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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刺杀 夜探(月末了,求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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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刺杀 夜探(月末了,求求月票)

自京郊返程后,元照和阿青便与莫云庭分道而行,各忙各的。

“姐姐,咱们这会儿往哪儿去呀?”阿青眨著疑惑的眼,快步跟上元照的脚步。

元照唇角勾著一抹淡笑,眼底却藏著冷意:“自然是去处理些『本就不该留在这世上』的人。”

阿青垂眸稍一琢磨,转瞬便悟透了她话里的深意,轻轻点了点头。

二人脚步不停,很快便到了一家绸缎庄门前。

刚掀帘进门,一名身著青布短打的年轻小二就满脸堆笑迎上来,声音清亮:“二位姑娘里边请!咱这儿的布匹从蜀锦到苏绣,色料子都齐全,要不要小的给您细细说说?”

元照目光在小二身上扫了一圈,又转向他身后摆满布匹的陈列架,语气平淡:“我们自己先看看,有需要再叫你。”

“哎!好嘞!姑娘您慢慢挑,有吩咐儘管喊小的!”小二依旧热情,躬了躬身才退到一旁。

元照指尖拂过几匹光滑的绸缎,最终选了些质地上乘的料子。

难得来一趟上京城,正好给山庄里的大伙儿带些礼物。

挑定后,她抬眼看向候在一旁的小二:“这些料子,能送货上门吗?”

小二忙不迭点头,脸上笑意更浓:“当然能!就是不知二位姑娘住在哪家府邸,小的好记个地址。”

元照从袖中取出一锭沉甸甸的银子,递到小二手里:“送到莫將军府便好。”

小二捏著银子,笑得眼睛弯弯:“原来是將军府的姑娘!您放心,小的这就给您仔细打包,保证顺顺噹噹送到府上!”

元照微微頷首,转身带著阿青掀帘离店。

小二望著二人远去的背影,方才的热络渐渐褪去,眼神沉了沉。

他趁周遭无人注意,悄悄摊开手掌——掌心不知何时竟多了张迭得整齐的纸条。

展开一看,上面只写著一行字:“地鼠,京郊二里白柳坡见。”

看清字跡的瞬间,小二瞳孔微缩,飞快攥紧手掌。

再摊开时,纸条已被內力震成细碎的纸屑,隨风飘落在地。

他迅速收敛神色,重新换上热情的笑脸,朝著柜檯后算帐的掌柜高声喊道:“掌柜的,我去给將军府送料子啦!”

“知道了知道了,快去快回!”掌柜头也不抬,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小二应了一声,抱著打包好的布匹快步出门,先往莫將军府赶去。

將布匹亲手交给府上门房,確认无误后,他立刻调转方向,脚下步伐加快,朝著京郊白柳坡的方向飞奔而去。

白柳坡因漫坡的垂柳得名,“白柳”实为“百柳。

小二赶到时,元照正倚著一棵垂柳站著,阿青立在她身侧,二人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上。

“你们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小二站定脚步,声音冷硬,方才的恭顺全然不见。

元照没接他的话,只侧头对阿青递了个眼神,轻声唤道:“阿青。”

阿青心领神会,腰间长刀“唰”地出鞘,寒光一闪,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掠到小二跟前,刀刃直逼他面门。

阿青与元照一样,隨身佩著两把刀:一把是寻常材料所铸,不伤人性命;另一把则是自带寒毒的玄蛇刀,触之即死。

此次约小二前来,本就没打算取他性命,是以阿青用的是那把普通长刀。

不过这刀虽在阿青和元照眼里普普通通,但到底是由元照亲手锻造,刀刃锋利、刀身坚韧,已是寻常武者求而不得的利器。

小二见阿青说动手就动手,心头一惊,下意识往后急退,同时抬臂格挡。

长刀劈来的瞬间,凌厉的刀风扫得他额前髮丝乱飞,周遭的柳叶更是被卷得漫天飞舞。

小二瞳孔骤缩,脚下飞快踏出“鼠窜步”,身形如贴地的鬼魅般向后滑出三尺,堪堪避开刀锋,可肩头仍被刀风扫到,青布短打瞬间裂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好快的刀!好狠的力道!

