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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香餑餑阿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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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香餑餑——阿青

等阿简跨步至跟前,阿青从他手中接过那只竹篓,隨即抬手扯开捆缚的布条,將盖子径直掀开。

霎时间,一只只通体漆黑、壳面泛著冷光的蝎子从篓中爬出来,顺著阿青修长的指尖蜿蜒游走,精准地落到姜惜文身上,一只接一只,动作快得令人眼繚乱。

不一会儿,姜惜文的脖颈、后背、双臂和胸膛等部位,便密密麻麻爬满了毒蝎,它们个个高高翘起琥珀色的尾刺,毒液在尖端隱隱凝聚,透著骇人的寒意。

看到这一幕,厅內眾人齐齐倒抽冷气,惊呼声此起彼伏,脸上满是惊悚。

这般可怖的场面,光是看著就让人头皮发麻,这真的能治病?

接著阿青將竹篓递还一旁的阿简,隨即抬手取下腰间悬掛的骨笛,轻轻放到唇边,悠扬又带著几分诡譎的呜咽声缓缓从骨笛中流淌而出。

伴隨著笛声响起,那些毒蝎立刻如同接到指令般行动起来,纷纷扬起尖锐的尾刺,快准狠地扎进姜惜文的皮肤里。

姜之涣站在一旁,双手死死攥著腰间的玉佩,指节泛白,在尾刺落下的瞬间,他猛地闭上眼,连呼吸都屏住了,脸上满是担忧的表情。

那些毒蝎每扎完一个位置,便会在笛声的指引下迅速挪位,精准地换另一个穴位再次蛰刺,动作有条不紊。

在场有不少精通医理的医师,很快他们便敏锐地发现,这些毒蝎绝非胡乱蛰刺,而是带著极强的章法,起落、停顿都有讲究。

那姿態,竟宛如经验老道的医师在施展针灸之法一般。

进针的迅疾、行针的沉稳、出针的利落……每一个动作都熟练无比,每一次蛰刺都精准地落在正確的穴位上,分毫不差。

伴隨著蝎子的毒素缓缓渗入姜惜文的体內,他的身体立刻开始出现剧烈反应。

这些蝎毒可不是寻常的毒素,而是阿青特意用百种奇毒餵养毒蝎,歷经多日凝练出的复合毒素。

起初只是尾刺入体处传来细微的麻痒感,转瞬之间,便化作无数道滚烫的热流,顺著穴位迅猛涌入姜惜文的经脉之中。

那些热流並非寻常的暖意,而是带著尖锐穿透力的“毒劲”,所过之处,原本沉寂淤塞的经脉仿佛被骤然点燃的烈火灼烧,细密的灼痛顺著骨血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浑身轻颤。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霸道的毒劲正精准地缠上经脉中那些顽固如铁的淤块——那是伴隨他多年的“沉疴”,坚硬、滯重,就像无数细小的碎石堵塞在狭窄的河道里,使得河道淤堵不通。

毒劲一触碰到淤块,便立刻化作无数细密的“尖牙”,开始疯狂地啃噬、腐蚀那些顽固的淤塞物。

起初只是淤块表层出现鬆动,边缘泛起细碎的“粉末”。

隨著毒劲的持续注入,腐蚀的范围越来越深,原本坚硬如石的淤块竟渐渐软化,从“顽石”慢慢变成了黏腻的“泥浆”。

这过程带来的疼痛钻心刺骨,常人根本难以忍受。

若是姜惜文坚持不住,也就意味著治疗失败了。

姜惜文紧紧咬紧牙关,下唇被牙齿咬出深深的痕跡,冷汗顺著额角、下頜线一滴滴滚落,砸在浴桶里,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他虽浑身颤抖,却始终强忍著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体內的“泥浆”在毒劲的裹挟下开始缓慢流动,起初只是微弱的蠕动,隨著阿青吹奏的笛声陡然拔高,一股更强的毒劲轰然涌入体內,那些“泥浆”竟被推著顺著经脉快速奔涌起来。

