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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洗髓草 绑架(想要一张小月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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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繁与阿简眼神一凛,当即就要拔剑出鞘,却见那些活尸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般,骤然停在原地,僵硬地立著,再无半分攻击性。

阿青惊喜地从马车里探出头,小脸上满是雀跃,声音都带著几分雀跃:“姐姐,看!真的成功了!”

元照也难掩意外,眼中闪过一丝惊嘆,感慨道:“看来你体內的那只蛊虫,当真是非同一般。”

不过想想也是,那毕竟是能吞吐灵气的奇蛊。

阿青按捺不住脸上的喜色,嘴角高高扬起:“是啊,我也没想到,它竟比我想像中还要厉害!”

元照望著她灿烂的笑容,温声笑道:“那么接下来,阿青,我们能不能轻鬆出城,可就全拜託你了。”

“放心吧姐姐!”阿青拍著胸脯,语气里满是能帮上姐姐忙的兴奋?

果真,有了阿青体內蛊虫的指引,沿途的活尸要么避开,要么静立不动,元照一行人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顺利离开了义侠城。

只是想起城中境遇,难免令人唏嘘——若是阿青早几日发现这能力,义侠城倖存的百姓,或许已经得救了。

只能说,一切都是命。

是他们的愚昧,让他们得罪了元照,也断送了自己的生路。

不过元照与阿青等人不知道的是,在她们离开后的一个多月,武威郡都尉便率领大军,將义侠城团团包围。

这一个多月里,百里红並未立刻对倖存百姓痛下杀手,而是以折磨为乐。

她每日会派人送来少量粮食,然后站在高处,一脸痛快地看著百姓们为了一口吃食,像饿狼般大打出手。

一个月后,那些百姓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双眼凹陷,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义侠城的异状很快传到了別处。

武威郡的都尉当即带著精锐大军围城,亲自率军冲入城中绞杀活尸。

百里红的活尸之蛊源自二十年前的神秘人,尚未经改良,形成的活尸战力低下,根本抵挡不住精锐士兵的刀枪,很快便被清理乾净。

只是百姓们活下来的寥寥无几,倖存的大多是年幼的孩子与少年,年长之人除了赵憬和府衙的官差,其余尽数殞命。

解决完活尸后,都尉又下令围剿百里红。

百里红虽实力不弱,可双拳难敌四手,在大军的层层围攻下,终究力竭。

就在她即將被抓住时,一道黑影骤然闪过——那是个戴著青铜面具的白髮老者,身形快得像一阵风,掠过层层士兵,竟轻而易举地將百里红带离了义侠城。

百里红在疾驰中稳住身形,一眼便认出了老者,正是当年赠予她活尸之蛊的人。

直到被带到一片连绵群山深处,老者才停下脚步。

百里红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对著老者拱手行礼,语气带著几分感激:“前辈,多谢救命之恩,没想到咱们今日还能再见。”

“桀桀桀——”老者发出一阵尖锐的怪笑,声音像砂纸摩擦木头般刺耳,“老夫算算时间,你的仇也该报完了,所以特地来看看。我当年给你的母蛊,如今何在?”

“在这里。”百里红说著,从怀中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青色瓷坛,坛身刻著细密的纹,她双手捧著递过去,“如今仇已了,物归原主,多谢前辈当年相助。”

“桀桀桀……百里夫人,你该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凡事皆要付出代价!”老者接过瓷坛,指尖摩挲著坛身,隨即掀开盖子往里瞅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养得不错,倒没白费我將它交给你。”

百里红心中一沉,正思索老者这话的深意,突然见老者指尖翻飞,快如闪电般在她身上点了两下。

她瞬间僵在原地,四肢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老者,脸色剧变:“前辈,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收取你该付的代价!”老者冷笑一声,又从怀中取出一个白色瓷坛,坛身泛著冷光,“这里面装的也是活尸之蛊,却和从前给你的不同——这是我耗费无数心血,才培养出的改良品种。”

这改良蛊虫,皆是他本命蛊產下的虫卵孵化而成。

虫卵出生后,他会派手下送往各地,借活尸养分培育,可最终能养成的寥寥无几,能回收的更是少之又少。

眼前这只,已是目前唯一的极品蛊。

而阿青身上那只活尸之蛊,原本也是其中之一。

百里红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你当年选中我,从一开始就是打著这个主意?”

