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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血珍珠(月底了,趁著月票双倍,大(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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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血珍珠(月底了,趁著月票双倍,大家都投了吧!)

隨著时间悄然流逝,倒在血泊中的锦毛鼠愈发密集,鼠仙庙门前早已血流成河,殷红的血水顺著青石板的缝隙漫溢,在门槛处积成了黏腻的血洼。

“大胆!你们好大的胆子!”

鼠仙的怒喝陡然从四面八方炸开,如同闷雷滚过耳畔,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倖存的锦毛鼠似是感应到了这份滔天怒意,纷纷两两一组,急促地摇动尾巴,尾尖的铜铃“叮铃铃”响得愈发狂乱,细碎的铃声里交织著诡异的韵律。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在青天白日和眾目睽睽之下,只见令人惊骇的一幕发生。

殿门內竟缓缓飘出一缕青烟,那青烟在半空中盘旋两圈,骤然凝聚成形,化作一只身形堪比成人的巨硕锦毛鼠。

它油亮的白毛根根直立,一双赤红眼珠死死瞪著眾人,嘴角外露的獠牙在日光下闪著慑人的寒光。

“尔等胆大包天,竟敢冒犯仙家,此等罪孽,绝不可恕!”

巨鼠口吐人言,语气中的怒意几乎要凝成实质,每一个字都带著压迫感。

钟逐云和惊涛门弟子目睹此景,顿时嚇得亡魂皆冒,脸色惨白如纸。

昨夜听元照她们口述经过时,他们虽觉得惊异,但並无太多实感。

可今日亲眼见到青烟化鼠、鼠吐人言的诡异场景,即便他们常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且身负高强武艺,也忍不住浑身发颤——这早已彻底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畴。

就连星言她们几个,此刻也攥紧了腰间兵器,眼底藏不住惴惴不安。

“元大师,这锦毛鼠分明已成精怪,实力深不可测,咱们还是先撤吧,日后再做打算!”钟逐云快步上前,语气急切。

“哼——装神弄鬼罢了。”元照冷嗤一声,眼神锐利如刀,“什么仙,什么妖,今日我倒要亲眼看看,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说著,她手腕一翻,腰间的天蛇刀瞬间出鞘,刀身映著日光,泛出冷冽的银光。

可就在这时,雪萼突然从她背后的包袱里灵活地钻了出来,细长的银蛇身躯在地上快速蜿蜒,径直停在巨鼠对面,与那庞然大物遥遥对峙。

“嘶——嘶——”

雪萼吐著分叉的鲜红信子,蛇眼紧盯著巨鼠,透著毫不畏惧的挑衅。

昨夜让这只大老鼠侥倖逃脱,它心里始终憋著一股气,只觉得丟尽了顏面,今日无论如何,它都要给这傢伙点顏色

“嘶——嘶——”它又扭头看向元照,蛇头微微摆动,清晰地传递出“要单独对付巨鼠”的信號,示意元照不必插手。

元照瞬间领会了它的意图,缓缓收回了即將迈出的脚步,放弃了出手的打算。

但她手中的天蛇刀並未入鞘,刀刃依旧朝前,身体紧绷著,做好了隨时驰援的准备。

昨夜让那老鼠逃脱,她心里同样憋著火气,今日正好要仔细看看,这只老鼠到底藏著什么猫腻。

不过有一点让元照满心疑惑:她分明记得昨夜这只老鼠被雪萼咬中过,按理说早该中了寒毒,可今日为何还能这般活蹦乱跳?

要知道,雪萼的寒毒虽不及它母亲那般霸道,却也绝非寻常生灵能轻易扛住的!

