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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你们啊,连我的宠物都打不过!(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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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你们啊,连我的宠物都打不过!(月票!本月最后一天了!)

出了房间,元照先转向与鹿呦同住一室的星言,语气郑重地开口道:“星言,照顾好鹿呦。”

星言立刻頷首,语气稳妥:“我会的,老板。”

紧接著,她转头看向和鸞:“和鸞,去打听下浣宫的人住在哪里。”

“是!”和鸞重重点头,应声的瞬间便转身快步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客栈门口。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和鸞便脚步匆匆地折返回来,额角还带著薄汗。

浣宫眾人到了忘忧城后行事张扬,行踪並不难打听。

她快步上前,气息微喘却语气篤定:“老板,她们住在隔壁街的『客盈楼』!”

元照闻言当即起身,目光扫过身侧两人:“穆如,德音,我们走,去会会浣宫的人。”

“是!”穆如与德音齐声应和。

这时曲凌霄上前一步,眼神带著几分歉疚:“元照,我陪你一起吧。”

毕竟鹿呦是为了帮她找羊才受伤的,此时谢时安喝了羊奶刚睡著,有温惠暂时照看著,她出去片刻並无大碍。

元照却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淡得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不必,小小浣宫,莫非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和雪萼可都是超一品实力,等同於两位顶尖高手同行,区区浣宫根本不足为惧——浣宫和惊涛门一样,只有门主是一品高手,超一品强者一个都没有。

见元照態度坚决,曲凌霄只得点头妥协:“行,那你当心些。”

元照点点头正欲动身,钟逐云却慌慌张张地从走廊另一端快步走来——他刚刚才从旁人嘴里得知鹿呦被浣宫的人打伤的事。

“元大师,莫急,莫急!钟某陪您走一趟如何?”

元照停下脚步,抬眸看了他片刻,眼神冷淡,语气乾脆:“不必。”说罢便要转身。

钟逐云急忙快步跟上,伸手想拦又不敢,语气带著急切的劝和:“元大师,莫要衝动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就让钟某陪您走一遭,当个和事佬,让浣宫的人给鹿呦姑娘赔个礼、道个歉,这件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多好啊!”

武林盟各势力关係向来融洽,惊涛门和浣宫亦是如此,所以钟逐云才会急著在此时出面,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深知元照是个寸步不让、睚眥必报的性子,听她方才的语气,便知此行绝无善了。

若真让她对上浣宫,对方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元照定定地看著钟逐云,语气里带著几分疏离的,也透著不容置喙的坚决:

“钟掌门,你愿意带我们参加屠魔大会这事,我很感激,也会记在心里,將来必定报答。但有些事,你不该管!”

听到这话,钟逐云浑身一僵,脸上的急切瞬间褪去,只剩尷尬。

他终究是太托大了,以为跟这位元大师相处了几日,多少能有几分薄面,却没料到对方竟如此不留情面。

元照不再看他,带著穆如、德音和脚边的雪萼,径直离开了客栈。

等三人一蛇抵达客盈楼时,只见客栈大堂內高朋满座,不少江湖人士三五成群地聚在桌前,谈笑声不绝。

显然,正值屠魔大会举办之际,在这里下榻的武林盟势力成员,远不止浣宫一家。

一进大堂,穆如便上前一步,朗声道喝:“浣宫的人何在?”

这话一出,大堂里原本嘈杂的谈笑声瞬间停住,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都聚集了过来,好奇又带著几分探究。

紧接著,一道威严中带著几分冷意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是谁要找我浣宫的人?”

话音未落,一群身穿素雅宫装的女子便从二楼楼梯缓缓走下,她们个个面容姣好,身姿挺拔,气质清冷如霜,倒真有几分天上仙子临凡的模样。

出声的是为首的中年女子,她身著淡紫宫装,气质雍容出眾,虽眼角已染上几分细纹,却仍能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位倾国倾城的美人。

此人,正是浣宫当代宫主——虞青。

德音当即上前一步,眼神冰冷,语气带著十足的质问:“我家庄主上门,是来討个公道的!”

这时,虞青身后一名穿浅绿衣衫的女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当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眼神高傲地扫过元照三人。

当目光落在元照身上时,更是忍不住轻笑出声:

“原来你就是那女人口中的庄主啊,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没想到竟是个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其实元照今年已满二十,早已不算小丫头,只是在动輒四五十岁才算“前辈”的江湖人眼中,她確实太过年轻。

绿衣女子语气愈发不屑:“没想到你们还真敢来,当真是不知者无畏!”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元照便突然抬起手,对著她隔空轻轻一扇——一道凝聚著灵力的淡青色手掌凭空浮现,快如闪电般朝那女子面门飞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大堂內迴荡,那绿衣女子的脑袋被打得猛地偏向一侧,数颗带血的牙齿从她口中飞出,鲜血顺著嘴角不断滴落。

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怔怔地站在原地。

虞青的脸色瞬间一凝,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色。

她心中清楚,能隔空释放如此强劲的內力,绝非等閒之辈,至少也是一品强者!

