同,是漂亮的金色,镶嵌着白玉吊坠,映衬得雪肤更加莹白。他披着一层薄纱,不会让普通人窥见身体全貌,就如同舞池上最性感的舞姬,不禁能想象这副镶金缀玉的身体扭腰晃乳,舞动起来会多么诱人。
可令人遗憾的是,这具曼妙身体的主人却不肯赏脸、动上一根手指。
晏云迹在这群奴隶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只是麻木地弓着背,浑身沁出冷汗,一边被跳蛋不断侵犯着,一边尽力无视崇离,还有其他奴隶们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呻吟声。
崇离有些气急败坏,愤懑地丢下一句话:
“好,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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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察厅审讯室。
黑发alpha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双手被手铐锁在两侧,双眼紧闭着一言不发。
他被那名叫闻征的警察以嫌疑为由监禁了三天,原本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狼狈地乱成一团,苍白的面容也稍显倦怠,身上的西裤和衬衫也变得皱巴巴的。
而此刻他想的并不是如何脱身,而是反复思量着晏云迹临走前对他说的话。
那是一场误会。
晏云迹因为喜欢他才自惭形秽,才会在那时推开他。
晏云迹对自己之后的遭遇不知情。
他尝试跟父亲反目,精神却遭到了控制。
……
这一切听起来都太荒唐了,整件事最大的不可思议的疑点,就是在晏云迹和他父亲的关系之间。
如果要他相信这就是真相,他就必须相信,那时的晏云迹会在与自己血浓于水的父亲面前选择了自己,而晏父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实施惨无人道的精神迫害。
据他所知,晏家名正言顺也只有晏云迹一个后代,晏父对过世的夫人很是怀恋,至今未再续弦,他如何会不珍惜自己和他的后代?而且狡猾如晏父这样的商业巨贾,不可能会拿自己产业唯一的继承者做实验。
而晏云迹也是同样依赖和维护他的父亲,他还记得先前在医院病床上,晏云迹梦里叫的不是陆湛,也不是他,而是口口声声叫的“父亲”。
这样一对父子,他无法相信他们不是沆瀣一气。
就算是这样,晏父又怎么可能有理由,会去算计自己的亲生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