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魔族大军来袭，仙道显威（2/2）
那片虚空之中。
光影如同水波般荡漾了一下，显然是隱藏者的心神受到了触动。
正是神皇。
以及跟隨他而来的生命女神、光之神、战神等几位主神。
他们已经被山下那激烈而顛覆他们认知的战局牢牢吸引。
“那……那怎么可能？”
生命女神掩住嘴，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撼。
她清楚地看到。
叶灵双手结印，引动天地间的风木之力，化作无数锋利的叶片。
其威力与玄妙程度，远超她过去所传授的任何神术。
她更看到。
那些在她印象中不过是低级战士、法师的普通修士。
此刻竟然能够御使飞剑，施展各种闻所未闻的符法道术，將以凶悍著称的虫魔杀得节节败退。
光之神眉头紧锁，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叶灵的情况或许特殊，她毕竟吞食了那枚仙果，身体发生了异变。”
“可是……这些普通的生灵，他们转修这『仙道』才多久？”
“看他们的气息，普遍都拥有了高级战士以上的实力！”
“那个半身人、矮人，还有那个人类青年，他们展现出的力量已经堪比圣域强者！”
“叶灵更是拥有了不逊於半神的力量！”
“最关键的是……我从他们身上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神力或信仰波动，这些力量，完全是源於他们自身！”
这一幕，深深地衝击著在场的每一位神明。
一个不依赖信仰，完全通过自身修炼就能获得。
並且修行速度如此惊人的力量体系。
彻底顛覆了他们建立在神权与信仰之上的世界观。
大地之神声音沉闷，其中带著一丝困惑与不安，望向为首的神皇：
“神皇陛下，这混元之道，当真如此玄妙吗？”
海神也看向神皇，眼中闪烁著探究与忌惮的光芒：
“那位道祖所言，同阶之下，混元大罗金仙，真的比我们这些执掌权柄的神祇更强吗？”
生命女神、光之神和战神听到这个问题，神色都变得异常复杂。
战神更是下意识地摸了摸依旧隱隱作痛的胸口。
那被孙悟空一棒重创的无力感与恐惧再次浮上心头。
让他对这个问题的答案，內心已然有了动摇。
神皇周身笼罩的光晕並未波动。
让人无法窥探其真实情绪。
他静立片刻，声音才缓缓传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有一种將复杂事物拆解分明的清晰感：
“混元大罗金仙与神，是两条不同的路径，最终抵达了同一层次。”
“境界上可以相互对应，但本质上不存在绝对的高下。”
“吾等所行之神道，根植於世界本身，有神国作为根基，有无尽信徒的愿力作为支撑。”
“在吾等的神域之內，或是在信仰遍布的土地上，吾等的力量会得到世界的加持，面对同阶的混元大罗金仙，理应占据主动。”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给眾神消化的时间，而后话锋一转：
“然而，力量的强弱，从来不是单单由道路决定的。”
“修行者自身的积累是否深厚，对法则的领悟有多透彻，掌握的神通与宝物是否强大，乃至在生死一瞬间的决断。”
“这些因素共同决定了最终的结果。”
“混元一道之中，若出现根基雄厚、悟性超凡的个体，其自身的力量足以跨越道路的差异。”
“这就像同为神祇。”
“生命女神的力量在於创造与滋养，而战神的力量在於征伐与毁灭。”
“即便境界相同，在正面搏杀时，结果也截然不同。”
几位主神陷入了沉思。
神皇的解释合情合理，神与神之间，確实也存在著巨大的实力鸿沟。
可他们终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再次恭敬追问道：
“陛下，那这混元之道，究竟蕴含著何等奥秘？”
“为何能让这些凡俗生灵，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內，不依靠任何外力，便能获得如此飞跃式的成长？”
此言一出。
神皇周身的光晕出现了剎那的凝滯。
心中升起一丝警惕。
他知道，麾下的这些神明，对混元之道已经不只是好奇，甚至开始產生了一丝嚮往。
即便他將神道的优势说得再多。
也无法掩盖混元之道所展现出的那种“依靠自身、挣脱束缚、追求终极自由”的核心理念。
对於他们这些长久以来与信仰体系深度绑定的神明，有著何等巨大的吸引力。
但这其中的水太深了。
深到关乎创世天尊的最初布局，关乎这个世界运转的根本法则。
他不能说，也不敢说。
“此事牵扯到世界的本源，更与天尊当年定下的规则有关。”
“並非吾不愿告知你们，也並非此道本身有何不妥，而是……”
“吾等神祇，从诞生之初，神格与神魂便与信仰之道紧密相连，根基早已铸就。”
