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C,我不喜欢接吻。”()后入/镜前/C着走/医生闯入(1/2)
“凛哥又被带走了,谢钰也不在牢房。”
“啧,知道了。”
方炝在早春的寒风中抽着烟啧了声。
这才过了几天,都已经是第二回了。不用多想,凛哥一定有事儿瞒了他们。
正思索着,方炝转头又望向了在另一头电气室做工的柳丁。
那群人和他们不大一样。
监狱中的犯人们可以自愿选择做工,干得好就可减刑。薛凛是摆明了不在乎,称霸一方还掌管监狱的香烟市场。柳丁则手握不少工位,是最积极减刑的“工头”。
既然如此,他们笼络谢钰这绝不可能减刑的人是为了什么呢?仅仅为了扩充势力,还是冲着凛哥来的?两人一起消失在牢房,会不会是他们让谢钰做的?
方炝也尽是瞎猜。不想恰在此时,柳丁正好穿过监工的狱警走出房门,似有所感地朝他方向遥遥一望——
也许应该适当地和柳丁交涉一下了,或者说,回去提醒一下凛哥?
总而言之,方炝有种不大妙的预感。
不同于操场的春风料峭。
狭小的洗手间中瓷砖冰凉,却又在不知何时,被体温和残血烧得“烫人”。
禁锢下颌的指尖不知不觉沿着颈侧插入了墨发,将谢钰愈发用力地摁向眼前人。
水渍声激烈延绵,硬物顶在腿侧的触感愈发明显,甚至隔着两人的狱裤,谢钰都能清晰感知到那份炽热的温度。
只是,尽管炽热的性器濒临失控地顶着谢钰,甚至伴随换气的频率情不自禁地磨蹭——
他们的接触依旧停留在唇舌的掠夺。
薛凛蓄势待发的性器禁锢在裤腰中不得释放。似乎当真如薛凛所说,他的诚意,仅仅只求一个吻。
“嗯唔…”
谢钰的疯言被尽数吞噬,变作喉间无法抑制的喘息。
近乎缺氧的密闭空间中,琥珀占据了所有感官,让他再无余力去思考。
谢钰厌恶被劫掠,憎恨薛凛顶在自己腿侧的性器。但恍惚间,某种情绪的发泄也是相互的。
不知何时,谢钰开始同样“饥不择食”地咬上琥珀,寻着侵略的天性将薛凛一口口吃下……和着津液,将那颗和自己一般破碎的心脏瓣瓣吞咽。
后脑被摁向墙壁,在薛凛左手掌心的垫压下感知不到撞击。背部被紧搂着躲开了后腰位置,避免自己的伤口落在瓷砖。
压制的姿势中尽是保护,却也让胯部更严丝合缝地相蹭。
“嗯…”
薛凛粗重的喘息混着纠缠不息的搅弄声,和他硬挺至极的性器一般,透着压迫的侵略性。
隔着狱裤,龟头分毫不差地顶在谢钰性器。覆在人后背的指尖微微战栗,几乎拼尽全力才抑制住冲动,再未向谢钰的裤腰探去。
薛凛想操,不止是今天。那晚谢钰朝自己脑袋“开的一枪”兴许淬了毒——
“中枪身死”的同时还上了瘾。只要一看见谢钰,就他妈发疯地想要。
但今天确实是不同的。就连对视都不似从前“狩猎”的目光,极近的距离下更像是一种茫然的观察,无言的倾诉宣泄……
比起野兽般的交合,薛凛还是更渴望这个吻。
两颗失控坠落的“陨石”在碎落中撞击,火星迸溅,就算是凝雪寒冰也将要融化。
谢钰终于有了动作。他尚好的那只手不经意间抬起,搭在了薛凛的胸膛。墨眸微眯,指尖蜷缩的瞬间舌尖向前稍稍一顶。
不过是细微至极的动作,却让薛凛一瞬间像头被彻底激化的野兽,双臂收力发狠地回应——
只是薛凛忘了,覆在胸前的指尖可以是索要,也可以是推拒。
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骤然拉开距离,侵略的舌尖不及收回,抽离的间隙牵扯出一道脆弱又暧昧的银丝。
从自暴自弃到予取予求,又从有所回应到猛然推开。如今的谢钰让薛凛愈发看不透。
可还不待薛凛反应过来,下一秒,覆在自己胸上的手顺势向下,竟直接探入了自己裤腰,一把覆住了硬得流水的前端!
“嗯呃…”
薛凛控制不住喘息。腰身随着谢钰的撸动瞬间微躬战栗,唯有目光依旧紧盯着那双墨眸。
他看见谢钰眼睫一动,戾气烧得嗓音也喑哑,强硬道,
“直接操,我不喜欢接吻。”
骗子。
这应该是谢钰对自己撒的第一个谎。方才一瞬,谢钰分明同样激烈地几乎将自己吞吃入腹……哪怕仅仅是刹那,但薛凛清楚那种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而如今,谢钰编了一个谎话拒绝自己。
兴许,自己的“诚意”谢钰收到了,但他回馈无能。事到如今,便用“性爱”拒绝了“感情”,以此代表所谓合作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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