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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弹道,也是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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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下官以为还是当以稳为主,稳中求胜。刺史年少,时间在我,何必鋌而走险呢?”

青阳散人不懂刘靖为何如此有自信,但在他朴实的认知里,五千精锐掠地可以,但攻城远远不足。

饶州下辖一郡六县,在他看来,刺史兵出奇招,拿下两三县已是极限,而且即便拿下,五千大军与数万民夫,也必定死伤惨重。

然后,凭此二三县募兵,慢慢蚕食其他县郡,最终拿下饶州全境。

毕竟,兵法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

掠地是掠地,攻城是攻城,完全是两码事。

这个时代,攻城就是用人命去填。

所以,在听到刘靖说不但要拿下饶州,还要趁势一举夺下抚州与信州,青阳散人只觉得刘靖疯了。

以五千之兵,夺三州之地,这种事確实有,比如陈庆之北伐,率领七千白袍军,一路攻城掠地,甚至直接打到了洛阳。

可问题是,人家陈庆之的军中有北海王元顥,乃是北魏皇室,是能继承北魏大统的。

自家刺史有什么?

只有一州之地。

“先生之虑,靖,知晓了。”

刘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和,没有半点被说服的动摇,也没有被冒犯的恼怒。

他站起身,绕过书案,走到青阳散人面前。

“先生放心,我非狂妄自大之人。”

他转过身,深邃的目光望向窗外雨后初晴的天空,阳光穿透云层,洒下金色的光辉。

他看著满脸惊骇与不解的青阳散人,平静地说道:“兵者,诡道也。然天工开物,格物致知是大道。”

“弹道,亦是道。”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让青阳散人愈发困惑。

刘靖微微一笑,不再过多解释:“多说无益,先生的忧虑,我尽知矣。我带先生去看一样东西。届时,先生便知分晓。”

……

雨彻底停了,天光放晴,碧空如洗。

刘靖也不多做解释,直接拉著还在生闷气的青阳散人,坐上了一辆朴实无华的青篷马车。

车轮滚滚,一路向城外的炮兵营校场驶去。

校场设在城西的一片开阔地上,四周有重兵把守,戒备森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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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靠近,便能听到一阵阵雄壮的號子声,以及金属碰撞的鏗鏘之音。

马车停稳,刘靖率先下车。

青阳散人理了理道袍,带著满腹的疑竇,跟在他身后。

甫一踏入校场,一股混杂著汗水、桐油与金属气息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只见宽阔的黄土场地上,九尊黑黝黝、炮口狰狞的庞然大物一字排开。

它们通体由生铁铸就,形態奇异,炮身粗壮,炮口宛如噬人的巨兽之口。

在雨后的阳光下,这些被士卒们称作“神威大將军”的铁疙瘩,泛著冰冷而森然的金属光泽。

数百名炮兵营的士卒赤著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肌肉虬结,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他们正按照操典,以三人为一组,有条不紊地进行著操练,呼喝之声,此起彼伏,充满了力量感。

“刺史!”

负责炮兵营的校尉,一个名叫“铁牛”的壮汉,眼尖地看到了刘靖,立刻一路小跑上前,躬身行了一个標准的军礼,声音洪亮如钟。

刘靖隨意地摆了摆手,目光越过铁牛的肩膀,指向远处三百步开外,一个用厚实的夯土与合抱粗的原木搭建起来的、模擬城墙垛口的靶子。

那靶子修筑得极为坚固,寻常的衝车撞木,恐怕也难以在短时间內撼动它。

“开始吧。”

刘靖言简意賅。

“是!”

都头铁牛领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猛地转身,从腰间抽出一面红色的小令旗,用力一挥,发出一声高亢的號令。

“全员准备——!”

“一號炮组,实弹射击!目標,正前方三百步,敌楼垛口!”

“清膛!”

隨著一声声短促而有力的口令,被选中的炮组立刻行动起来。

一名炮手手持一根顶端绑著浸湿麻布的长杆,探入炮膛內,用力来回擦拭,清理著上一轮射击后可能残留的火星与残渣。

“装药!”

