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辱墙(上)“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1/2)
咣。
随着金属碰撞声响起,粗大的麻绳霎时拉直。
“操…”
身体的骤然升高让谢钰忍不住骂了句。脚尖离地不过数厘米,但所有重量全加注在双腕,悬挂状态让身体每一处肌肉都被迫拉伸撑张。然而这只是刚开始,接下来的四天,每分每秒只会愈加难捱。
“怎么样啊婊子,这儿风景不错吧?”
众人吃席般的欢呼雀跃声早快将屋顶掀翻,却不妨碍面前男人悠哉的声儿传入耳中。
抬眸间,谢钰越过薛凛的肩膀瞰向监狱,密密麻麻的牢房,摇臂呐喊的橙色囚服,幽深压抑的走廊……
谢钰目光转回正吞云吐雾的薛凛,嘴角扬了个弧度,
“嗯,不错。”
薛凛对上这人的视线也不急着开口,眼眸微眯间又抽了两口烟——
其实耻辱墙已经很久没挂过人了,也难怪大伙兴奋。
虽说悬挂的并不算高,但耻辱墙建在三层楼的高台上,两边都有窄小的楼梯通上,人人皆可“参观”。毕竟地如其名,戏台子般的建造才是羞辱的本意。
放下烟时,薛凛又扫向谢钰赤裸的上半身,随手将烟灰弹在了他的锁骨上,凹陷的小窝正好盛住,
“谢钰啊,你知道这儿最妙的地方在哪儿吗?”
说着薛凛向前一步,目光似把玩地掠过他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纹理,沉沉音色透着喑哑,
“四天,吃喝拉撒都要在这儿。每个人都有权利上这儿来和你说上几句话,揍你啊,捅你啊,操你啊……反正弄不死就行。说白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整个监狱的娱乐项目。”
薛凛的目光和信息素相辅相成,肆虐又张狂地在身上纵横。
谢钰很躁,哪怕面上不显,但卷起风暴的眼睛还是藏不住,剜向薛凛骨肉的同时压低声道,
“无所谓,有种就让他们试试。倒是你薛凛,我咬你的时候都没用这招,操个医生而已……怎么,是你给那Beta破的处?”
刺——
烟头熄灭在锁骨带起细微的声音。
薛凛没再说话,那一瞬间无名的火又烧了起来,不加思考的,他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发泄些许。
只是同一时间,他当真没想到谢钰会腰腹突然发力,借着双腕为支点猛得抬腿就夹向了自己脖颈!
一石激起千层浪。
显然不止是薛凛,所有人都没料到谢钰会拥有如此爆发力和柔韧性,捆绑至此还能发动袭击,顷刻间就将所有重量和力气转移至薛凛脖颈的绞紧——
黑暗中,薛凛听到了众人的惊呼,听见狱警冲上楼梯的匆忙脚步声,也听清了谢钰持续发力的闷哼。
不知怎的,先前膨胀的怒火好像一下找到了发泄口,是又一次肾上腺素的迸发,甚至每个毛孔都在兴奋。
薛凛几乎只凭感觉就掐住了谢钰的腰窝,不顾颈侧是近乎要断裂的施压,用尽全力就将人往墙上狠狠撞去!
咚!
铁制的黑墙呻吟震颤,谢钰一声吃痛传来时薛凛趁机将他双腿一掰,顺势搂住膝弯又往墙上发狠地撞了第二次。同时身体顶入双腿将人彻底压制,不再留谢钰任何进攻的余地。
囚犯们在两人信息素的威胁下哪怕疯狂也不敢再靠近高台,匆匆上赶的狱警还差最后几步。
又一次鼻息交融,薛凛直视着那双刀刃一般的凤眸,哑着嗓一时分不清是轻蔑还是兴味盎然,
“脾气别这么爆啊,学乖点不会吗?”
狱警已经上到了最高层,薛凛见谢钰不再开口,索性放手前扔下最后一句,
“另外别再提那个Beta,不然你他妈挂多少天,我就在这操你多少天。”
又来了,薛凛又失控了。
那种诡异的感觉再度涌上谢钰心头,只是他蹙眉的一瞬薛凛已然松了手拉开距离。
双腿垂落,狱警带着麻绳冲上前,这回连带脚腕也一起绑上了死结。而薛凛只是扫了眼自己被绑死的脚踝,转过身头也不回地下了楼梯。
谢钰收回目光,自己的信息素加之薛凛正值易感期,高台下方不自居就形成了个的“隔离空间”。
除了身为Beta的狱警,那些个“狼豺虎豹”暂时都无法靠近。谢钰没撒谎,他当真从未将那些人放在眼里。只是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让他非常不爽——
头顶上方的摄像头直直对着自己,红灯闪烁。
如果真如薛凛所说,“耻辱墙”就是监狱中的狂欢之地。那显然,“观众”不止是肉眼可见的囚徒。
从牢房到淋浴,从禁闭室到医院……摄像头简直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它就像一双眼睛,无时无刻不监视着监狱中荒诞又无聊的混球们,取乐其中。
“任务完成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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