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11进8！？正式开始（2/2）

只有一束惨白到刺眼的追光灯，如同审判之光，孤零零地、笔直地打在通往舞台的通道入口。

顾辰的身影，出现在那道光柱之下。

宽大的黑色西装，苍白的脸，鲜红的唇。

他微微垂著头，一步步，踏著那束光，走向舞台中央。脚步不疾不徐，却仿佛踩在所有人的心跳节拍上。

整个演播厅，数百人的场地，此刻竟安静得能听到空调运行的微弱嗡鸣。

山雨欲来，风已满楼。

……

惨白的追光灯像钉子一样把顾辰钉在舞台中央。

那身看上去大得离谱的黑西装让他看著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瘦小孩，可脸上那副鬼一样的妆和眼神里的劲，又透著一股邪性的狠。

音乐起来了。

不是啥激昂前奏，就一段低沉嗡嗡响、还带点吱呀声的合成器loop，跟老式发条玩具快断气似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台下刚才还嗡嗡的议论声，一下子全没了。

顾辰开口，嗓子又低又哑，像是没睡醒，又像是累得快散架：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

“我期待到无奈，有话要讲，得不到装载……”

就这两句，一股子透心凉的孤单味儿猛地攥住了全场。

评委席上，李翰祥眉毛拧起来了，身子不自觉地往前探。

李璐脸上那职业假笑有点掛不住。

突然！

“咚！咚！咚！”

重鼓跟炸雷似的猛地砸下来！

顾辰“唰”一下抬起头，眼神跟刀子一样，又亮又疯，那副哑嗓子猛地拔高，变成一种又尖又利、带著撕裂感的戏腔，嗷一嗓子就吼出来了：

“情爱中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墮！

重视能治肚饿！

未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这唱腔变得太他妈突然了！跟刚才那要死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靠！”台下不知道谁先喊了一嗓子，紧跟著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好多人汗毛都立起来了！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