“吾等的道路，与那混元之道，从根本上就是相悖的，强行去探求，只会导致自身神格的动摇与崩溃。”
神皇的语气变得严肃，带著不容置疑的告诫意味。
“坚守吾等的神道，凝聚信徒的信仰，拓展延伸吾等的神国，这才是吾等应该走的，也是唯一能走的路。”
“不要因为一时看到的新奇，就去尝试踏入一条会让自己万劫不復的歧途。”
几位神明听到神皇这番话，连忙都闭上嘴巴。
但心中的好奇非但没有被熄灭，反而因为这刻意的遮掩，更加在意。
他们不敢再问。
只是彼此交换的眼神中，都多了一丝以往没有的复杂思绪。
神皇在心中无声地嘆了口气。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棘手。
混元之道已经开始这个世界开始传播。
那位域外而来的“混元道祖”。
他真的不清楚此界有如一天尊的存在，不明白他定下的规矩吗？
如此行事，简直是自寻死路！
自己又该如何处置？
就在这时。
神皇仿佛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目光穿透层层空间，看向远方另一片虚空。
声音变得低沉，带著一丝凝重：
“他也来了。”
眾神心头一凛，顿时明白。
魔皇也来了！
在另一片空中。
魔皇与他麾下几位气息各异的魔尊。
同样隱匿著身形，旁观著下方的战局。
当他们看到山下那些原本被视为螻蚁的修士，所展现出的那种截然不同於神术与魔功的力量体系时。
即便是这些早已习惯了杀戮与毁灭的魔尊。
脸上也露出了惊愕之色。
心中掀起波澜。
“陛下，这……这是什么力量？”
“竟然能让那些孱弱的人族、灵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拥有这般实力？”
风魔的声音尖锐而扭曲，充满了无法理解的震撼。
“不依靠信仰的赐予，也不依靠魔气的侵蚀转化，完全是依靠自身进行修炼……”
“这条道路，似乎……”
冰魔眼中闪烁著幽蓝的光芒。
一向冰冷的他，话语中竟也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悸动。
魔皇周身翻涌的魔气，在这句话后骤然静止。
隨即散发出一种恐怖寒意。
目光扫过几位魔尊，冷哼道：
“此乃外道，其核心在於惑乱人心，动摇修行者的根基。”
“尔等若敢对此心生妄念，休怪本皇亲手將你们的魔魂碾碎！”
几位魔尊被魔皇那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笼罩。
只觉得魔魂都在颤慄，连忙收敛起所有心思，深深地躬下身子，齐声表態：
“属下不敢！陛下息怒！”
他们心中骇然，魔皇如此激烈的反应，反而让他们更加確信。
这“混元之道”的背后。
必然隱藏著某种他们无法触及的巨大秘密与危险。
魔皇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手下。
眼睛穿透了战场与虚空，与另一边的神皇遥遥对视。
这两位为了爭夺世界主导权而爭斗了无数岁月的至高存在。
此刻的目光交匯。
依旧充满了根深蒂固的对立与警惕，却又在无声之中，传递了某种短暂的、心照不宣的信息。
对於这个突然出现的“混元之道”。
以及传播此道的吴天，他们有著共同的、必须优先处理的立场。
下方战场。
局势在瞬息之间再度剧变。
先锋部队的溃败。
以及那些被他们视为“异端”的修士所展现出的惊人战斗力。
彻底激怒了在后方督战的炎魔。
他感觉到自己的威严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如果不能迅速將这座山踏平，他回去之后根本无法向魔皇陛下交代！
“一群废物！都给本魔將滚开！”
炎魔发出震天的咆哮，他手中巨大的熔岩战斧隨意地一挥。
一股灼热的衝击波便將挡在身前的溃兵扫成焦炭。
那庞大的魔躯不再停留。
带著要將万物焚烧殆尽的威势，亲自迈开脚步，朝著仙山脚下的防线碾压而来！
那一刻。
真正的绝望如同实质的阴影。
瞬间笼罩了所有刚刚还沉浸在胜利喜悦与高昂士气中的修仙者们！
炎魔的威压降临。
其周身散发的魔焰使得空气都发生了扭曲，脚下的大地开始融化。
化为流淌的岩浆。
面对这等存在。
刚刚还展现出不凡战力的伏罗、沪公、金厉与叶灵四人。
联手发起了决死的衝锋。
伏罗的身影化作一道肉眼难辨的残影，试图从侧翼进行袭扰。
然而他尚未靠近。
便一头撞上炎魔周身那无形的灼热气浪。
整个人惨叫著倒飞出去。
“吼！”
金厉发出狂怒的咆哮，將全身法力灌注於战斧之中。
自下而上，迎著炎魔的威压斩去。
炎魔甚至没有正眼看他，只是隨手挥动那柄熔岩战斧。
两柄武器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金厉只感觉一股无可抗拒的力量顺著斧柄传来，震得他双臂发麻，虎口瞬间崩裂，鲜血狂涌而出。
