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唐皇五子燕王祐,兄长教子无良方(1/2)
第94章 唐皇五子燕王祐,兄长教子无良方
江流儿领取之后,得到《阴阳盪炼神魂法》。
[肌肉唐三葬]:“此为贫僧十七岁时自创法门,因意识到神魂远比肉身脆弱,容易成为命门缺陷,需將其锤炼至堪比肉身的强度。”
[肌肉唐三葬】:“@江流儿,你既已至根本法禪之境,能神魂离体,遨游天地。那便需学此法,锤炼神魂,免得被敌人拿捏弱点。”
江流儿將功法內容尽数铭记於心。
这门修炼法的確比前三门更难,白日需在阳间修炼,夜晚需在阴间修炼,以神魂吸纳阳气、阴气,从而达到阴阳平衡。
但效果亦明显,若神魂锤炼至与肉身相当。
那他的实力將会往上足足翻一番!
別人或以为是一打一,实则是在一打二哩!
[江流儿]:“多谢前辈授法!”
[肌肉唐三葬]:“哦,对了,险些忘告诉你。此法练至圆满,你可像那妖龙或赤鸦一样,即便肉身已死,却能以神魂尚存。“
[肌肉唐三葬]:“若杀你,需將你肉身神魂一併打灭,方会身死道殞。“
[肌肉唐三葬]:“此法难度高,短时间无法入门,也无需气。”
[江流儿]:“好的前辈。“
江流儿惊了。
竟这般神异?
对於那妖龙,江流儿自然记得清楚。此龙被他打杀肉身后,神魂还能跑得飞快,对方逃跑时,偶尔还能回头来,与自己拼上两招。
三日后。
江流儿白日留在阳间,每到夜晚遁入阴间。
让这几日时刻关注江流儿的观音颇感疑惑。
不知这金蝉转世身跑来跑去是做甚么。
观音不知的是.··.
江流儿仅用三日,便將唐三葬口中“很难练”的《阴阳盪炼神魂法》,练至入门了。
“也没唐三葬前辈说的那般难嘛!”
江流儿喜不自禁。
他回到阳间,祭出体內神魂,便见魂体极为凝实,宛若一具肉身,与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江流儿发现,自己这神魂好似有些特殊,竟金光灿灿的,跟一尊佛似的。
他心念一动。
神魂睁开双眸,穿过屋顶瓦片,飞至十丈高,俯瞰下方整个殷府。
有殷府下人疑惑抬头一望,顿时大惊失色。
“小外少爷成仙哩!”
下人惊呼。
见下方人头涌动,还有下人朝天跪拜磕头,江流儿知动静闹大了,神魂赶忙钻回肉身。
又赶紧出门解释,一番好说岁说,终於令下人们相信,他江流儿还不至於成仙了。
“小外少爷即便不是天上仙人,也与那些陆地神仙无异哩!”
听有一管事讚嘆,江流儿连道:“哪里哪里,我才几岁呀?差得远嘍!”
心里却美滋滋得紧。
云端上。
观音迟疑:“金蝉转世身是从哪学来的法门?他那神魂竟比寻常根本法禪境神魂更凝实。恐怕------大乘通禪之境,也未必有他神魂凝实,倒是门不错的修炼法。”
观音一算。
算不出来。
莫非,是他早已学过,只是今天才用一下?
还是他幕后大神通者,能在瞒住自己的前提下,密传江流儿此般修炼法?
思绪至此。
观音一凛。
却在这时,有一门房入府中,寻到江流儿,恭敬道:“小外少爷,外边有人想见你哩。”
江流儿疑惑:“何人?”
门房道:“都是些勛贵子,少爷也在其中。』
江流儿恍然。
隨门房出府,果真见一群少年、青年齐聚,一眼过去,有十余人,皆十四五岁至二十来岁,殷昭这位门房口中的“少爷”也在其中。
“哈哈!我外甥出来了!”殷昭一见江流儿,便冲其余人道:“如何,状元子好皮囊吧?他承了我阿姐的长相,与我一般无二呢!”
他又给江流儿使眼色,大意:今日先呼江兄弟为“外甥”,今日过后咱们还是兄弟相称。
江流儿頜首,回个眼神。
殷昭顿喜。
一少年瞟了眼殷昭,摇头挪:“你这大老粗,也配与这状元子比容貌?就你拿糙皮囊,若脱掉这身华服,私以为是哪儿的乞儿呢!”
少年比江流儿大不了两岁,可他在说话时,殷昭竟出奇没有反驳,竟也不敢怒发声仅是汕笑两声了事。
见江流儿燮眉,殷昭心一突,连忙介绍道:“好外甥,这贵少年乃当今陛下第五位龙子,燕王佑!任幽、易等六州军事都督、刺史。”
少年轻笑:“虚名罢,哪有藩王似我般没去封地的?不过-—--再有半年,本王便要被父皇改封为齐王,要去藩地嘍。”
江流儿恍然,行了一礼:“原来是燕王殿下。”
殷昭又为江流儿介绍其余人,要么是勛贵之子,要么是世家大姓。
江流儿都以礼相迎。
江流儿好奇:“不知诸位公子寻我所为何事?”
燕王李佑道:“听闻父皇前些日子遭妖邪暗算,身患重病,满朝御医无一人可治。於是父皇便请你入宫,最终重病康復,可有此事?”
江流儿頜首:“有。”
看来自己那位兄长並未对他的孩儿们吐露太多细节。甚至,兄长可能也未跟他的儿女说他认了个御弟,否则他应叫一声“叔叔”哩!
李佑眼前一亮:“那你定有大本领吧?”
江流儿谦虚:“只会些降妖除魔的小把戏罢!”
李佑捂掌笑道:“正要你这『把戏』呢!』
“来来来!”李佑喜笑顏开道:“你一併上马,本王给你备了匹好马,今日带你去个好地方,准令你大开眼界,流连忘返。”
江流儿只好应下。
一眾人骑上马,殷昭凑过来,低声提醒道:“江兄弟,我也不知这燕王为何要特地寻你,但我实属不好得罪他,燕王乖张,有些急躁,且颇不尊礼数,陛下都拿他没甚么招儿。他若对你说甚言重之词,还望江兄弟忍忍。”
江流儿亦低声道:“放心,我性子稳,他若谤我,轻我-我可忍得下,乖张些也无妨。倒是殷兄弟你是怎跟这些人混一块去了?”
殷昭苦笑:“这长安城哪能身由己?他们主动寻来,我若不见他们,定是会得罪他们了。”
这时,但见李佑扬鞭猛地一抽,他膀下骏马受惊,嘶叫狂奔,速度奇快。
眾人纷纷策马跟隨,惊得路人们连忙躲闪。
江流儿跟了一会,忽又燮眉,他勒马停下。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