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兔子啥都卖（1/2）

1972年5月的四九城外贸部大楼，初夏的阳光透过老式百叶窗，在斑驳的水泥地上投下细密的光影。外贸部军售处的老式电风扇“嘎吱嘎吱“地转著，吹动著办公桌上厚厚一摞军火清单，纸张边缘微微捲起，发出“沙沙“的声响。风扇转动的间隙，能听见窗外知了“吱吱“的鸣叫声，混合著楼下自行车铃“叮铃铃“的清脆声响。

“老李，把咱们的'土特產'清单再核对一遍。“军售处主任王援朝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镜，镜片上反射著窗外刺眼的阳光。他的手指敲击著掉漆的办公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指关节处还留著年轻时握枪磨出的老茧。

李干事赶紧放下搪瓷茶缸，缸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噹啷“声，茶水在杯壁上晃出一道深褐色的痕跡。他翻开磨损严重的文件夹，纸张发出“哗啦“的声响：“翼龙2无人机20架、猫猫车50辆、107火箭炮200门...“每报一个数字，他的钢笔就在清单上划出一道蓝色的痕跡，墨水在粗糙的纸张上微微晕染开来。

“等等，“王援朝突然打断，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红头文件，纸张摩擦发出“沙沙“声，文件边缘已经有些卷边，“把红星步枪的数量再加五万支，非洲那边又来了新订单。“他说著从铁皮烟盒里抖出一支大前门，火柴“嚓“的一声划亮，菸草燃烧的辛辣气味立刻在办公室里瀰漫开来，菸灰缸里已经堆满了菸蒂。

与此同时，在中东某国的沙漠军事基地，烈日將水泥跑道烤得滚烫，热浪使远处的景物都扭曲变形。几名穿著白袍的军官正围著刚交付的翼龙2无人机嘖嘖称奇，他们镶著金线的袖口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无人机的金属外壳反射著刺眼的阳光，机身上的铆钉因为热胀冷缩发出细微的“噼啪“声。

“这可比鹰酱的便宜多了，“一位蓄著浓密鬍鬚的將军用戴著金戒指的手抚摸著无人机光滑的表面，金属与宝石碰撞发出细微的“叮噹“声，“而且操作简单得像开电视机！“他的隨从们纷纷点头，头巾隨著动作轻轻摆动，腰间的弯刀刀鞘相互碰撞，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

操作员正在调试设备，老式电视机的屏幕闪烁著黑白画面，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当无人机腾空而起时，螺旋桨的轰鸣声惊飞了附近灌木丛中的几只沙鸡，它们扑棱著翅膀飞向远方，羽毛在热风中轻轻飘落。地面上，被螺旋桨气流捲起的沙粒“噼里啪啦“地打在观测人员的防风镜上。

1972年8月，南美某国的军事仓库里，新到货的107火箭炮整齐排列，炮身上的防锈油在昏黄的灯光下泛著微光。当地士兵们好奇地围著这些“东方神器“打转，军靴踩在水泥地上发出杂乱的“咚咚“声，迴响在高大的仓库穹顶下。

“这玩意儿拆开三个人就能扛走，“一个满脸雀斑的年轻中尉拍了拍火箭炮的支架，金属发出沉闷的迴响，震落了几粒铁锈，“比我们那些笨重的火炮灵活多了！“他的同伴正用蹩脚的英语读著说明书，纸张在他黝黑的手指间哗啦作响，汗水已经在纸角留下了深色的指印。

在非洲的草原上，新交付的猫猫车正在泥泞的道路上飞驰，履带捲起的泥浆“啪啪“地打在车体上，在绿色的涂装上留下一道道泥痕。车內的黑人士兵们兴奋地唱著歌，手掌拍打著车內的金属板，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与发动机的轰鸣交织在一起。

“这车连沼泽都能过！“驾驶员大声喊道，声音盖过发动机的轰鸣，他的迷彩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背上。车上的重机枪隨著顛簸“咔嗒咔嗒“地晃动，枪管在阳光下泛著冷冽的蓝光，弹链上的子弹隨著震动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1972年9月，狗大户的特使团乘坐豪华轿车来到四九城。车队停在钓鱼台国宾馆时，鋥亮的车门打开的声音此起彼伏，皮革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特使们雪白的长袍在秋风中轻轻摆动，金线刺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们脚上的手工皮鞋踩在红地毯上几乎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