徒儿这是,闯大祸了!

原来这被打的绿衣女子,正是浣宫的首席大弟子——舒敏静,也正是她昨日打伤鹿呦、抢走了鹿呦佩剑。

被打懵的舒敏静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死死瞪著元照:“你敢打我?”

德音当即冷声道:“嘴贱,该打!”

穆如也紧接著开口,语气带著十足的护主之意:“就凭你也敢妄议我们庄主,简直是找死!”

“我看找死的是你们!”舒敏静怒不可遏,猛地抽出腰间长剑,脚尖一点楼梯扶手,便飞身朝著元照刺来,剑尖寒光闪烁,直指元照心口。

而她手中握著的剑,正是昨日从鹿呦那里抢走的那柄。

“静儿,不要!”虞青脸色骤变,想拦却已来不及,只能急声喝止,可舒敏静早已冲了出去。

元照眼神淡漠地看著舒敏静逼近,就在剑尖距离自己心口只剩咫尺之遥时,她突然抬起右手,两根手指轻描淡写地夹住了剑身。

舒敏静只觉手中长剑像是撞上了铜墙铁壁,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她卯足了力气往前推,剑身却纹丝不动。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元照的左手已化作一道残影,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瞬间从她腰间摘下了剑鞘。

紧接著,一声清脆的剑鸣响起,舒敏静只觉手中的剑突然剧烈震颤起来,一股霸道的巨力顺著剑身蔓延到她手臂上,震得她虎口发麻。

“啊啊啊!”剧痛从手臂传来,舒敏静再也握不住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飞出去,狠狠撞在一张实木方桌上。

“哗啦”一声巨响,桌子被撞得粉碎,木屑飞溅,周围看热闹的人嚇得立刻抱头鼠窜,生怕被波及。

“我铸的剑,你还不配用!”元照隨手將剑鞘扔给穆如,隨即抬手一拋,手中的长剑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插入剑鞘之中,严丝合缝。

看见大师姐受伤,浣宫的弟子们立刻涌上前,七手八脚地將舒敏静搀扶起来,眼神愤怒地瞪著元照。

虞青缓缓走下楼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语气冰冷地说道:“阁下一见面就出手伤人,未免也太霸道了些。”

元照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我霸道?你们浣宫弟子抢了我们的东西,打伤了我们的人,还扬言要我来赔礼道歉!现在我来了,不过是小惩大诫,这就叫霸道了?”

听到这话,虞青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此刻她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徒儿昨日那柄剑是怎么来的。

今日舒敏静回来时,曾兴致勃勃地向她炫耀刚得了一柄好剑。

她当时心里便隱约猜到剑是怎么来的。

无非是从哪个无门无派的武者手里抢夺的,可她並未多问,更没阻止。

从前舒敏静也常做这种事,看上別人的东西便直接抢走。

她劝过几次,舒敏静不听,久而久之,她便也放任不管了。

反正有浣宫兜底,料想也惹不出什么大乱子。

就算到了此刻,虞青也没真正把元照放在眼里。

就算对方是一品武者又如何?她自己也是一品!

况且这客栈里住的全是武林盟的同道,就算她不敌,旁人也绝不会袖手旁观。

再不济,武林盟盟主就住在城外的紫霞山庄,真打不过,派人去请盟主便是,盟主可是实打实的超一品高手!

想到这里,虞青心中顿时多了几分底气。

她快步走到舒敏静身边,眼神冷厉地看向元照:“这位姑娘,今日你若是不给我浣宫一个交代,此事休想揭过!”

元照冷笑一声,语气带著十足的嘲讽:“这话,正是我要对你们浣宫说的。”

说著,她扬声朝著大堂內的眾人喊道:“与此事无关之人,现在可以退场了,否则待会儿被误伤,可別怪我没提醒!”