它们如同湍急的水流,冲刷著狭窄的经脉內壁,將那些藏在缝隙里的细小淤渣一併捲走,所过之处,原本狭窄滯涩的经脉竟一点点变得通畅起来,那种憋闷感也隨之减轻。

与此同时,先前喝下的药丸与浴桶中的药粉也开始发挥出关键作用。

一股温和的绿芒悄然在体內扩散,轻轻包裹住经脉內壁,像一层柔韧且坚固的屏障,將霸道的毒劲与经脉本身隔离开来——毒劲只专心腐蚀淤块,却半点伤不到经脉分毫。

不仅如此,那层绿芒还在不断滋养著被淤块常年磨损的经脉,让那些因堵塞而变得脆弱的管壁渐渐恢復弹性与活力。

不得不说,在这整个过程中,阿青对毒素的把控实在是精准到了极致。

若非如此,只要稍有一丝差错,毒劲便会伤及经脉,姜惜文定会元气大伤,甚至可能落下终身残疾。

结实就算经脉淤堵已经疏通,他也小样没法修炼內力。

当笛声渐渐变得柔缓绵长时,姜惜文体內的“泥浆”已匯聚成一股浑浊的洪流,顺著经脉一路涌向四肢百骸,最终朝著皮肤表层与毛孔的方向奔涌而去。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皮肤下传来细微的“鼓胀”感,紧接著,无数细小的黑色杂质开始顺著毛孔缓缓渗出,混著温热的汗液,一滴滴落入浴桶中。

起初只是零星的黑点,隨著时间推移,很快便成了细密的黑丝,顺著他的手臂、脖颈、后背缓缓滑落,在碧绿的水面上聚成一层薄薄的黑膜,看著触目惊心。

由此便可知晓,姜惜文经脉的淤堵有多么的严重,也难怪先前那么多名医都束手无策。

浴桶里的绿水也在隨著治疗的进行发生著明显变化。

原本浓郁鲜亮的绿色渐渐变得浑浊,水面上漂浮起一层灰白色的絮状物——那是被毒劲彻底分解后的淤块残渣,密密麻麻的一片。

隨著体內杂质不断排出,绿水的顏色越来越深,最终变成了近乎灰色的暗沉色泽,水面上的灰膜也越来越厚,散发著淡淡的药腥味,瀰漫在整个厅內。

当最后一缕淤渣顺著毛孔排出体外时,姜惜文忽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那口气吐得又深又长,仿佛將积压在体內多年的浊气尽数排出。

体內那股憋闷了多年的滯重感彻底消失不见,经脉变得前所未有的通畅,一股微弱却清晰无比的气感竟开始在丹田处缓缓凝聚——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活力”,是属於武者的初始气息。

他试著轻轻动了动手指,原本沉重得像灌了铅的手臂此刻竟变得轻盈无比,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胸口的闷胀感更是荡然无存,整个人都透著一股轻鬆。

阿青缓缓收起骨笛,笛声也隨之消散。

此时浴桶里的水已彻底变成了墨黑色,水面上那层厚厚的黑膜清晰可见,那便是从姜惜文体內排出的所有淤堵杂质。

而姜惜文则虚弱地趴在浴桶边缘,虽面色仍有些苍白,嘴唇也因失血而泛著淡白,眼底却已没了往日的沉鬱与灰暗,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掩饰的清亮与舒展,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截然不同了。

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所有人都惊得张大了嘴巴,下巴几乎要掉下来!

竟然真的成功了!

一个看著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竟然真的解决了数十位名医都没法下手的先天经脉淤堵之症!