就在元照沉思之际,雪萼与巨鼠已骤然交上了手。

雪萼的蛇身骤然绷成一道笔直的银线,尾尖在鼠仙庙前的青石板上轻轻一点,身形便如离弦之箭般迅猛窜出,蛇头带著尖锐的破空声,直取巨鼠面门。

这一扑速度快得惊人,裹挟的气浪竟將庙檐下悬掛的铜铃都冲得剧烈晃动,发出“叮叮”的细碎声响。

巨鼠早有防备,粗壮如木桶的前爪带著刺鼻的腥风,猛地朝前拍出。

它爪尖寒光闪烁,竟如同淬了精铁的锐器一般,堪堪挡在了雪萼身前。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炸开,蛇头与鼠爪重重相撞。

雪萼被这股巨力震得向后滑出半尺,蛇尾在石阶上刮出一道浅浅的沟壑,碎石簌簌滚落,连铺在石阶缝隙里的青苔都被颳得一乾二净。

巨鼠也被震得踉蹌后退两步,前爪在地面狠狠抓出五道深深的爪印,石屑飞溅,甚至將一块坚硬的青石板刮出了细密的纹路。

未等巨鼠彻底稳住身形,雪萼已再度发起攻势,如一道银光般朝巨鼠扑去。

与此同时,巨鼠也迅速稳住重心,扬起长尾朝雪萼狠狠抽去——那长尾如铁鞭般甩过,带起的狂风竟將供桌上的香灰吹得漫天飞舞。

雪萼反应极快,蛇身灵活地一拧,精准避开了巨鼠横扫而来的长尾。

躲开攻击后,它又如一道白色闪电般缠向巨鼠的后腿。

巨鼠顿时怒吼一声,声音震得庙门前的幡旗“哗啦”作响,它猛地甩动后腿,试图將雪萼狠狠甩飞。

可雪萼的鳞片早已紧紧贴住巨鼠的皮毛,如同钢爪般死死扣住它的腿骨,任凭巨鼠如何疯狂挣扎,蛇身都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雪萼还借著巨鼠挣扎的力道,蛇头顺势向上一抬,张口便朝巨鼠的膝盖咬去。

“嗷!”巨鼠发出一声悽厉的惨叫,膝盖处的皮肉瞬间被雪萼的獠牙撕开,鲜血汩汩涌出。

可不等鲜血滴落,雪萼注入其体內的寒毒便瞬间发作,將血液冻成细小的冰粒,顺著雪白的皮毛滚落,砸在石阶上发出“嗒嗒”的清脆声响。

巨鼠吃痛之下,膝盖一软,险些跪倒在地,支撑身体的力道瞬间弱了大半。

雪萼趁势收紧蛇身,鳞片与巨鼠皮毛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如钢绳般死死箍住它的关节,连巨鼠腿骨被挤压得发出的“咯吱”声都清晰可闻。

巨鼠急得双眼赤红,疯狂地用前爪去抓雪萼的七寸——它显然知晓蛇类的要害,妄图一击制敌。

雪萼早有察觉,蛇头灵活地向旁一偏,避开前爪的同时,尾尖带著劲风,狠狠抽向巨鼠的面门。

这一击力道十足,巨鼠被抽得脑袋猛地一偏,重重撞在身旁的庙门立柱上。

碗口粗的木柱竟被撞得微微晃动,柱身上的红漆簌簌剥落,藏在柱缝里的灰尘也被震得漫天飞舞。

趁著巨鼠眩晕的瞬间,雪萼蛇身陡然一松,又迅速缠上巨鼠的脖颈,蛇头紧紧贴著巨鼠的咽喉,锋利的獠牙缓缓刺入它的皮肉。

巨鼠这才猛然回过神来,疯狂地甩动脑袋,想要將雪萼甩下来。

它庞大的身躯在庙门前横衝直撞,先是撞翻了供桌,桌上的青铜香炉、陶瓷烛台“哗啦”一声摔在地上,香炉滚出老远,烛台则碎裂成好几片,滚烫的烛油洒在青石板上,与地上的鲜血混在一起,形成诡异的油。