另一名炮手则从一旁標记著“危险”字样的木箱中,小心翼翼地捧出一个用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圆柱形纸包。

这便是刘靖捣鼓出来的“定装火药包”,將一份精確计量的火药与引信封装在一起,极大地提高了装填效率与安全性。

他將药包塞入炮膛深处,再由另一名同伴用一根更长的推弹杆,將其缓缓捣实。

“填弹!”

紧接著,一枚重达十余斤、表面光滑的铁製实心炮弹,被两名士兵合力抬起,缓缓推入了炮口。

炮组长亲自调整著炮口的高低与方向,他的眼睛在炮尾的照门与远方的靶子之间来回移动,口中念念有词,计算著风向与距离带来的影响。

青阳散人站在安全区域,负手而立,看著这些士卒们如同工蚁般忙忙碌碌,脸上的轻视与不解之色更甚。

这就是刺史的倚仗?

一些做得奇形怪状的铁管子?

靠著燃烧一些硫磺硝石,就能將这铁球打出去?

他承认,这东西有些新奇,但要说能凭此扭转数万大军的战局,未免也太儿戏了。

在他的认知里,战爭是铁与血的碰撞,是刀枪剑戟的交锋,是谋略与勇气的较量。

这般笨重的东西,装填如此繁琐,一次只能打一发,又能有多大用处?

射程恐怕还不如一张八牛弩。

就在他暗自摇头之际,炮组长已经完成了最后的校准,他直起身,对著后方的都头铁牛,猛地挥下了手臂。

铁牛见状,手中的令旗再次斩钉截铁地挥下。

“点火!”

一名专门负责点火的炮手,早已手持一根燃烧的长长火把,等候在炮尾。

听到命令,他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將火把凑近了炮尾探出的引信口。

“嗤——”

引信被瞬间点燃,冒出一股刺鼻的白烟,迅速钻入炮身之內。

“捂住耳朵!”

刘靖淡淡地提醒了一句,同时自己也用手指塞住了耳孔。

青阳散人闻言,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心中更是不以为然。

不过是听个响罢了,何至於此?

然而,他的念头尚未转完,只听“轰”的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仿佛平地炸开一个焦雷,毫无徵兆地在他耳边爆开!

那声音是如此的巨大、如此的狂暴,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过往对“声音”的认知。

一股无形的衝击波瞬间扫过,震得他脚下的大地都在剧烈颤抖,整个人的五臟六腑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了一把。

耳膜嗡嗡作响,世界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只剩下轰鸣。

一股带著硫磺与硝石特殊气味的白色硝烟,如同火山喷发般从炮口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炮位,呛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

青阳散人整个人都懵了,他踉蹌著后退了两步,才勉强站稳。

还未从这雷鸣般的巨响中回过神来,便下意识地循著方才炮弹出膛的方向望去。

只见那枚黑色的铁弹,在他的视野中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小黑点,带著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在空中划过一道微不可见的弧线,精准无比地砸向了三百步外的靶子!

下一刻。

“轰隆!”

又是一声沉闷却更加骇人的巨响传来。

那座用厚实原木和坚硬夯土精心筑成的、足以抵挡寻常撞木轮番衝击的模擬墙垛,在炮弹的轰击下,仿佛一块被铁锤砸中的豆腐,瞬间炸裂开来!

坚硬的原木应声断折,无数巨大的木屑与碎裂的土石被恐怖的动能拋上十几米高的天空,如同天女散般四散纷飞。

待到烟尘稍稍散去,靶子正中的位置,赫然出现了一个边缘破碎的巨大缺口。

几根残存的木桩,还在摇摇欲坠地摇曳著。

整个校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

方才还號子声震天的士卒们,此刻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带著一种与有荣焉的狂热,注视著那被一炮摧毁的靶子,以及自家刺史。

只有远处靶子垮塌后,尘土与木屑飞扬的“簌簌”声,以及青阳散人自己粗重的喘息声。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鬚髮凌乱,道袍上沾染了些许尘土,形象颇为狼狈。

他张大了嘴巴,那双曾见过无数大场面、阅尽人间沧桑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无尽的骇然与难以置信。

这……这是什么东西?

雷公之锤?天帝之怒?

人力,如何能发出如此毁天灭地的雷霆之威?

