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苟威之死(2/2)
就这样,郑娘子战战地苟活下来,近来由於身体的缘故,苟威减少了欺侮次数,但不顺的境遇,带来更加暴虐的脾气。
苟威在外面表现得有多和善,私下里便有多暴虐,郑娘子也每每成为其发泄的对象,毕竟,深仇大恨在那里,真一时收不住手,也没有那么可惜。
只是一头贪恋美色的豚犬罢了,哪里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就是这样,郑夫人依旧忍下来了,並慢慢地获得了一定在府中的通行权,直到对宋邑进行多方观察试探后,以一场雨夜中的美丽邂逅,正式开始了他的杀苟復仇计划。
对宋邑,郑娘子从不出威胁之语,但私下接触的时候,不论態度与言行,都从不掩饰对苟威的仇恨与復仇之心。
以色诱之,以情动之,润物细无声一般,使其墮入一个为復仇而编织的情色陷阱,宋邑觉得自已有选择,但实际上后路早已断绝。
直到今日,训练场上的一次意外,一次爆发,让郑娘子意识到,復仇之绽开的日子终於给她等到了。此前的耐心,也到收穫的时候,方有如此大胆来访宋邑的举动。
而苟威应召,参与出征,更让郑娘子觉得,这是上天可怜她,给他创造这样一个復仇的机会。
平日里,这威远堡与苟府,哪能有这样兵荒马乱的状態。
夜渐深了,苟府之內,偶尔响起一声犬吠,打破寂静。在苟府后园一处偏僻的院內,一阵轻风吹过,几缕微光伴著灯笼摇曳著。
在招待完长安令使后,难得郑夫人有请,微的苟威也顾不得多想,正好要上战场了,出发之前好生释放一番,应邀前来......
两名扈从,一左一右,守在屋檐下,也就是在郑夫人这边,在其他府中妻妾那里,可没有如此阵仗。
而门內,则不时传出阵阵鸣咽与哀鸣,闻之,两名守卫也不禁对视两眼,都露出可惜之色...,
在守卫眼神交流著屋內的“春景”之时,一道高大的身影,顺著廊道走了过来。
“谁?”二人立刻戒备起来。
“是我,宋邑!”自苟威抵达后,估摸著时间的宋邑走近,面上带著点不自然的笑容。
见是宋邑,守卫不由鬆了口气,放下警惕:“原来是宋队长,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关於出征,有点问题要稟报將军!”宋邑离守卫越来越近“宋队长也不分分时候,打扰了將军好事一一”其中一人嘀咕道,忽地反应过来:“宋队长,
焉敢擅长內院?”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这名守卫便被宋邑抹了脖子,鲜血如注,滚滚而出,然后在另一名守卫惊无比的目光中,迅猛地扑上去,捂住其嘴巴,照著肚子,连捅几下,直到他倒在血泊中。
“对不住了....
、
也曾是並肩作战的袍泽,见了面也是能侃上两句,但是,只能各安天命。
“外面何事?”这时,屋內传出苟威有些恼怒的疑问声。
宋邑没有回答,直接推门而入,紧跟著便是一阵短促尖叫,那是一名陪床的少女,平日里专门侍候郑娘子,此时,儼然是被宋邑那浴血的模样嚇到了。
“別叫!別叫!”宋邑紧紧地捂住丫头的嘴巴,厉声道,但越是如此,其挣扎越厉害。
“让你別叫!”
宋邑压抑著怒吼,手中利刃抹过,选下软倒的丫头,径直闯入旁边的寢室,
室內,察觉到不对劲的苟威才从榻上下来,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光著屁股去解掛在榻上的刀见状,宋邑没有丝毫犹豫,有如猛虎一般,扑杀过去,先斩其臂,后捅其心,再断其脖,动作稳准狠,比之白日犀利了何止一筹,整个过程,苟威也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呼。
夜灯映照下,苟威奄奄一息,瞪大的双眼满是不可置信,只可惜,这位以凶暴著称的秦將,如今面对生死搏杀,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甚至连一声怒斥来不及发出。
“穿上衣服,走!”確认苟威死了,扭头看向不著片缕,也下地而来的郑娘子,宋邑唤道。
但郑娘子並不理会,走到苟威身边,冲宋邑伸出手:“刀给我!”
似乎明白她要做什么,宋邑不假思索,交给她,而后出门收拾残局。这场刺杀行动,要比他想像的要顺利多,人不多,整个过程中並没有发出多大动静。
而动静越小,爭取的时间越多,逃命的机会也就越大。
很快,宋邑便將屋外守卫的户体拉进房中,又取过藏在墙脚的包括,重返屋內。而此时寢室內,利刃入肉的声音,还在持续。
入內一看,哪怕才犯下连杀四人血案的宋邑,也不由感到头皮发麻,已经数不清郑娘子往苟威那肥硕的户体上捅了多少刀了.:::,
那表情,看著比宋邑可坚毅多了,每一刀,都仿佛在对苟威处刑。
见这女人发疯,宋邑可不想浪费时间陪她,恼火道:“你想不想走?”
郑娘子抬头,看了他一眼:“慌什么,这头猪哪次来,不闹出点动静!”
“动作快!快换衣服!”
宋邑也顾不得与其分说,上前抢过刀子,將郑娘子拽到一边,扯过被子,胡乱帮她擦拭身上血跡,又把衣服丟给她。
见状,郑娘子也终於动了,开始穿衣。宋邑也换上准备好的乾净衣裳,到此时,狂飆的肾上腺素才有所放缓,目光落在苟威尸体上,脸上露出又是紧张、又是厌恶、又是痛快的表情。
再偏头,正见著郑娘子不慌不忙的穿衣动作,有心催促,又按捺住了,暗骂自己没出息,人都杀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眼帘中的玉体,固然美妙,染著血跡,显得那般冷艷,如果能逃出,这具妙体,就属於自己了...:..宋邑不知道值不值得,但此时,他心中是带有几分期待的。
再注意到密布上边的淤青与伤痕,宋邑又忍不住暗骂一声,照著苟威那光溜溜的下身端去,还不解气,又狠狠地踩了两脚....
郑娘子终於穿戴好了,宋邑取过一顶毡帽,戴在她头上,拽著她便出去。
路过外室,注意到那个小丫头,宋邑还解释了句:“我没办法!”
而郑娘子只是点点头,轻声道:“只能怪她,倒霉被安排来伺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