沉重的战斧脱手飞出。
他本人也被这股力量掀飞，重重摔在远处。
沪公催动体內人王血脉。
勉强凝聚起一道皇道龙气虚影。
那金色的龙影在炎魔那如同深渊般的魔威面前，显得渺小而黯淡，摇摇欲坠。
炎魔鼻腔中喷出一道凝实的魔焰，精准地击中了龙气。
金色的龙影发出一声哀鸣，隨即溃散成漫天光点。
沪公本人如遭重击。
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气息萎靡地瘫倒在地。
叶灵拼尽全力。
双手结印，引动天地灵气，施展出威力最强的千叶风刃。
无数翠绿的叶片在空中匯聚成一道洪流，切割著空气。
呼啸著斩向炎魔。
然而，这些锋利的风刃在接触到炎魔体表的护体魔焰时。
就如同飞蛾扑火，瞬间化为青烟。
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术法被破的反震之力，让她气血翻腾，脸色变得煞白。
绝对的实力差距。
让一切技巧与勇气都失去了意义。
他们修行仙道时日尚短。
面对炎魔这等在神魔体系中都已登临顶点的存在，依旧如同螻蚁。
“螻蚁们，在绝望中化为灰烬吧！”
炎魔发出低沉的狞笑。
享受著这种碾压对手的快感。
一只燃烧著暗红魔焰的巨大魔爪，缓缓抬起。
朝著已失去抵抗能力的四人抓下。
他要慢慢地將这几个让他稍感意外的虫子，彻底焚烧殆尽。
就在所有观战者都心生绝望的千钧一髮之际。
“吼！”
一声龙吼自远方天际传来。
如同滚滚惊雷在眾人灵魂深处炸响。
吼声中蕴含的威压与暴戾之气，竟丝毫不比炎魔逊色。
所有人。
包括即將落下的魔爪，都为之一顿，齐齐循声望去。
只见天边。
一道巨大的暗金色身影正以惊人的速度破空而来。
那狰狞的头颅，覆盖著粗糙鳞片的庞大身躯，以及那对不似神龙倒像蝙蝠的肉翼……
正是传闻中盘踞一方的凶兽，黄金巨龙。
“是黄金巨龙！”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来帮助魔族的？”
“完了！这头凶兽本就不是善类，其习性更偏向混乱与毁灭！”
一些见识广博的修士和隱匿在虚空中的神明。
认出了这头凶名在外的巨龙，心中顿时沉到了谷底。
一个炎魔已是无法抵抗的绝境。
若是再加上这头实力同样深不可测的黄金巨龙。
这座刚刚诞生的仙山，今日恐怕在劫难逃。
然而。
仙山莲台之上。
三清、接引、准提几人看清那巨龙背上站立的人影时。
神情却变得颇为古怪。
“是悟空和昊天？”通天教主挑了挑眉，语气中带著一丝意外。
“他们去了一趟，竟真的抓了只坐骑回来。”
元始天尊的目光在那巨龙身上停留片刻，嘴角微微抽动。
“只是这坐骑的形態……与龙之名號，似乎相去甚远。”
吴天看著那正奋力扇动翅膀、形象与名號严重不符的黄金巨龙。
以及龙背上猴子和的昊天。
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无奈又好笑的神色。
他轻轻摇了摇头，声音平淡地传给身边几人：
“且看他们如何处置。”
说时迟那时快。
黄金巨龙已载著孙悟空和昊天飞临战场上空。
孙悟空与昊天本是兴冲冲地带著“战利品”回来，准备向吴天復命。
顺便炫耀一番。
可刚一靠近，便看到自家仙山被魔族大军团团围住，山下狼藉一片
叶灵、沪公那几个刚认识的小辈更是生死一线。
“呔！哪里来的妖魔，竟敢在俺老孙的地盘上撒野？！”
孙悟空勃然大怒。
那股玩世不恭的气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煞气。
金箍棒已然出现在手中。
昊天亦是脸色一沉，他重重一拍身下黄金巨龙的头颅，喝道：
“大蜥蜴，到你表现的时候了！”
“喷火，把下面那些魔崽子都烧乾净！”
黄金巨龙內心充满了憋屈与恐惧，但它被这两人打怕了。
更对仙山之上传来的那几道深不可测的气息感到畏惧，此刻只能认命。
深吸一口气，胸膛高高鼓起，隨即张开巨口。
轰！
一道比恐怖的龙息爆发而出，向著下方混乱的魔族大军喷吐而去。
这龙息之中蕴含著极其强大的力量。
所过之处。
成百上千的魔兵魔將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在高温与法则的湮灭下直接气化。
瞬间在密集的魔军阵型中清出了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真空地带。
“黄金巨龙！你敢与我为敌！”
炎魔见状，怒不可遏。
他认得这头野龙。
双方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竟敢帮助灵族对付魔族？
他当即捨弃了叶灵等人。
抡起熔岩战斧，斧刃上燃起焚天煮海的魔焰，朝著空中的黄金巨龙狠狠劈去。
“嘿！俺老孙抓来的坐骑，也是你能动的？！”
