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通敌背叛,机关天降(1/2)
第168章 通敌背叛,机关天降
笛吹城,起义军驻地,龙鬼改造屋。
一队陆军部的將官又是急匆匆的前来,向守在门口的红衣人偶匯报了一则不太妙的消息,即,他们的总大將此前刚借的人,派出去的那五位高手,直到现在一个都没能回来,疑似全军覆没。
那红衣人偶听完,却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只是轻轻点头,旋即让他们在原地等候,自顾自转身进入屋內。
她迈著修长的双腿,迅速穿过两侧满是闭锁房间,疑似病院的幽暗檐廊,一路来到主间。
视野一下子开阔,光线也一下子亮堂周遭布满了真气驱动的各类设备,包括照明的灯具与奇奇怪怪的管状、条状的装置,地面与天板整洁如新,保持著犹如手术室般的洁净亮堂,与外部的阴暗晦涩呈现截然相反的情景。
唯一类似的氛围,来源於一具具整齐吊掛在四周的人体支架。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有些一眼便能看出是人偶,有些则一眼能看出是人。
但也有一些,既有人的血肉骨骼,也有人偶的机关肢体、各类仿生臟器。
可不论人还是人偶,在此受到的待遇並没有任何不同。
都是作为实验的耗材,相互杂交融合,近乎不分彼此。
这也直观的体现出了布设与进行这一切实验的人的理念一一是要打破人与人偶之间的分界线。
正中一位身材修长,浑身漆黑的男人,其正低头专注於铁床前,处理著一具半成形的机体,听完了红衣人偶的转述后,缓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一个都没回来?”
他转过身,脸上却是还带著一副纯黑色的面具、头罩,与其身上的黑色长衫融为一体。
遮掩的程度可谓相当严实。
不止是一寸皮肤,就连一根头髮都不曾露出,甚至那副面具都没预留出眼瞳与鼻子的缝隙。
令人难以想像,此人在进行工作时,究竟是如何看见,又是如何进行正常呼吸的?
红衣人偶面无表情的轻压脑袋,似是表达肯定。
“有查清楚那人是谁吗?是朝廷派来的,还是其他什么人?”
男人又问。
红衣人偶转动脖子,表达了否定,但似乎觉得这样不太够,原地岩机了一下,又轻启唇瓣,说道:“亲眼见到他的人,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男人听到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回答,面具底下发出了古怪的呼呼声,疑似是深吸了口气,旋即他扶著下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不知来歷的强大敌人,往往才是最棘手,最难对付的。
即便是他们计划败露,真是朝廷派了高手前来阻止,亦或者是天地会的援兵到了,他都还能凭藉手里的大量棋子,去制定针对性的举措。
可是面对一位不知底细,相关情报严重不足的傢伙,再继续贸然派人去处理,很可能一波接著一波全送光了。
如果是连那少林叛僧,武当恶道,白骨密宗的恶首,加之他亲手改造,极为满意的两个本土机关人,五人合力都没能拿下那人,可见其实力之超然,真若如此,或许那人的境界都已抵临绝顶层次。
而真是一位绝顶的话,他至少要出动两只歌舞人偶,才有可能拿得下。
倒不是不行,他手里的歌舞人偶多得很。
关键在於,两只也仅仅是有了拿下的可能性而已。
一位绝顶如当年的公输炎那般,若是无意死战,铁了心要逃,打游击,別说两只了,哪怕三只,四只,也都不一定能拿下来。
除非,他亲自带著手下一眾歌舞人偶走一趟,方才万无一失。
可眼下公输炎隨时都有可能离开甲府城,他筹备多年的计划马上就要达成。
事关重大,此事他相信不了任何人,无论如何都得要亲自守在城外,以防止真的让公输炎逃走。
如果公输炎离开了日本岛,再想抓到他,无异於大海捞针。
在此时抽身,带著自己真正的底牌去对付那人,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若任由那人继续在城外扫掠清剿日本人的军队,费尽心思布设的围城之局,也就慢慢被解开了。
一旦兵力变得薄弱,城內之人得知此事,以他对公输炎的了解,其多半也就不会再考虑独自一人逃走的事,而是会毅然决定联合城內天地会与外界援兵,与他们死战到底。
虽然最后胜利的依然会是他,但损失却是可预见的相当之大。
损失若是太大的话,他辛辛苦苦在日本经营多年,將要形成的个人绝对霸权,便会迎来质疑与挑战。
且还不是来自外部的,而是方和武盟的內部。
他无论如何无法接受,眼看就要完全属於自己的日本,整个的东瀛岛,几千万任由驱使的岛民,让其他人分了羹。
此事倒还有另一种可能,即那三人背地里达成协议,联手背叛了他。
他们藉助那人造成的威胁,在战斗中偷袭杀死了自己的那两个机关人。
再是事后怕他觉察,便选择了逃走,没敢回来。
毕竟那三人无比谨慎,从头到尾没让他有机会在他们身上动手脚,更没接受改造。
拿捏他们的手段唯有利诱。
若是有更大的利益摆在眼前,三人自然而然便会选择背叛。
这种可能性其实不小,至少要比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位绝顶高手,要更容易令人接受。
但后者的机率再小,他也不会去赌。
因为以前他也赌过,赌公输炎的实力还没达到绝顶,赌他对偃术的研究比自己差得多。
结果便是赌输了,输得惨不忍睹。
现在想起亦是不堪回首,当初几乎再也无法翻身。
可最后的最后,运气与命运终究站在了他这一边,让他得以捲土重来。
吸取上一次的教训,他再也不可能去做这种赌注。
一切都要计划周全,確保万无一失。
而一切也的確如他计划的那般,近乎没遇到多大的波折便走到了今天。
但这意料之外的变故疑似文出现了。
无可奈何,但他並不气,也没有產生半点的自我怀疑。
若是不经歷一些波折,又怎能验证由他开闢的这一条代表武道未来,重新开拓武道之上限,前无古人的道路的正確性?
又怎能证明当年命运眷顾於他的正確性?
什么狗屁绝顶,都不过是他脾晓四海,登临武道之巔的些许风霜罢了。
男人低头望向自己的双手,视线仿佛穿透面具,布料,看清里边的构造,因情绪的变化,双臂不住的开始颤抖,发出吡吡声,心念却是愈发的坚定,“传统武道早该隨著链气士的落幕一起被淘汰,只有肉身改造,机关武道才是人类的未来。
我从来都是在为了人类的未来而战,而不是为了一己私慾。墨门的理念是错的,只有我才是对的,我才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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