他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方才的担忧。

五千兵马,如何对抗数万大军?

如何攻破坚城雄关?

可笑!

太可笑了!

所谓的坚城,所谓的雄关,在这种神威面前,与乡下土財主家的土鸡瓦狗,又有何异?

只需要几门这样的“神威大將军”,对著城门或者城墙,轰上那么几十炮,再坚固的城池,也会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口子。守城的士兵,面对这种从天而降的雷霆,除了跪地求饶,还能剩下多少士气?

他终於明白了。

刺史並非是疯了。

他不是狂妄,而是拥有著绝对自信。

是他自己,坐井观天,识不得真龙!

“先生。”

刘靖的声音在他耳边悠悠响起,將他从失神的深渊中拉了回来:“现在,您还觉得我那『一统三州』的计划,是狂妄之言吗?”

青阳散人僵硬地转过头,看著刘靖那张依旧云淡风轻的脸。

这张年轻的脸庞,此刻在他眼中,却散发著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他只觉得喉咙乾涩无比,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脑海中,所有关於兵法、关於谋略、关於两军对垒的常识与经验,在刚才那惊天动地的一炮之下,被轰击得支离破碎,化为齏粉。

一种洞见未来的激动,同时在他心中升起。

他嘴唇哆嗦著,眼神从迷茫,到震惊,再到恍然,最终化为一片炽热的狂热。

他缓缓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道袍,然后,在周围所有士卒的注视下,对著刘靖,深深一揖,行了一个大礼。

“我……我……”

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激动而颤抖,充满了大彻大悟后的新生喜悦。

“刺史胸藏神兵,手握雷霆,运筹帷幄之间,已有吞吐天下之势!”

“属下凡夫俗子,有眼不识泰山,险些误了刺史伟业……”

他抬起头,眼中闪烁著泪光。

此时此刻,他悟了。

弹道,也是道!

***

是夜,月华如水,洒在临湖小楼的飞檐之上。

臥房之中,暖玉温香,一室旖旎。

青纱帐幔如被晚风吹拂的湖面,不住地起伏摇晃。

光影交错间,隱约可见两具纠缠的身影,以及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婉转动人的娇吟。

许久之后,风歇雨收,那剧烈摇晃的青纱终於重归平静。

钱卿卿像只吃饱喝足后慵懒蜷缩的小猫,浑身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又被细细抹上了一层淡红的胭脂,透著诱人的光泽。

她毫无力气地蜷缩在刘靖宽阔结实的怀中,鼻息间满是男子阳刚的气息与麝香混合的独特味道,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床榻的另一侧,只披著一件月白色里衣的笙奴,乌黑的秀髮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她强撑著酸软无力的身子,默默地从床尾爬起,俏脸上此刻也染上了两抹动人的红霞。

她没有言语,只是熟练而细心地收拾著狼藉的“战场”。

她將被褥重新铺展平整,又將那方污浊的锦帕悄悄收起,换上一方洁净的。

隨后,她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用柔软的布巾,为刘靖和尚在假寐的钱卿卿细细擦拭著身子。

“奴婢……先行告退。”

打扫完一切,笙奴缓缓下了床。

当她双脚落地时,那双修长笔直的腿微微有些颤抖,险些站立不稳。

她定了定神,对著帐內恭敬地福了一福,然后才迈著细碎的步子,悄无声息地退出了臥房,並体贴地將房门轻轻带上。

房间里恢復了寧静,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以及两人交织的呼吸。

“夫君……”

钱卿卿软糯的声音在刘靖怀中响起,打破了这份静謐。

她的声音里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小手无意识地在刘靖结实的胸膛上画著圈圈。

“我们……我们成亲也这般久了,为何奴的肚子……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呢?”

刘靖闻言,感受著怀中温香软玉的娇躯,不由摇头失笑。

他知道这小妮子在想什么。

在这个时代,女子以生儿育女、开枝散叶为天职,子嗣更是稳固地位的重中之重。

眼看著一同嫁入府中的崔蓉蓉连孩子都生了,她这心里,怕是早就急了。

可结尾时总是由笙奴替她代劳,最重要的环节没有成功,又怎么能……

见刘靖不答,只是轻笑,钱卿卿的担忧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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