接著,它又撞断了掛在庙门两侧的红灯笼,红色绸布散落一地,被巨鼠的爪子踩得满是污秽脚印。

最后,它甚至狠狠撞向庙前的一座石鼠雕像,半人高的雕像竟被撞得微微移位,底座与地面摩擦发出“嘎吱”的刺耳声响。

可雪萼始终牢牢缠在巨鼠脖颈上,任凭它如何衝撞,蛇身都如磐石般稳固。

寒毒顺著它的獠牙源源不断地注入巨鼠体內,巨鼠脖颈处的皮毛渐渐凝结起一层薄薄的白霜,连它呼吸时呼出的气息都变成了白雾,在空气中迅速消散。

巨鼠感受到体內越来越重的寒意,愈发慌乱,竟张开满是獠牙的嘴,朝著雪萼的蛇身狠狠咬去。

它的獠牙锋利无比,若是被咬中,雪萼的蛇身怕是要被生生咬断。

不得不说,这只巨鼠的实力確实非凡,竟能与雪萼缠斗到这般地步,显然也是一只奇珍异兽。

雪萼早有防备,蛇身猛地一缩,精准避开巨鼠的利齿,同时尾尖如利刃般,狠狠刺向巨鼠的眼睛。

巨鼠慌忙偏头躲闪,可眼角还是被雪萼的尾尖划伤,鲜血瞬间涌出,糊住了它的一只眼睛。

巨鼠彻底被激怒,口中发出刺耳的嘶吼,浑身突然泛起一层青雾。

这雾气带著刺鼻的腥气,竟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连落在地上的碎石都被雾气裹住,渐渐泛起一层黑霜——显然是带著剧毒的雾气。

雪萼鼻尖微动,敏锐地察觉到雾气中的毒性,蛇头微微向后一撤,避开雾气的同时,趁机將第三缕寒毒注入巨鼠体內。

寒毒不断积累,让巨鼠痛苦不堪,庞大的身躯剧烈地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都震得地面微微颤动,连摔在地上的香炉都被震得滚了一圈。

它踉蹌著撞向庙墙,“砰”的一声巨响,庙墙上的砖块竟被撞得鬆动,几片灰瓦从屋顶滑落,砸在地上碎裂开来。

雪萼趁机鬆开缠在巨鼠脖颈上的蛇身,蛇头向下一探,再次咬向巨鼠的后腿——那里早已被第一缕寒毒冻得僵硬,皮肉失去了往日的韧性。

这一次,雪萼的獠牙直接穿透了巨鼠的腿骨,第四缕寒毒顺著骨骼快速蔓延,巨鼠的后腿瞬间被冻得如冰块般坚硬,连腿毛上都结满了白霜。

巨鼠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重重地跪倒在地,粗壮的膝盖砸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青石板竟被砸出两道清晰的裂纹,裂纹顺著石板蔓延,將一块完整的石板硬生生分成了两半。

雪萼並未停手,蛇身再次缠上巨鼠的躯干,一圈圈紧紧收紧,每收紧一分,便有一缕寒毒注入——第五缕、第六缕……寒毒顺著巨鼠的血脉扩散到四肢百骸,它的身体渐渐被白霜完全覆盖,从四肢到躯干,再到脖颈,连耳朵尖都结满了细小的冰粒。

巨鼠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呼吸也愈发微弱,原本赤红的眼睛渐渐失去了光彩,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白。

它试图用长尾拍打雪萼,可长尾刚抬起半尺,便因寒毒发作而僵硬,重重摔在地上,连轻微摆动一下都做不到。

雪萼敏锐地察觉到巨鼠的力道越来越弱,知道决胜的时机已到。

它缓缓鬆开缠在巨鼠躯干上的蛇身,蛇头对准巨鼠的咽喉,猛地咬下。

这一次,獠牙直接咬断了巨鼠的气管,同时將最后一缕寒毒尽数注入它的体內。

巨鼠发出一声嘶哑的哀嚎,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身体猛地抽搐了两下,便彻底没了动静。