他们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般,若非眼前的景象真切无比,实在难以相信这是事实。

就在这时,阿青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白色瓷瓶,拔掉瓶塞,从中倒出一颗指甲盖大小、圆润光滑的褐色药丸,递向姜惜文,语气平淡地说道:“来,把它吃了。”

这是治疗的最后一步——清毒。

复合毒素在腐蚀完姜惜文体內的淤堵后,虽说大部分都跟著杂质一起排出了体外,但仍有少量残留的毒素潜藏在经脉之中,这就需要另外用专门的药物去彻底清除乾净。

姜惜文听话地抬起手,想要去接那颗药丸,却在手臂抬起的瞬间,因浑身脱力而重重地摔回了浴桶的水中。

先前排毒的过程太过痛苦,耗费了他体內所有的力气,此刻他连抬手的劲都没了。

阿青见此情形,也不囉嗦,索性直接用指尖捻起药丸,递到姜惜文嘴边,轻轻塞进了他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瞬间化作一股温润的暖流,顺著喉咙滑入胃里,又快速扩散至全身经脉。

接著阿青看著他,仔细地嘱咐道:“你的经脉淤堵虽然已经彻底解决了,但切记不可立刻修习內功心法。需等待七日,待身体內残留的毒素完全排出,经脉彻底稳固后,方可像寻常人那般练功习武。”

“是,多谢阿青姑娘,此恩……此恩没齿难忘!”姜惜文感激地说道,语气中还透著一丝明显的虚弱,却难掩內心的激动。

姜之涣见儿子状態好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连忙快步跑过来,满脸关切地俯身问道:“文儿,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是不是还疼?”

姜惜文扬起一张惨白却带著笑意的脸,眼神亮得惊人,对著父亲摇了摇头:“爹,我很好,从来没感觉这么好过!”

姜之涣望著儿子眼底久违的清亮与神采,眼眶瞬间一热,滚烫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伸出手,想去碰碰儿子的额头,又怕自己的动作太重,惊扰了刚缓过劲的他,指尖在半空中颤了颤,最终只是重重地拍了拍浴桶边缘,声音哽咽著重复道:“好,好……那就好!太好了!”

厅內的寂静被这父子俩的对话彻底打破,紧接著便爆发出此起彼伏的抽气声与议论声,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眾人脸上满是震惊与惊嘆。

这时,少林寺的觉悟大师缓缓从座位上站起身,双手合十,对著姜之涣行了一礼,声音沉稳地说道:“阿弥陀佛,姜堡主,不知可否让贫僧给少堡主诊一诊脉?”

“自然,自然可以!”姜之涣连忙爽快地答应。

“多谢姜堡主。”觉悟大师微微点头,迈开脚步,缓步走到姜惜文身边。

“大师,请。”姜惜文见状,顺从地將右手伸出浴桶,递向觉悟大师。

觉悟大师见状,將自己枯瘦却温暖的手指轻轻搭在了姜惜文的手腕上,隨即缓缓闭上眼睛,一边细细感受著脉搏的跳动,一边动用一丝精纯的內力,悄然探入姜惜文体內,仔细探查著他经脉的状况。

良久之后,觉悟大师才缓缓睁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对著阿青恭敬地鞠了一躬,语气中满是敬佩与讚嘆:

“姑娘的医术,当真是惊才绝艷,老衲佩服,佩服!”

“大师过奖了。”阿青难得收起了往先前的张扬,语气谦虚了一下。

觉悟大师的话,无疑给阿青的医术盖下了权威的印章,让眾人的议论声更加激烈,他们看向阿青的態度也渐渐地从最初的轻视、质疑,彻底转变为了真切的佩服与讚嘆。

他们这群学医之人,心思大多都没那么复杂,虽阿青年纪轻轻,但只要对方展现出了足以令他们折服的医术,他们便不会吝嗇自己的夸奖与敬佩。

“这……这简直是神乎其技啊!以毒蝎为针,用毒素化淤,我行医三十年,走遍大江南北,从未见过这般精妙又大胆的治法!”落霞派的医师激动地扶著桌沿站起身,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语气因过度激动而微微发颤。