听到这话,原本围在一旁看热闹的普通食客瞬间作鸟兽散,片刻间便走得乾乾净净——这两拨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瓜再好吃,也得有命看才行。

但落霞派、黑石堡、青云观和风铃谷的人却都没走。

他们和浣宫同属武林盟,自然不会在这时候弃浣宫於不顾。

况且他们也不觉得元照能从浣宫的手上討得好处。

其实这些势力,元照当初在唐府的寿宴上都曾见过,只是今日来参加屠魔大会的並非当时那批人,因此他们並未认出元照。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没认出来。

风铃谷的少主风芊芊便一眼就认出了元照,可她非但没提醒浣宫的人,反而嘴角偷偷勾起了一抹笑意。

虽说武林盟各成员势力之间关係大多不错,但风铃谷与浣宫却是例外。

多年前,风铃谷有位亲传弟子与浣宫的一名女弟子相恋。

浣宫那代宫主得知后强烈反对。

而那名风铃谷弟子为了能和心上人在一起,竟背叛师门,带著风铃谷大半珍贵酒方转投浣宫。

当时的风铃穀穀主得知后勃然大怒,与浣宫爆发了激烈衝突,从此两派便结下了死仇。

如今有机会看到浣宫吃瘪,风芊芊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出言提醒?

只见风芊芊悄悄凑到她父亲——也就是风铃穀穀主风天霸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风天霸闻言,顿时满脸诧异地看向元照,隨即父女俩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嘴角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元照在告诫完眾人后,又从怀中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手腕轻轻一扬,银子便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柜檯后的掌柜面前。

“掌柜的,待会儿若是因为我们,把你店里的东西弄坏了,你多担待,这点银子你先拿著,就当是我们提前给的赔偿!”

“哎!哎!多谢姑娘!多谢姑娘!”掌柜的连忙双手捧著银子,脸上堆满了感激的笑容,转身就往后院跑,生怕走慢了被波及,跑的时候还不忘招呼店里的两个伙计。

打发完掌柜,元照重新看向虞青,眼神冰冷如霜,语气带著不容置疑的质问:“说吧,你们浣宫,打算怎么给我一个交代?”

虞青被她的態度气得发笑,语气带著十足的轻蔑:“好个狂妄的丫头!仗著有几分天资,就敢不把天下群英放在眼里!你不给我浣宫一个交代,反倒要我给你交代,简直不知所谓!”

元照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好大一顶帽子!你浣宫,也配代表天下群英?什么浣宫,我看不过是一群鸡鸣狗盗之辈的聚集地罢了!”

一旁的舒敏静听得怒火中烧,嘴里缺了牙,说话漏风却依旧凶狠:

“师……师尊!快,替我教训她!替我杀……杀了她!”

虞青眼神一厉,伸手朝著身后的弟子示意。

一名弟子立刻上前,双手捧著一柄长剑递到她面前——这是浣宫代代相传的浣剑,虽说算不上神兵利器,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兵器。

虞青握住剑柄,缓缓抽出长剑,剑尖寒光闪烁,语气带著十足的杀意:

“今日,我便领教领教你到底有何底气,敢在我浣宫面前如此囂张!”

然而元照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带著毫不掩饰的轻视:

“就凭你,还不配和我交手。”

说著,她低头看向自己脚边的雪萼,轻声唤道:“雪萼。”

“嘶——嘶——”雪萼闻言在她脚边快速游走一圈,隨即猛地竖起身体,蛇头高高昂起,一对冰冷的竖瞳死死盯著虞青,吐著分叉的信子,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就让我的宠物,陪你们玩玩吧。”元照语气平淡。

虞青见元照竟只派出一条长虫来对付自己,顿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脸色涨得通红,怒声喝道:“简直欺人太甚!”

二楼的风芊芊和风天霸见状,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浣宫弟子耳中。

浣宫的弟子们顿时怒目而视,眼神凶狠地瞪著风家父女,可风家父女却笑得更欢了,丝毫不在意他们的怒火。

这时,浣宫一名穿青衣的弟子忍不住上前一步,对著虞青抱拳道:“师尊,这畜生何须您动手!交给我们便是!”

说著,她猛地抽出腰间长剑,脚尖一点地面,纵身跃出,朝著雪萼狠狠刺去,剑尖直指雪萼的七寸要害。

雪萼却依旧昂著头,眼神冰冷地看著她逼近,直到剑尖即將刺到自己身上时,才突然有了动作——它的身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猛地扭动,灵活地避开了刺来的长剑,隨即尾巴如钢鞭般狠狠扬起,朝著那名弟子的胸膛抽去。

“噗!”一声闷响,那名弟子被雪萼的尾巴狠狠抽中,口中当即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像断线的风箏般倒飞出去。