它雪白的皮毛上覆满了厚厚的白霜,伤口处的鲜血早已冻成冰坨,连嘴角残留的涎水都凝结成了细小的冰珠。

雪萼缓缓鬆开蛇身,从巨鼠身上滑落在地,吐了吐分叉的信子,蛇眼中满是冷冽。

巨鼠一死,那些倖存的小锦毛鼠立刻嚇得魂飞魄散,纷纷抱头鼠窜,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因逃窜的老鼠数量太多,眾人一时间竟不知该从哪只追起,索性便放弃了追赶。

况且钟逐云等人此时正呆呆地盯著地上的巨鼠尸体,眼神发直,一时间还没从方才的激战中回过神来。

“鼠仙……就这么……死了?”有人喃喃出声,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

元照走上前,抬起脚踢了踢巨鼠的尸体,冷哼一声说道:“什么鼠仙,不过是一只体型大些的老鼠罢了。”

“可是……它方才真的口吐人言了啊。”钟逐云的神色依旧有些恍惚,声音发颤——一只老鼠能说人话,这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更何况,这巨鼠的实力之强,即便是他也未必是其对手。

要知道,他虽不是超一品高手,但好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一品高手。

元照蹲下身,仔细检查了一番巨鼠的尸体,却並未发现任何与眾不同之处,这让她更加確信,那所谓的“鼠仙”,不过是有人在背后装神弄鬼。

她站起身,对著星言吩咐道:“星言,你们四处仔细检查一遍,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是!”星言几人齐声应下,立刻分散开来,对鼠仙庙的每一处角落展开细致搜查。

元照、曲凌霄和惊涛门眾人也纷纷行动起来,目光锐利地扫视著周围。

然而眾人搜寻了半天,却並未在鼠仙庙里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就在这时,曲凌霄皱著眉开口:“那个庙祝不见了。”

她口中的庙祝,正是先前拦在庙门前,不让眾人进入的道士。

元照略一思索,转头对鹿呦说道:“鹿呦,你出去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庙祝的身份,以及他的住处。”

“是,老板。”鹿呦点点头,脚步飞快地离开了鼠仙庙。

片刻之后,鹿呦便重新返回。

庙祝的情况並不算难打听。

虽说方才庙里的动静引得乐华城百姓对元照一行心生厌恶与惧怕,但只要钱给到位了,便有的是人乐意透露庙祝的底细。

“老板,这庙祝是乐华城本地人,是前任老庙祝捡来的孤儿。

老庙祝去世后,他便接管了庙祝的位子,平日里就守著鼠仙庙,也住在庙里,没什么特別的地方。”

鹿呦快速匯报著打听来的消息。

“啊!”这时,温惠突然一拍手,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来我在西侧找到的那间房间,就是他的住处啊!”

星言立刻追问:“那房间里有什么发现吗?”

温惠摇摇头,语气有些失落:“就是一间普通的房间,摆设简单,没什么特別的地方。”

元照听完,眉头微蹙,不由陷入了沉思——线索似乎在这里断了。

就在这时,钟逐云上前一步,提议道:“元大师,如今这鼠仙已死,咱们不如赶紧离开乐华城吧。再继续耽搁下去,恐怕会赶不上屠魔大会啊!”

元照无奈地点点头,语气带著几分惋惜:“也只能如此了。”

虽说她很想把这件事的幕后之人揪出来,可曲南星的事耽误不得。

“不过……”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那具“鼠仙”的尸体上,又扫过满地的锦毛鼠尸体,对著星言等人吩咐道,“把这些老鼠的皮都剥下来带走,鼠尸全部吊到鼠仙庙的庙檐上。”

“是!”星言几个齐声应道,立刻拿起工具,动手处理鼠尸。

惊涛门眾人看著这一幕,纷纷面露愕然,心中暗自感嘆:这位元大师当真是睚眥必报,连死去的尸体都不肯放过。

不过感嘆归感嘆,他们还是主动上前帮忙,快速將所有鼠皮剥了下来。

剥完鼠皮后,眾人又按照元照的吩咐,將所有鼠尸吊在了庙檐上。

风一吹,上百具无皮鼠尸在半空中晃晃悠悠,场面诡异又渗人。

恐怕从今以后,再也没人敢来这鼠仙庙参拜了。

等元照一行彻底离开后,鼠仙庙中那座巨大的鼠仙神像背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影——不是那消失的庙祝,还能有谁?