“阿青施主先前所用那药丸和药浴的药粉也绝非寻常之物!”觉悟大师双手合十,对著在场眾人缓缓说出了刚刚的诊脉结果,“那药物能精准护住经脉不被霸道的毒素所伤,同时还能滋养受损之处,这般药物搭配之精妙,火候把控之精准,绝非寻常药师能做到。阿青姑娘在用药方面亦是一绝!虽说治疗手法有些奇异诡譎,但其医术確实在我等之上。”

红袖夫人坐在席位上,双手死死攥紧了手中的团扇,连轻摇团扇的动作都忘记了,扇面上绣著的彩蝶仿佛也因主人的震惊而失了灵动的光彩。

她目光死死地盯著浴桶里那层厚厚的黑膜,先前脸上的嘲讽与轻视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难以掩饰的错愕。

她自认医术不俗,在魔道中也算得上一號人物,心气极高,却也深知自己无论如何都想不出如此大胆、新奇又精准的治疗思路。

轮迴阁那名全身裹著黑袍的人则彻底沉默了,藏在黑袍子里的手指狠狠地掐著自己的掌心,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他本是想借著让元照出手的由头,刁难元照一行,挫一挫正道的锐气,却万万没想到,反倒让这个不起眼的丫头一战成名。

如今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阿青身上,满是惊嘆与佩服,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轻视与质疑。

蒋不疑坐在席位上,指尖敲击桌面的节奏陡然变快,发出“篤篤篤”的轻响,嘴角却勾起一抹瞭然的浅笑。

祖父在信中说阿青姑娘医术高明,远超常人时,他心里还存著几分疑虑如今亲眼所见这震撼的一幕,才知祖父的话绝非虚言,甚至还低估了这姑娘的本事。

这元大师身边的人才,当真是不少啊!

阿青对周遭眾人的惊嘆与议论充耳不闻,她只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元照,扬起下巴,露出一抹得意又邀功的笑容。

元照见她这副模样,朝她轻轻点了点头,眼底的笑意温柔又明亮,带著显而易见的认可与宠溺。

阿青见此笑的更开心了。

“阿青姑娘,”姜之涣终於从儿子痊癒的巨大喜悦中回过神来,他转过身,对著阿青深深一揖,腰弯得极低,“犬子的病能彻底痊癒,全靠姑娘出手相救!这份大恩大德,天鹰堡永世不忘!日后姑娘若有任何差遣,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姜某也万死不辞!”

阿青连忙侧身躲开他的大礼,大大咧咧地摆了摆手,语气隨意地说道:“姜堡主言重了,我替少堡主治病,你给我天魔妖石,咱们这是公平交易,谈不上什么谢不谢的!”

接著她又將目光转向浴桶里的姜惜文,皱了皱眉说道:“少堡主还是先去洗漱一番吧,你这浑身上下沾满杂质,脏兮兮的模样,打算保持到什么时候?”

“多……多谢阿青姑娘提醒。”姜惜文闻言,脸上立刻露出窘迫之色,这才猛然想起自己此刻的窘境,连忙在两个上前的师弟的搀扶下,虚弱地从浴桶中站起身,裹上一旁备好的衣物,踉蹌著去后院洗漱了。

等那个装著墨黑色污水的大浴桶也被天鹰堡弟子抬下去之后,人群中忽然有人开口说道:

“既然少堡主的病已经彻底治好了,按照约定,天魔妖石也该归阿青姑娘了。不如姜堡主就把那天魔妖石拿出来,让我等见识见识这传说中的宝物究竟长什么样?”

“这……”姜之涣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按照先前的约定,天魔妖石在姜惜文痊癒的那一刻,就已经属於元照和阿青了,他作为天鹰堡堡主,也没有权力决定是否让眾人观看。

这样想著,他下意识地將目光投向了元照和阿青,等著二人拿主意。

元照见他望过来,对著他轻轻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既然大家都想看看,那就將那天魔妖石请出来,让大家见识见识吧!”

姜之涣闻言,顿时鬆了一口气,连忙应道:“好,那就依姑娘的意思!”