“嘭!”又是一声巨响,她重重撞在一张方桌上,桌子瞬间碎裂,木屑与碗筷散落一地。

“师姐!”浣宫的弟子们齐声惊呼,眼神里满是焦急与愤怒,没有丝毫犹豫,纷纷拔出手中的长剑,朝著雪萼一拥而上,剑影交错,朝著雪萼笼罩而去。

剑风裹挟著凌厉的破风声袭来,雪萼却如一道白色闪电在剑锋缝隙间游走。

它並未急著反击,只將细长的身躯拧成诡异的弧度,每一次摆动都恰好避开劈来的长剑——有的剑擦著它的鳞片划过,只溅起细碎的寒光;有的剑被它尾巴轻轻一挑,便让持剑弟子手腕酸麻,剑身不由自主地偏了方向。

不过瞬息,浣宫弟子便已攻出二十余招,却连雪萼的一片鳞甲都没能碰到。

雪萼忽然仰头髮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声音里裹挟著若有若无的灵力波动,最前排的两名弟子只觉耳膜刺痛,握著剑的手微微一颤。

就是这一瞬的破绽,雪萼尾巴骤然绷直,如一根淬了力的银鞭,狠狠抽在两人持剑的手腕上。

“鐺!鐺!”两声脆响,长剑脱手飞出,深深钉进客栈的木樑里。

还没等两人惊呼出声,雪萼已如影隨形地缠上她们的脚踝,尾尖轻轻一勾,两人便重心失衡,摔了个四脚朝天。

其余弟子见状,立刻改变阵型,想以剑网將雪萼困在中间。

可雪萼却突然仰头,从口中喷出一团细密的银雾。

雾珠落在剑身上,瞬间凝结成薄冰,持剑弟子只觉掌心一凉,握剑的力道顿时鬆了几分。

雪萼趁机身形一缩,竟从两名弟子交叉的剑缝中钻了过去,尾巴横扫,“啪”“啪”两声,又有两人被抽中腰腹,踉蹌著撞向身边的同伴,三人顿时滚作一团。

虞青站在原地,脸色早已从通红转为铁青。

她看著弟子们或倒地不起、或狼狈躲闪的模样,握著浣剑的手越攥越紧,指节泛白。

而雪萼仍在人群中穿梭,它的攻击从不致命,却每一下都精准打在弟子们的破绽处——抽手腕让他们丟剑,缠脚踝让他们摔倒,偶尔用头颅轻轻一撞,便让弟子胸口发闷,连退数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客栈大堂里已倒了大半浣宫弟子,剩下的几人也气喘吁吁,握著剑的手不停发抖,再没了最初的锐气。

雪萼则慢悠悠地游回元照脚边,尾巴轻轻扫过她的鞋面,仿佛在邀功,白色的鳞片在光线下泛著冷光,身上连一点剑痕都没有。

虞青看著满地挣扎的弟子,终於按捺不住,提著浣剑纵身跃起,剑尖带著凌厉的灵力直刺雪萼:

“孽畜,竟敢伤我弟子,找死!”

浣剑裹著浑厚內力破开空气,剑风凌厉得颳得大堂地面碎木屑漫天翻卷。

虞青手腕急转,剑尖直取雪萼七寸。

她使出的是浣宫的独门剑术——“落英剑法,剑招快得只剩一道淡青残影,寻常一品武者稍不留神便会被一剑洞穿要害。

雪萼却似早窥破剑路,细长身躯猛地贴地滑行,如一道白色闪电避开剑尖。

不等虞青变招,它长尾骤然绷直,带著破空锐响抽向剑身。

“鐺!”金属碰撞声震得人耳膜发疼,虞青只觉一股恐怖的巨力顺著剑柄蔓延上来,虎口瞬间发麻,浣剑竟被抽得偏斜半尺。

她心中剧震:一条如此纤细的白蛇,竟有如此恐怖的力量。

此刻她才真正意识到,雪萼的不同凡响,同时也开始猜测元照的身份。

不过她却始终没把元照往元照的身份上靠。

一来,异界山庄地处塞外,元照並不轻易来大梁。

二来,她只听闻元照身边有一狼一虎,皆勇猛不凡,却未曾听闻她身边还有白蛇。

虞青不敢大意,旋身借力,手腕连挽三个剑,剑招陡然变得密不透风,剑尖裹著內劲朝雪萼周身刺去。

剑招“落英繽纷”施展,一招之內能刺出十七剑,剑风交织成网,连苍蝇都难钻过。

雪萼却不慌不忙,身体不断拧成难以想像的诡异弧度,时而贴地躲过下刺剑锋,时而腾空避开横斩剑刃。

有几剑擦著鳞片划过,只溅起细碎火星,连一道白痕都未留下。

雪萼的鳞片常年被灵力淬链,早已变得坚不可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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