庙祝的脚边,还跟著几只尾巴上繫著铜铃的小锦毛鼠,正不安地蹭著他的裤腿。

庙祝先是看了一眼身旁被砸得稀巴烂的神像,又抬头望向屋檐上悬掛的鼠尸,目光最终定格在那具巨鼠尸体上,久久没有移开。

他的眼底深处,像是有风暴在剧烈涌动。

转眼距离元照一行人离开乐华城已过三日。

这三日里,他们始终循著渡仙河河道一路向西疾驰。

隨著渐渐深入渡仙河下游,原本奔腾咆哮的水势终於收敛了锋芒,变得温顺起来。

行至渡仙河一条支流交匯处时,钟逐云勒住韁绳,侧身对元照拱手道:

“元大师,此处不远隱居著一位武林泰斗,咱们正好顺路经过,不知您是否有兴致隨我一同拜访?”

“武林泰斗?”元照微微挑眉,眼底浮起一丝疑惑。

钟逐云见她这般反应,忍不住轻笑著抬手捋了捋頜下长须,语气带著几分瞭然:“看来元大师是未曾听过此人名號啊!”

说著,他便细细向元照介绍起当今武林四位泰斗级人物。

这四位前辈皆有共性:年岁均过百岁,学识渊博如渊海,在江湖中声望极高,且武学修为皆达超一品境界。

他们分別是百谷百仙子、天龙山庄天龙老人、少林寺了知大师,以及泠音门太上掌门顾青云——顾老先生。

“不过如今了知大师已然圆寂,江湖上还能称得上泰斗级人物的,便只剩百仙子、天龙老人与顾老先生三位了。”钟逐云补充道,语气里添了几分惋惜。

“泠音门太上掌门?”元照语气难掩惊讶,“莫非便是那拥有『四绝』之一——『音绝』公子商的泠音门?”

钟逐云重重点头,声音篤定:“正是。”

元照眉头微蹙,不解地追问:“可据我所知,泠音门山门並不在此处,顾老先生为何会隱居於此地?”

钟逐云笑著解释,眼底带著几分敬佩:“自公子商躋身『四绝』之列后,顾老先生便放心將泠音门大小事务全权交託於他,自己则决意归隱,离开门派后便返回了老家。”

“这么说,他的老家就在这附近?”元照眼中惊讶更甚,显然没料到这位高人的隱居地竟如此偏僻。

钟逐云頷首:“不错,此事极为隱秘,江湖上知晓的人寥寥无几。”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能得知此事,还是因为我太师父当年与顾老先生是至交好友,只可惜我家太师父多年前便已仙逝了。”

“既是顺路,那咱们便去拜访拜访这位前辈吧!”元照眼中闪过几分期待,对这位隱世高人颇为感兴趣。

话音落,眾人纷纷催动马匹,加快速度朝著钟逐云口中顾老先生的老家赶去。

约莫过半日光景,一行人终於抵达一片地势平缓的河滩。

此时他们脚下的土地已不再是沿途常见的碎石与硬土,而是温润鬆软的黑褐色河滩土,脚掌踩上去,能清晰感受到土壤里的湿气与暖意,无需细辨便知此处土壤定然极为肥沃。

河湾在此处放缓了流淌的脚步,渡仙河的支流如一条碧绿绸带,在滩地上绕出几道温柔的弧线,河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嬉戏的银鳞小鱼,以及铺在河底的圆润卵石,不见半点浑浊。

河滩两岸长满了野生芦苇与蒲草,青绿色的叶片在微风中轻轻摇晃,偶有几瓣白色芦脱离枝头,慢悠悠飘落在水面上,隨波逐流向远方漂去。

靠近水畔的地方,还生长著成片的水芹与薄荷,翠绿的叶片上掛著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斑,晃得人眼晕。