他在心里暗惊,不敢有半分鬆懈。

还没等他喘口气,阿青已旋身追来,长刀横转,直削他腰肋。

小二左手猛地一甩,两枚乌铁短刺从袖中飞出。

叮叮叮~~短刺被阿青用刀劈飞,同样也將阿青逼退数步。

藉此机会,小二右手飞快摸向腰间,又取出两枚短刺,在阿青重新攻过来的瞬间,交叉架在身前,摆出防御姿態。

“鐺!”金铁交鸣的脆响在柳林间迴荡,震得空气都微微发颤,周遭的柳枝被气浪掀得剧烈晃动。

短刺与长刀相撞的剎那,小二只觉一股巨力顺著手臂往上涌,整个人被震得向后滑出两步,脚后跟在地上犁出两道浅浅的沟痕,虎口更是被震得崩裂,鲜血顺著指缝往下淌。

这姑娘看著纤弱,力气竟这么大?!

他心头又惊,握著短刺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阿青得势不饶人,手腕轻轻翻转,长刀瞬间变斩为挑,刀刃贴著短刺往上滑,直逼小二咽喉。

小二心头一紧,猛地矮下身,同时右脚往后狠狠一蹬,身形如陀螺般横向旋转,右手短刺借著旋转的力道,直刺阿青下盘的空当。

“哼!”阿青冷哼一声,足尖轻轻点地,身形腾空而起,长刀自上而下劈落,刀势沉猛如惊雷,眼看就要將小二劈成两半。

小二却在此时猛地拧身,左手短刺脱手飞出,直取阿青面门——这是要以命搏命。

阿青不得不收刀格挡,“叮”的一声脆响,短刺被击飞出去,钉进远处的柳树干里。

趁这间隙,小二飞快窜到一棵垂柳后,右手短刺在树干上一撑,身形借力反弹,如狸猫般扑向阿青后背,短刺直指她后心的要穴。

阿青耳尖微动,听得身后风响,却不见半分慌乱。左手突然从腰间抽出玄蛇刀,双刀在手,她腰身猛地一拧,左刀向后横扫,右刀向前劈斩,两道银亮的刀弧同时绽开,將周身要害护得严严实实。

阿青主修的是《天狱刀》与从朗明月处习得的《斩金刀》,此外还从许红芍那儿学过几手双刀技法,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小二没料到她竟能双刀齐用,仓促间只能收刺护胸,“鐺鐺”两声连响,他被双刀的气劲震得连连后退,胸口一阵闷痛,一口血气险些涌上喉头。

小二知道再拖下去必败无疑,眼神骤然一狠,右手短刺突然泛起一层乌光——竟是淬了剧毒!

他本就是杀手,用毒本乃是家常便饭。

只见他猛地將毒刺掷出,身形紧隨其后,左手短刺直刺阿青握刀的手腕,想逼她弃刀。

阿青眼神一厉,左刀精准格挡开毒刺,右刀却不闪不避,迎著短刺斩去。

“咔嚓”一声脆响,乌铁短刺被长刀斩断,刀刃余势不减,直逼小二手腕。

小二惊出一身冷汗,慌忙缩手,可还是慢了一步,手腕被刀风扫中,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著小臂往下淌。

他痛呼一声,转身就想逃,阿青却早已欺至他身后,右刀架在他脖颈上,左刀抵住他后腰,声音冰冷:“再动一步,这刀可就不只是划个口子这么简单了。”

小二浑身一僵,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衫。

方才一番缠斗,他招招拼命,却还是被阿青死死压制,此刻双臂酸麻,连握短刺的力气都快没了。

阿青手腕微微下沉,刀刃轻轻划破他脖颈的皮肤,一丝血跡缓缓渗出。

小二身子抖了抖,再也不敢挣扎,乖乖地垂下了手。

“姑奶奶,你们到底是谁?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下手?若是要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小二声音发颤,带著几分哀求。

阿青撇了撇嘴,语气带著几分不屑:“我们要是想杀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喘气?”