孙悟空心里极为不爽。
虽然他有些嫌弃这只黄金巨龙过於丑陋。
但好歹也是他亲手抓来的。
对方竟然敢攻击？
打狗还得看主人！
他的身影一晃，已从龙背上消失。
下一刻，凭空出现在炎魔前方。
“魔怪找死！”
孙悟空爆喝一声。
没有施展任何哨的神通，只是高高举起了金箍棒。
运转磅礴法力疯狂地灌注其中，对著那柄巨大的炎魔。
用最直接的方式，一棍砸下。
鐺！
一声巨响爆发开来。
金箍棒重重砸在了那柄火焰巨斧之上。
恐怖的衝击波肉眼可见。
向著四面八方急速席捲。
让所有听到者都感觉神魂为之震颤，修为稍弱者更是当场七窍流血。
炎魔只感觉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巨力。
顺著战斧传递而来！
他那足以劈开山岳的魔臂，在这股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如同枯枝。
咔嚓！
伴隨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炎魔手中那柄巨大的熔岩战斧，竟被金箍棒硬生生砸得脱手飞出。
手臂更是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向后扭曲，臂骨已然寸寸断裂。
“什么！”
炎魔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与剧痛。
口中喷出大股魔血，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出去。
重重砸在远方的山脉之中，激起了漫天烟尘。
战场忽然陷入一片死寂。
声音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抹去。
魔军的咆哮、兵刃的交击、伤者的哀嚎、乃至魔焰燃烧的噼啪声，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
无论是仙山脚下浴血奋战的修士，还是远方云层中溃败的魔族。
亦或是藏匿於虚空中的神明与魔尊。
所有存在的目光都死死地钉在，那个刚刚发生过剧烈碰撞的中心点。
看向孙悟空！
“还有哪个魔族不服？”
孙悟空的声音不大，却精准传入每一个生灵的耳中与神魂深处。
“站出来，让俺老孙的棒子认认脸！”
死寂被打破了。
但隨之而来的是一片倒吸凉气的巨响。
是从数千名修士同时发出。
沪公捂著依旧隱隱作痛的胸口，方才炎魔带来的窒息感尚未完全消散。
此刻他看著那只猴子的眼神，已经从震惊转为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
金厉那双能举起千斤巨岩的手臂在不住地颤抖。
伏罗也呆呆地站在原地。
第一次明白，原来力量可以如此纯粹，如此不讲道理。
叶灵的感受最为深刻。
她刚刚直面了炎魔那足以毁灭一切的魔焰。
亲身体会过那种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此刻，那道鸿沟被眼前这只猴子，用一根棒子，轻描淡写地填平。
甚至反过来跨越了过去。
这让她对吴天所讲的仙道，有了更为具体、更为震撼的理解。
“是他……我认得他……”
人群中，一个修士用梦囈般的颤抖声音说道。
“道祖讲道之前，他就站在莲台后面！”
这一句话，瞬间引爆了全场。
人们终於將眼前这个强得匪夷所思的猴子，与那位神秘的混元道祖联繫了起来。
“道祖的……弟子？”
“传说中在生命之树神域，一棍就重创了战神冕下的，难道就是他？！”
“一个弟子……便有如此神威？那道祖本人……”
这个念头在所有人心底浮现。
让他们不寒而慄，又激动得浑身颤抖。
之前吴天所宣讲的境界，所描述的仙道玄妙。
在这一刻都化作了眼前活生生的、无可辩驳的事实。
混元道祖座下的一位弟子。
便拥有著轻易碾压魔尊的恐怖实力。
这比任何玄奥的道理、任何美好的许诺，都更有力地证明了混元仙道的真实与强大！
一种全新的火焰，在所有倖存修士的眼中熊熊燃起。
那不再是单纯的求生欲望。
也不是对神明的祈求。
而是一种对自身未来的坚定信仰。
“看到了吗？这才是真正的力量！”
“不依靠信仰，不依靠祈祷，靠我们自己修来的力量！”
“原来……道祖所说的『超脱』，所说的『自在』，竟然是这般模样！”
“我等何其有幸，能得闻此无上大道！”
短暂的议论之后。
不知是谁第一个带头，所有修士都朝著山顶莲台的方向高呼。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虔诚与狂热，震彻云霄：
“仙道至高！道祖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