不远处的坡地上,几棵老槐树的枝叶舒展如伞,浓密的树荫下,草地里点缀著金黄的野菊与淡紫的马兰头,空气中瀰漫著草木的清香与河水的湿润气息。

眾人刚一踏入这片天地,连日赶路的疲惫便被这鲜活的生机悄悄抚平,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更远处的河滩边缘,隱约能瞧见几垄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田埂,田地里栽种的蔬菜叶片油亮发光,显然是被精心照料过。

再往远看,便是一望无际的农田,田埂上还能瞥见农人扛著锄头行走的身影,动作慢悠悠的,透著几分閒適。

被大片农田环绕在中央的,是一座飘著裊裊炊烟的村落。

“那便是顾老先生的老家?”曲凌霄勒住马,抬手指著村落方向,语气里带著几分好奇。

钟逐云顺著她指的方向望去,点头应道:“不错,那便是顾老先生的故乡——桃元村。”

元照望著眼前寧静祥和的景象,忍不住感嘆:“果然称得上是世外桃源,也难怪顾老先生会选择在此归隱。”

“前些年我路过此处时,也曾特意来拜见过顾老先生,如今数年过去,这里竟还是半点没变。”钟逐云也生出几分感慨,隨即对眾人说道,“好了,咱们快些进村吧,眼下天色不早,正好能在桃元村暂住一晚,明日再做打算。”

这个提议得到了眾人一致赞同,他们快马加鞭,不多时便来到桃元村村口。

此时村民们刚结束一天的劳作,正扛著锄头、背著竹筐往家走,见一群衣著不凡的陌生人骑马进村,皆露出惊讶的神色,纷纷停下脚步打量。

桃元村地处偏僻,平日里极少有外人来访,且因有顾老先生庇护,村民们一直过著与世无爭的平静日子,鲜少见过这般阵仗。

不过人群中,还是有位头髮白的老者认出了钟逐云。

“这不是太叔公的那个晚辈么?叫啥来著,钟……钟什么云来著?”老者眯著眼睛,一边回忆一边含糊地问道,语气里带著几分不確定。

钟逐云连忙上前,脸上堆起温和的笑意:“老大哥竟还记著我,我叫钟逐云。”

“哦……对对对,是叫什么逐云!”老者一拍大腿,满脸恍然大悟的模样。

“是钟逐云。”钟逐云无奈地加重语气,再次强调,嘴角却忍不住微微抽搐。

“对嘛,我也没说错啊,不就是钟逐什么……”老者瞪圆了眼睛,语气带著几分不服气。

“行行行,是我较真了。”钟逐云哭笑不得地摆摆手,“老大哥您先忙,我先去拜访太师叔他老人家了。”

说罢,他便领著元照一行人往村子深处走。

身后,老者还在对著他们的背影嘀咕:“急啥呀,我哪里说错了?不就是钟什么云嘛!”

桃元村依山傍河而建,青石板路蜿蜒曲折,两旁的房屋皆是青瓦白墙,透著古朴的气息。

元照等人穿过村落,来到一处山脚下,远远便瞧见一间农家小院坐落在绿树掩映间。

小院用河底捡来的青灰色卵石砌了半人高的矮墙,墙头上爬满了紫色牵牛与翠绿丝瓜藤,几朵晚开的牵牛还在风中轻轻摇曳,卵石缝隙里嵌著一层薄薄的青苔蘚,透著经年累月的雅致。

木质门框上掛著一块从木桩上劈砍下来的木牌,虽未经雕琢,却透著几分野趣,木牌上用墨笔写著“鸣鹤”二字,笔锋苍劲有力。

透过虚掩的木门,元照等人能清晰看见院內景象:院角竹架上掛著几只竹製风铃,风一吹便发出“叮铃”轻响,音色清越如玉石相击。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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