“自然!”面具老者毫不掩饰,点头道,“我从不做没有好处的买卖。”

说著,他打开白色瓷坛的盖子。

下一秒,一只指甲盖大小、通体乌黑的蛊虫突然窜出,像一道黑影般落在百里红的脖颈上。

蛊虫尖锐的口器瞬间咬破她的皮肤,一点点钻进她的体內,留下一个细小的血洞。

不知过了多久,百里红原本温柔似水的双眸渐渐失去神采,变得空洞无神,白皙的皮肤也彻底褪去血色,变得一片惨白。

很明显,她已成了一具活尸。

只是与寻常活尸不同,她的皮肤没有青紫腐烂,只是皮肉僵硬如木,依旧维持著生前的容貌。

看到这一幕,面具老者猛地仰头大笑,声音震得周围的树木簌簌作响:“哈哈哈!成功了!老夫终於成功了!”畅快的笑声惊起林中大片飞鸟,扑棱著翅膀飞向天际。

高兴之余,老者又不免惋惜——这般极品的蛊虫培养难度太高,根本无法量產,否则这天下,又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不过眼下的成功只是阶段性的,他真正的目的,是培育出一只既能与自己融为一体,又不会让自己殞命的活尸之蛊。

不得不说,他的想法竟与夜蛊离的《人蛊合一》不谋而合。

只是夜蛊离的《人蛊合一》是秘术,可藉助任何蛊虫修炼,只是最终成果因所使用的蛊虫而有所不同罢了。

而老者则是通过无数次样本实验,將单一蛊虫改良到极致,再植入自己体內。

简言之,夜蛊离靠的是天赋,而面具老者靠的是日復一日的偏执与努力。

“走吧。”將百里红变成活尸后,老者转身朝著密林深处走去,步伐沉稳。

百里红则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头人,僵硬地跟在他身后,每一步都踏得沉重而机械。

另一边,元照一行人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抵达一座名叫玉衡山的山脚下。

穿过这座山,他们便能正式踏入塞外地界,再穿过一片沙漠,就能回到天门镇。

此时的马车里,阿青正小心翼翼地帮阿繁拆解脸上的绷带,动作轻柔。

没错,阿繁的脸,终於也被阿青换了。

隨著最后一圈绷带落下,一张陌生的脸庞出现在眾人眼前——这张脸不算难看,却毫无特点,平平无奇,属於丟在人堆里便会立刻被淹没的类型,年纪也与阿繁相符,约莫四十多岁的模样。

元照一行人如今正被通缉,不久前,一队官兵在路上认出了他们,当即就要拔刀缉拿。

双方一番廝杀后,官兵尽数倒地,阿繁这张脸,便是从其中一具官兵的尸体上取下的。

自那以后,他们便儘量避开城镇,除非偶尔需要补充物资才会悄悄入城,其余时候都沿著荒山野岭前行。

倒不是他们怕事,只是不想再徒增麻烦而已。

一路上一直打打杀杀,累都累死了。

绷带彻底解开后,司徒大夫上前,指尖戳了戳阿繁的脸颊,隨即满意点头:“嗯,这次做得不错,比阿简那张脸自然多了,不那么僵硬。”

阿青无所谓地摆摆手,语气带著几分隨意:“反正他们本来也不会笑,僵不僵硬的,也不影响。”

晓空空凑在一旁,看著阿繁的新脸嘖嘖称奇,眼睛瞪得溜圆:“这换脸之术也太神了!不管看几次,都觉得跟变戏法似的!”