“那……那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小二百思不得其解,眉头拧成了疙瘩。

这时,元照缓步走了过来,目光落在小二身上,缓缓开口:“庞雨,轮迴组织银牌杀手,代號『地鼠』,平日里化名孙志平,在这琳琅绸缎庄当店小二——我说的,没错吧?”

庞雨脸色骤然一变,瞳孔猛地收缩。对方知道自己的代號就已经够让他心惊了,竟连他的本名都一清二楚!

见他满脸警惕,元照唇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放缓:“你放心,我们不是来害你的,反倒是来帮你的。”

话音未落,她突然抬手,一掌拍在庞雨后颈。

庞雨只觉眼前一黑,瞬间失去了意识,软软地倒了下去。

一旁的阿青立刻上前,隨后费了一番功夫解除了庞雨体內被轮迴组织首领种下的三尸蛊,隨后又將自己的三尸蛊种入他体內。

等庞雨悠悠转醒,一切早已成定局。

三尸蛊的制约之下,他只能乖乖听从元照的吩咐。

而元照对他下达的第一个指令,便是去杀了大理寺少卿洪铁刀。

本来她自己出手倒也没什么问题,只是她如今借住在莫家,若是亲自出手,万一露出破绽,难免会连累莫家。

小心驶得万年船,由庞雨这个杀手出手再好不过。

之后,元照用同样的方法,一一收服了蛰伏在上京城中的其他轮迴组织杀手。

算下来,共计十二人,其中银牌杀手四人,铜牌杀手八人。

元照心里清楚,潜藏在上京城的轮迴组织杀手绝不止这些,可她手里的名册並未包含所有成员,且轮迴组织的杀手之间向来互不相识,根本无法顺藤摸瓜。

无奈之下,也只能先到此为止。

等將所有杀手都收服妥当,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於是元照带著阿青,循著来时的路,返回了將军府。

是夜,月色被乌云遮蔽,天地间一片漆黑,一道黑影在夜色中飞速潜行,动作轻盈如猫,很快便抵达了一处气派的府邸前。

这黑影正是元照派去的庞雨,而这座府邸,则是大理寺少卿洪铁刀的居所。

庞雨抬头看了一眼门楣上“洪府”的牌匾,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掠过院墙,消失在府內。

此时,洪铁刀正在府中的厅堂里宴请上司——大理寺卿孙大人。

他此番设宴,实则是为了商议如何从莫將军府中弄到那只瑞兽白虎。

洪铁刀不过是个四品官,自然奈何不了身为二品上將军的莫关山,可他的上司孙卿却是三品大员,不仅手握实权,还是皇帝的心腹,论影响力,远非莫关山那个“虚职上將军”可比。

洪铁刀將酒壶往桌上重重一墩,酒液溅出几滴,落在描金的桌布上,晕开深色的痕跡。他眼中满是阴狠,压低声音道:

“大人,那莫关山如今虽是个没实权的上將军,可他在边塞经营多年,军中根基深厚。

我知晓您与那莫关山不对付,如今他府中藏著瑞兽白虎,这可是天赐的良机!

咱们正好借这事做文章,若能坐实他『私藏吉兆、意图谋反』的罪名,不仅能除掉这个眼中钉,您还能凭著『揭发逆贼』的功劳再进一步,岂不是两全其美?”

孙卿指尖捻著頷下的鬍鬚,眉头微微蹙起,语气带著几分审慎:“谋反的罪名非同小可,必须要有铁证才行。那莫关山素来谨慎,单凭一只白虎,恐怕难以服眾,朝中大臣也未必会信。”

“大人放心,证据我早就开始筹谋了!”洪铁刀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我已让人偽造了两份文书:一份是『莫关山与边境將领的密信』,信里假意提及『借白虎之名集结旧部』;另一份是『神策军的调动手令』,虽没有印信,却能仿得他的笔跡,足以以假乱真。

到时候,咱们只需把这两份『证据』悄悄藏进他府中,再让人『无意间』发现,纵使他过去立过再多功劳,也百口莫辩!”