他方才还真怕元照不愿意让眾人观看,而其他人又执意要看,双方起了爭执,到时候场面就不好收拾了。

“来人,去请天魔妖石!”姜之涣对著堂外高声吩咐道。

“是,堡主!”门外的天鹰堡弟子高声应道,隨即快步离去。

在眾人翘首以盼,等待天魔妖石被抬上来的间隙,红袖夫人忽然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脸上堆起热情的笑意,看向阿青说道:

“小姑娘,你叫阿青对吧?方才看你治病的手法,大胆又奇特,颇有我们魔道的风范与洒脱,不如转投我们魔道如何?

成日里和一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混在一起,岂不无趣?来我绣云庄吧,本夫人保证让你知道什么叫人生极乐,。”

听到这话,在场的正道人士立马坐不住了。

少林寺一名脾气火爆的僧人“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指著红袖夫人怒斥道:

“你放屁!人家好好一个姑娘家,凭什么入你那藏污纳垢的魔窟?贫僧看你是皮肉痒了,想吃我一拳尝尝滋味!”

红袖夫人闻言,脸上立刻露出满脸嫌弃的神色,瞥了那僧人一眼,尖声说道:

“不解风情的死禿驴,这里有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吧!少在这里多管閒事!”

这时,无妄谷一名穿著绿绿、满身绸缎的男子,轻摇著手中一柄缀满五彩羽扇起身,眼神热切地看向阿青,语气带著几分蛊惑:

“阿青姑娘,绣云庄里都是些过家家的玩意儿,不如来我无妄谷如何?

只要你愿意,我们少谷主的位子就是你的,谷中所有资源任你调用!”

话音未落,血影教那名医师猛地拍案站起,红衣下摆狠狠扫过桌沿,震得青瓷碗碟“叮叮噹噹”作响,声音里满是不屑与急切:

“阿青姑娘,绣云庄的那些娘们只知道涂脂抹粉,无妄谷更是嬉皮笑脸不成体统!不如来我血影教!我们教主最是敬重医道奇才,只要你肯来,教中珍藏的毒经秘典任你翻阅,天下奇毒隨你调配,无人敢有半句怨言!”

“哼,血影教除了打打杀杀、逞凶斗狠,还会什么旁的?”幽冥阁一名黑袍人阴惻惻地开口,声音像淬了寒冰般冷冽,“阿青姑娘的毒术与控蛊之能,分明更合我幽冥阁的路数。来我阁中,无人敢管你行事,更能为你搜罗天下异蛊奇毒,助你精进毒道,这等自在,何乐而不为?”

“你们都別爭了!”绝魂寺的僧人嘶哑著嗓子插话,手中的念珠在掌心飞快转动,发出细碎的摩擦声,“我绝魂寺有百年医毒传承,歷代先辈皆是医毒双绝,比你们这些门派更懂姑娘所需!只要姑娘肯来,寺中珍藏的《毒经补註》双手奉上,更有专人辅佐你钻研医术!”

这绝魂寺虽是佛门分支,却是多年前一位叛出少林的邪僧所创,平日里与少林寺积怨极深,最是不对付。

正道眾人见状彻底慌了神,魔道这般爭抢,他们自然也不愿错失这等医道奇才。

落霞派的长老连忙站起身,语气恳切又带著几分急切:

“阿青姑娘,魔道妖人诡譎狡诈,绝非善类,切不可轻信他们的言巧语!来我落霞派吧,我派虽以剑法见长,但藏书阁中亦有不少医道典籍,更能护你周全,不受魔道侵扰!”

“呸!落霞派算什么?”横山派的弟子紧跟著站起,腰间的铜鐧与腰带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横山派弟子遍布江湖,根基深厚,姑娘若来,走到哪里都有我派弟子照料扶持,不比在魔道担惊受怕、藏头露尾强上百倍?”

少林寺那名脾气火爆的僧人也急红了脸,先前与红袖夫人的爭执早已拋到脑后,只梗著脖子,瓮声瓮气地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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