经过一个多月的调养,他的身体已彻底恢復,又变回了从前那般活力满满的模样。

就在这时,驾车的罗钦突然回头喊道:“老板!前面山道旁有座破庙,天色也晚了,咱们今晚就在那儿將就一晚,明日再赶路吧?”

元照仰头看了一眼天色,夕阳已沉至山巔,暮色渐浓,她点头道:“也好,就这么办。”

如今他们不便入城,有座破庙遮风挡雨已属难得,总比露宿荒郊野外强。

“得嘞!”罗钦应了一声,当即扬起马鞭,驱赶著马车朝著破庙的方向行去。

抵达破庙后,眾人陆续从马车上下来。

可刚踏入庙门,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庙中竟已有其他人。

破庙中的三人见到元照一行人,也瞬间绷紧了神经,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这三人模样各异:一个禿顶壮汉,身材魁梧如铁塔,身侧放著一根碗口粗的狼牙棒,棒尖寒光闪烁;一个扎著高马尾的女子,面容英气,左脸颊一道刀疤从眉骨延伸至下頜,腰间別著一根黑色软鞭,鞭梢垂在地上;还有一个斯文白净的道士,身著青色道袍,手持拂尘,身后却背著一柄寒光凛冽的长剑,气质矛盾又诡异。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不远处的柱子上,用粗麻绳捆著一个身穿锦袍的年轻男子,锦袍用料考究,腰间掛著玉佩,一看便知家境优渥。

所以……我们这是撞见绑票现场了?元照心中暗忖,一时间竟不知该转身离开,还是当作没看见继续往里走。

就在这时,那被捆的锦袍男子突然看到了元照一行人,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挣扎著大喊:

“各位英雄!救救我!快救救我!若能救我,必有重谢!”

这话一出,禿顶壮汉、刀疤女与斯文道士脸色骤变——既然被撞见,便只能灭口!

三人几乎同时抄起武器,朝著元照等人扑了过来,动作快得不留余地。

“姐姐,交给我!”阿青见状,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緋红刀,刀身映著庙外余暉,泛著炽热红光,她率先迎了上去,脚步轻快如蝶。

“还有我!”晓空空早就憋坏了,这些天养伤养得浑身发痒,如今有机会活动筋骨,自然不肯错过。

他说著,迅速抽出腰间短剑,剑刃虽短,却透著凌厉的锋芒——最近他一直跟著阿繁练剑,进步颇大。

罗钦见同伴都已出手,也连忙拔出別在腰间的摺扇,扇骨展开,边缘泛著冷光,他脚步一错,也加入了战局。

阿青握刀的手青筋微绷,緋红刀划破空气时,发出尖锐的啸声,直取禿顶壮汉面门。

“小丫头片子,胆色倒不错,敢对爷爷出手!”壮汉咧嘴狞笑,露出一口黄牙,双手紧握狼牙棒,迎著刀锋砸了过去,棒身带起的狂风卷得庙中尘土飞扬。

“鐺——”金铁交鸣的巨响震得庙中那堆柴火簌簌乱颤,火星溅落在地上,点燃了几片枯草。

“爷爷?待会儿你就算叫我姑奶奶,我也不会饶你!”阿青冷笑一声,借著力道向后飘出三尺,足尖轻点倾倒的香案边缘,身形如柳絮般轻盈,隨即再次扑上。

这次她不再硬拼,而是借著灵活的身法,让緋红刀贴著狼牙棒的缝隙游走,刀锋专挑壮汉手臂、腰腹等软肉处削去,招招刁钻。

壮汉左躲右闪,粗厚的小臂还是被刀锋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顺著棒身往下淌,滴在地上洇出深色痕跡。

