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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未命名草腊八粥,寒梅香,盼春归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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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刚过,天就冷得像口冰窖,屋檐下的冰棱冻得老长,像掛了串透明的水晶帘子,太阳照在上面,折射出晃眼的光。苏晚凌晨就起来了,往灶膛里添了把劈柴,火苗“腾”地窜起来,映得她脸上的霜气都化了。“今天腊八,”她往大铁锅里倒井水,“得熬锅稠稠的腊八粥,给街坊四邻都送一碗,老话说『腊八喝碗粥,不怕冷到抖』。”铁锅是前几年从旧货市场淘的,黑黢黢的,锅底结著层厚厚的垢,苏晚总说“这锅熬粥香,能锁住五穀的魂”。

傻柱蹲在院里敲冰棱,竹竿够不著高处的,他就搬了个板凳站上去,“咔噠”一声,半尺长的冰棱坠在地上,摔成亮晶晶的碴子。“这冰棱能醃腊八蒜,”他把碎冰棱捡进瓦盆,“冻得瓷实,醃出来的蒜碧绿,酸中带点冰碴子的凉,解腻。”瓦盆是粗陶的,边缘有个小豁口,是去年醃蒜时磕的,苏晚用布条缠了圈,说“漏点气才够味”。

许朗坐在堂屋的藤椅上,手里捧著个暖手炉,里面是烧红的炭,裹著层布,暖烘烘的。他面前的八仙桌上,摆著个竹簸箕,里面盛著熬粥的五穀杂粮:红豆、绿豆、薏米、生、莲子,还有从乡下换的黏黄米,颗颗饱满,像撒了把五顏六色的珠子。“当年在东北,”他用手指拨弄著豆子,“腊八没这些讲究,就用苞米碴子煮锅稀粥,里面扔把冻白菜,能喝出点粮食味就知足。有年你姥姥托人捎来包红豆,煮在粥里,红得像团火,喝著喝著,眼泪就掉进去了。”

小远穿著件红色的羽绒服,是晓梅给买的,帽子上的毛领毛茸茸的,他举著个小铁铲,在院里的雪地上画画,画的是个歪歪扭扭的粥碗,旁边写著“腊八”两个字,笔画像蚯蚓似的。“太奶奶,粥好了没?”他跺著脚喊,鞋踩在雪地上“咯吱”响,“我闻见香味了!”

苏晚往锅里撒了把黄米,米粒在沸水里打著旋。“急啥?”她笑著往锅里扔了把红枣,“腊八粥得熬够时辰,五穀得煮得烂烂的,黏在一块儿,才叫『和和美美』。你看这红豆绿豆,各有各的性子,煮在一锅才香,就像过日子,得容著彼此的稜角。”

晌午时分,张奶奶挎著个竹篮来了,篮子里是刚蒸的包,白面的皮,红的馅,热气腾腾的,把篮底都熏得发潮。“苏妹子,给你尝尝我做的包,”她把包放在石桌上,“和面时加了点酒酿,发得暄软,配腊八粥吃,甜上加甜。”小虎跟在后面,手里攥著枝腊梅,是从胡同口老王家折的,嫩黄的瓣上沾著雪,香得清冽。“苏奶奶,这个给你!”他把枝递过来,瓣上的雪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

傻柱把腊梅插进个玻璃瓶里,摆在堂屋的条案上,满屋都飘著清苦的香。“这梅开得精神,”他给浇了点温水,“腊月里开的,就数它最犟,越冷越香。”玻璃瓶是晓梅用剩的罐头瓶,洗得透亮,里面的水映著梅枝,像幅水墨画。

熬粥的时候,苏晚往锅里撒了把桂圆和莲子,甜香混著五穀的香,从锅盖缝里钻出来,引得胡同里的孩子都在院墙外探头。“太奶奶,能给我碗粥不?”隔壁的二丫扒著门缝喊,辫子上的红绳晃来晃去。苏晚赶紧应著:“等著,给你盛碗稠的!”

腊八粥熬好时,已经过了午时,稠乎乎的,红的枣、绿的豆、白的莲子,混在黄米里,像幅五彩的画。苏晚盛了满满一碗,先给许朗端过去:“爸,尝尝,烫不烫?”许朗吹了吹,舀了一勺送进嘴里,黏糊糊的,甜丝丝的,五穀的香在嘴里慢慢散开。“好,”他点点头,“比当年在东北喝的苞米碴子粥强百倍,那时候粥稀得能照见人影,喝下去跟没喝似的。”

傻柱拎著个大搪瓷缸,给胡同里的老街坊送粥,张奶奶家、王大爷家、二丫家,每家都送一碗,缸子撞得“叮叮”响。“苏婶熬的粥就是香!”二丫的妈在门口喊,“明儿我给你送点自家醃的咸菜!”傻柱笑著应:“成,就等你的咸菜就粥呢!”

下午,雪又下了起来,不大,像柳絮似的飘著,落在梅枝上,给嫩黄的瓣镶了层白边。晓梅带著建业来了,手里拎著个纸包,里面是刚买的炒栗子,油光鋥亮的,还冒著热气。“妈,趁热吃,”她把栗子倒在盘子里,“腊八吃栗子,来年有力气。”建业扛著袋煤进来,煤块黑黢黢的,上面还沾著点雪。“爸说煤快没了,我从厂里拉了点,”他把煤堆在墙角,“够烧到开春了。”

小远和小虎在屋里剥腊八蒜,蒜瓣剥得白胖胖的,扔进盛著醋的玻璃罐里,傻柱往罐里撒了把冰:“这样不那么酸,孩子爱吃。”小虎捏著冰往嘴里塞,渣掉在衣襟上,像撒了把碎星星。“爷爷,蒜啥时候能变绿?”他仰著脸问,嘴里的还没咽下去。傻柱笑著刮他的鼻子:“等过了年,开春就绿了,绿得跟翡翠似的。”

傍晚,雪停了,夕阳从云缝里钻出来,给院里的雪地上镀了层金。许朗坐在藤椅上,看著晓梅给小远织毛衣,毛线在她手里绕来绕去,像条彩色的蛇。“当年你姥姥也爱织毛衣,”他忽然开口,“冬天坐在炕头,一边织一边给我讲老家的事,说『腊八过了,年就近了,在外的人该想家了』。”

苏晚端来碗热粥,放在许朗手边:“爸,再喝点,暖和。”许朗点点头,舀了一勺粥,看著窗外的腊梅,忽然说:“这梅开得好,像在催著春天来呢。”

夜里,炕烧得暖暖的,苏晚躺在被窝里,听著傻柱的呼嚕声,混著窗外的风声,像首安稳的曲子。她想起白天熬粥时,五穀在锅里翻滚的模样,忽然觉得,日子就像这腊八粥,得把各种滋味都熬进去,甜的、香的、微苦的,掺在一块儿,才够醇厚,够绵长。

灶房的锅里,还剩著点粥底,苏晚没捨得倒,说明天早上热一热,就著醃菜吃。窗台的腊八蒜泡在醋里,蒜瓣还白著,却已经隱隱透著点绿,像藏著个春天的秘密。胡同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传来的狗吠,和远处卖炒货的吆喝声,混在寒风里,慢慢飘向岁末的深处,也飘向那个不远的春天。继续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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