要知道,神策军本是守卫上京城的武装力量,其中有不少人是当年镇国公的旧部。

而莫关山当年与镇国公府交往甚密,如此一来,“为镇国公报仇”便成了他“谋反”的绝佳理由,任谁也挑不出错处。

孙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著,似在权衡:“那白虎又该如何利用?总不能单凭一只兽,就说他要谋反吧?”

“这便是关键所在!”洪铁刀猛地一拍大腿,语气兴奋,“我已安排好人,近期就去散布流言,说白虎『天生异相、能通人性』,是『祥瑞之兆』,还说『得白虎者得天下』。

等流言传遍上京,咱们再请钦天监出面,让他们上奏陛下,说『白虎现於將军府,恐有逆臣借吉兆惑乱朝纲』。

那钦天监监正与下官乃是多年好友,此时万无一失。

到时候,咱们再趁机请求陛下赐下搜查手諭,带人去莫府搜捕,只要搜出『密信』和『手令』,人证物证俱在,莫关山纵有百口,也难辩清白!”

他顿了顿,又凑近了些,语气带著几分諂媚:“您是陛下的心腹,到时候只需在御前稍稍点拨一句,说『莫將军不甘镇国公府被满门抄斩,私藏瑞兽,恐有不臣之心』,陛下本就忌惮他在军中的旧部,定然会下令彻查。等莫关山倒台,陛下还能不念著您的功劳?到时候,您再提拔提拔下官,下官日后定当对您忠心耿耿!”

孙卿沉默了片刻,抬眼看向洪铁刀,语气带著几分警示:“此事必须万无一失。莫关山乃是一品高手,身手不凡,若是搜府时出了差错,让他抓住把柄,咱们反倒会引火烧身。你先派人摸清他府中的布防,等我从陛下那里拿到搜查手諭,咱们再动手,这样才能名正言顺,不出紕漏。”

“大人放心!”洪铁刀连忙应下,拍著胸脯保证,“我早已让心腹盯著莫將军府的动静,他府里的人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都摸得一清二楚。莫关山虽是一品高手,可他再厉害,难道还敢违抗皇命不成?他若是真敢反抗,那镇国公的昨日,便是他的明日!”

孙卿这才端起桌上的酒盏,与洪铁刀的酒盏轻轻一碰:“好。此事若能成,你我在朝中的地位,定能更上一层。只是你切记,此事万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否则,咱们俩都得赔上性命!”

洪铁刀连忙举杯饮尽杯中酒,眼中满是志在必得的光芒:“大人放心,属下省得!属下一定守口如瓶,绝不让此事出任何差错!”

然而,就在两人满脸得意、举杯畅饮的瞬间,一道飞鏢突然带著尖锐的破空声,从暗处袭来。

“噗嗤”一声,飞鏢精准地扎穿了孙卿的喉咙,鲜血喷涌而出。

孙卿双眼圆睁,脸上还残留著惊愕的神色,身子一歪,当场毙命。

虽说孙卿並不在元照要求刺杀的名单上,可庞雨在暗处听得二人密谋要害莫家,自然不会饶过他——毕竟莫家与自己的新主子主子关係密切,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见顶头上司突然身死,洪铁刀嚇得亡魂皆冒,“蹭”地一下从座位上跳起来,一把抽出掛在墙上的佩刀,怒喝一声:“谁?是谁在暗中装神弄鬼?给我出来!”

旁人都只当洪铁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却不知他这些年作恶多端,深知自己仇家眾多,一直暗中苦练武功。

如今的他,早已是货真价实的二品高手,只是平日里从不外露罢了。

洪铁刀惊怒交加,手中的长刀泛著冷冽的寒光,照亮了他眼底的怒火与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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