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轰动全村（1/2）

刚把东西搬进老屋，娘就系上围裙钻进了灶房，柴火“噼啪”响著，很快就飘出了饭菜香。爷爷拄著拐杖，领著张昊在院里转悠，指著墙角的醃菜缸：“这是你奶奶秋天醃的萝卜乾，就等你回来吃呢。”

“闻著就香。”张昊笑著帮爷爷捶背，“您老这身子骨，比上次见著硬朗多了。”

“那是，知道你要回来盖房，我天天喝羊奶，补著呢。”爷爷笑得眼睛眯成条缝。

晚饭是金灿灿的玉米糊糊，配著炒青菜和奶奶醃的萝卜乾，简单却暖心。一家人围坐在八仙桌旁，说著村里的新鲜事，筷子碰著粗瓷碗，发出“叮叮噹噹”的声响。

“明天上樑，吉时定在巳时，工匠们说那会儿阳气足。”二大爷啃著窝窝头，唾沫横飞地说，“我已经跟村里打了招呼，到时候来帮忙的乡亲，管两顿饭，管够管饱！”

“辛苦二大爷了。”张昊给二大爷倒了杯酒，“明天的菜，我来想办法，保证让大伙吃舒坦。”

“你能有啥办法？”奶奶笑著打趣，“难不成你还能变出肉来？”

张昊神秘地笑了笑，没接话。

饭后，一家人去看新房。青砖垒起的墙已经齐腰高，梁木架在上面，像一头伏臥的巨兽。工匠们临时搭的工棚里，还堆著不少工具，铁杴、瓦刀、墨斗，透著股铁腥味。

“这梁木是后山的老松木，结实著呢，抗住十级风都没问题。”二大爷拍著梁木，声音里满是得意，“我亲自去挑的，没让他们糊弄。”

张昊摸著冰凉的梁木，心里踏实得很：“辛苦大伙了，明天上樑，一定多备点好酒。”

晚上躺在老屋床上，张昊翻来覆去睡不著。请乡亲们帮忙，总不能真就吃馒头，得弄点硬菜才行。他心里盘算著，悄悄起身，从墙上摘下爷爷的柴刀，磨得鋥亮，又揣了两个窝窝头，打算进山碰碰运气。

“你去哪？”娘被他的动静惊醒，披著衣裳出来。

“进山打点野味，明天给大伙加个菜。”张昊压低声音。

“山里危险，別去了。”娘拉住他的胳膊，眼里满是担忧，“去年有猎户追野猪，掉进山沟里，腿都摔断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张昊掰开娘的手，“您忘了，我在苏联学过格斗，对付几头野猪没问题。”

爹也醒了，抽了口旱菸：“去吧，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张昊应著，推门走进了夜色里。寒风卷著枯草，在山路上“呜呜”作响，月光透过树缝，洒下斑驳的光影。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深山走，耳朵警惕地听著周围的动静，鼻子嗅著空气中的气息。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天快蒙蒙亮时，他忽然停下脚步。前面的灌木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还夹杂著粗重的喘息。

张昊屏住呼吸，悄悄拨开树枝，只见一头足有五百斤的大野猪，正拱著地面觅食，油光水滑的黑毛在月光下泛著光，两根獠牙闪著寒光，比成人的胳膊还粗。

好傢伙！张昊心里一喜，握紧了柴刀。这野猪够壮，要是能拿下，全村人都能吃顿肉！

他猫著腰，像只狸猫似的悄悄靠近。野猪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小眼睛里闪著凶光，鼻孔里喷出白气，发出“哼哧哼哧”的声响。

“就是现在！”张昊低喝一声，像离弦的箭似的冲了过去，柴刀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朝著野猪的脖子砍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