“臭丫头,你找死!”壮汉彻底被激怒,双目赤红,嘶吼著抡起狼牙棒横扫,想凭蛮力逼退阿青,棒风凶猛得能掀翻重物。

阿青却不慌不忙,突然矮身,刀背贴著地面滑过,重重磕在壮汉的脚踝骨上。

“咔嚓”一声脆响,壮汉痛得惨叫出声,单膝跪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阿青趁机旋身跃起,緋红刀自上而下劈落,刀风裹挟著碎木屑,眼看就要劈中他头颅,却在最后一刻收了力道,用刀背狠狠砸在他后脑。

壮汉闷哼一声,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溅起一片灰尘,彻底没了动静。

晓空空这边,短剑被他使得灵动如风,配合著轻巧的身法,丝毫不落下风。

刀疤女的软鞭如毒蛇吐信,几次缠向他的手腕,都被他在间不容髮之际侧身避开。

有一次,他甚至借著软鞭的拉力腾空而起,脚踩庙梁借力,短剑直刺女子面门,动作乾脆利落。

刀疤女慌忙后仰,软鞭迅速回卷,想缠住晓空空的脚踝,將他拽下来。

可晓空空却在空中旋身,短剑精准挑中鞭梢,手腕用力一绞,竟將软鞭牢牢缠在了短剑上。

两人瞬间陷入角力,刀疤女咬牙发力,想夺回软鞭,手臂上青筋暴起。

晓空空却突然鬆劲,刀疤女重心不稳,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

晓空空趁机欺身近前,左手牢牢扣住女子的手腕,右手短剑贴著她的脖颈轻轻划过,锋利的剑刃瞬间割破皮肤,渗出细密的血珠,冰凉的触感让女子浑身一僵。

“再动一下,这剑就会割断你的喉咙。”晓空空的声音冷冽如冰,全然没了平日的嬉闹,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

刀疤女看著近在咫尺的剑刃,感受著脖颈处的刺痛,握著软鞭的手缓缓鬆开,不敢再动分毫。

罗钦这边,手中摺扇开合间,儘是杀招。

斯文道士的长剑直刺他心口,剑势又快又狠,带著凌厉的破空声。

罗钦却不慌不忙,摺扇“唰”地展开,精准挡住剑尖,扇面与剑刃相撞,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道士见状,咬牙发力前推,想將摺扇刺穿。

罗钦却突然旋腕,扇面顺著剑身滑过,扇骨如针般直点道士的手腕穴位。

道士只觉手腕一阵酸麻,握剑的力道顿时卸了大半,长剑险些脱手。

罗钦趁机上前,左手紧扣他的手腕,右手摺扇重重砸在他的肘弯处。

“唔!”道士痛呼一声,再也握不住剑,长剑“噹啷”一声掉在地上。

可他並未认输,反而突然从怀中摸出一把乌黑的毒针,扬手就朝罗钦面门射去,毒针细小如蚊,在空中几乎看不见轨跡。

罗钦眼疾手快,摺扇猛地合上,用扇面稳稳挡住毒针,同时抬脚,重重踹在道士小腹。

道士踉蹌著后退,狠狠撞在庙中残破的神像上,神像轰然倒塌,碎石砸在他背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罗钦紧隨其后,摺扇柄重重敲在他后颈,道士闷哼一声,双眼一闭,彻底没了动静,软软地倒在地上。

望著陆续倒下的同伴,三人中唯一还保持清醒的刀疤女,瞳孔微微收缩,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他们三个的实力在江湖上也算不错,怎么会眨眼间就败了?

难道这些人是秦苍穹派来的?可他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连刀疤女三人被打倒,绑在柱子上的年轻男子顿时激动地说道:“诸位英雄,快,快给我鬆绑!”

阿青“鏘”的一声將緋红刀收回刀鞘,带著警惕的目光打量著年轻男子。

“虽然他们不是好人,但你也不见得不是坏人啊,想要我们给你鬆绑,没门!”

这时罗钦开口问道:“还是先自报一下家门吧!再说说他们为什么要绑你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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