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晓娥心碎疑云重，大茂雷霆证清白（1/2）

砰！

那扇紧闭的房门，隔绝了秦淮茹恶毒的快意，却关不住门內汹涌的痛苦和绝望。压抑的、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断断续续地从门缝里钻出来，像钝刀子一样割在许大茂的心上。他站在自家门外，阴影笼罩著他冰冷而坚定的面容。1008点积分在脑海闪烁，如同復仇的火焰在燃烧，但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门內那个崩溃哭泣的女人身上。

秦淮茹的毒计成功了第一步——她精准地刺中了娄晓娥最深的恐惧和自尊。那些关於“彻底无能”、“脏病掏空”的污言秽语，对於一个出身优渥、內心骄傲、对婚姻和未来仍有期盼的年轻妻子来说，是足以摧毁一切的灭顶之灾。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压下胸腔里翻腾的怒火和杀意。现在不是立刻去找秦淮茹算帐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晓娥！他必须立刻安抚她，稳定她的情绪，绝不能让她在痛苦和猜疑中沉沦太久，更不能让那些恶毒的谣言在她心里生根发芽！

他轻轻推开房门。

屋內光线昏暗。娄晓娥背对著门，蜷缩在炕沿，肩膀剧烈地耸动著，压抑的哭声让人心碎。洗菜盆被打翻在地，水渍和菜叶狼藉一片，如同她此刻混乱破碎的心境。

“晓娥…”许大茂的声音放得很轻，带著前所未有的温柔，一步步走近。

听到他的声音，娄晓娥的身体猛地一僵，哭声戛然而止，隨即是更深的颤抖。她没有回头，只是將脸更深地埋进臂弯，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和绝望的哽咽：“你…你別过来！”

许大茂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他没有停下脚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视线与她蜷缩的背影平齐。他没有贸然触碰她，只是用最平稳、最清晰的语调开口，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晓娥，看著我。”他的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娄晓娥的身体又是一颤，依旧没有动。

“秦淮茹刚才跟你说的每一个字，”许大茂的声音冷了下来，带著刺骨的寒意，“都是恶毒的谎言！是处心积虑要毁了我们！是她和易中海联手设下的毒计！”

“谎言？”娄晓娥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满是痛苦和难以置信，“她…她说的有鼻子有眼！医院…护士…检查结果…她凭什么编这种谎？对她有什么好处？” 巨大的羞辱感让她几乎失去理智，“难道…难道那些检查…你真的…” 后面的话，她羞愤得说不出口。

“没有！”许大茂斩钉截铁，目光如炬，直视著娄晓娥慌乱痛苦的眼睛，“我许大茂对天发誓，秦淮茹说的所谓『去男科检查』、『结果不好』、『脏病掏空』，统统是放屁！是她为了报復我，为了拆散我们，为了討好易中海那个偽君子，编造出来的最下流、最恶毒的谣言！”

他的眼神坦荡、坚定，带著被污衊的愤怒和对娄晓娥的心疼，没有丝毫闪躲。这份坦荡，让娄晓娥混乱的心绪微微一滯，哭声也小了些，只是眼泪依旧止不住地流，眼神里充满了茫然和挣扎：“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的那么真…”

“为什么？”许大茂冷笑一声，眼神锐利如刀，“因为她恨我！恨我让棒梗进了少管所！恨我让她失去了傻柱这个长期饭票！恨我打破了他们吸血傻柱的美梦！易中海恨我！恨我今天让阎埠贵栽了跟头，挑战了他这个『一大爷』的权威！恨我可能脱离他的掌控！他们不敢明著来，就用这种最下三滥、最阴毒的手段，想从內部瓦解我们，让我身败名裂，让你弃我而去！晓娥，你想想，我许大茂就算再坏，会拿这种事开玩笑？会让自己彻底抬不起头？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的剖析直指核心，逻辑清晰，充满了说服力。娄晓娥的理智在慢慢回归。是啊，许大茂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自曝其短，编造这种彻底毁掉自己男人尊严的谎言。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倒是秦淮茹和易中海…动机太明显了！棒梗被抓，傻柱断供…阎埠贵车毁…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指向了许大茂，也必然招致他们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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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娄晓娥眼中恨意和痛苦交织、但怀疑开始动摇的神情，许大茂知道火候到了。他必须拿出决定性的证据！否则，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后患无穷！

“你不信？”许大茂站起身，眼神冰冷而锐利，“好！我证明给你看！也证明给全院的人看！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造谣生事，搬弄是非！”

他大步走到门口，猛地拉开了房门！

门外，院子里已经聚集了不少探头探脑、窃窃私语的邻居。刚才娄晓娥失魂落魄冲回家的样子和压抑的哭声，早已惊动了半个院子。易中海站在人群边缘，背著手，脸色看似平静，眼神深处却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和…不安？秦淮茹也躲在贾家门口，眼神闪烁，带著一丝慌乱和强装的镇定。

许大茂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照灯，瞬间锁定了人群边缘的易中海和贾家门口的秦淮茹！他没有丝毫废话，声音如同惊雷，炸响在寂静的院子里：

“二大爷！三大爷！院里的老少爷们儿！都听著！”

他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哪还有半分“重伤未愈”的病態？所有人都是一惊，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

“我许大茂今天，被人泼了一身最脏最臭的粪水！”许大茂的声音充满了被侮辱的愤怒，他猛地指向脸色瞬间煞白的秦淮茹，“就是她！秦淮茹！就在刚才！在水槽边！亲口对我媳妇娄晓娥造谣！污衊我许大茂不能人道！污衊我得了脏病！说我许大茂是个彻头彻尾的废人！”

轰！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什么？！”

“不能人道？脏病？我的天！”

“秦淮茹说的？她怎么敢？”

“怪不得刚才晓娥哭成那样…”

“这…这也太毒了吧！”

议论声如同沸水。秦淮茹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尖声叫道：“许大茂！你血口喷人！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你…你有证据吗？！”

易中海的脸色也阴沉下来，厉声喝道：“许大茂！说话要讲证据！污衊邻居，破坏团结，这罪名你可担不起！”

“证据？”许大茂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眼神如同看跳樑小丑，“我当然有！秦淮茹，你刚才对我媳妇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录下来了！你敢不敢当著全院人的面，把你那番『好心』的『听说』，再重复一遍？！”

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