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0章 让糖不再成为奢侈品（1/2）

胡掌柜又来了，看著出货单，忧喜交加：“季神仙！健儿粉和软卖得最好！又快断货了！那钙片鱼油丸，富户当金子买！催货！快催货！”

“照旧。订货，全款。”季如歌声音平静。

胡掌柜看著库房里依然充足的库存（季如歌定期补充），咬咬牙，再次全款订下天文数字。赵掌柜、马队代表紧隨其后。金山银山又添新高。

季如歌空间里的儿童营养品储备充足。她只需在深夜化身搬运工，將现代產品“本土化”封装。

老童生彻底成了“数钱工具”。他看著帐本上以“万”为单位的银两流动，看著库房里满得快溢出的金锭银锭，眼神空洞。钱，真的只是数字了。

季如歌拿起一颗刚封好的“多维软”，小熊形状，橙黄色。怀里的小方块隔著衣物，稳定温热。

这点温热，连接著另一个世界的科学营养，也点燃了古代父母对孩子未来的全部期许。

脚下的路，从身体到心智，完成了闭环。风暴的中心，是库房里永不枯竭的“补品”与帐本上足以买下数座城池的財富。

她放下软，走向封装区。那里新到的素纸，需要检查厚度。赚钱，滋养未来，风暴席捲一切，而她，是唯一的源头与掌控者。

“健儿坊”的银子还在入库，季如歌的目光又投向了南方。岭南快马送来消息：甘蔗丰收，价廉。

“买。”季如歌对老童生下令，“岭南甘蔗，有多少收多少。运回北境。”

命令下达。万福村的车队南下，满载银子，换回一车车青皮甘蔗，堆积如山。

季如歌在村外河边圈地。

“建坊。”她画出图纸：压榨槽、沉淀池、熬煮大锅、结晶槽。

“引水车，带动压榨辊。”

工匠按图施工。巨大的水车架起，带动包铁木辊。甘蔗送入辊间，汁液汩汩流出，匯入石槽。渣滓排出，晒乾当燃料。

蔗汁流入沉淀池，加入石灰水（季如歌提供）澄清杂质。清亮的蔗汁泵入一排排特製大锅，架在砖灶上猛火熬煮。

水汽蒸腾，蔗汁翻滚，逐渐浓缩成粘稠的浆。季如歌亲自掌控火候。

“停火。搅拌。”她下令。

熬工奋力搅拌滚烫的浆。浆在冷却中开始结晶，顏色由深转浅。

“倒入结晶槽！”

粘稠的浆倒入浅木槽，慢慢冷却凝固。几天后，敲开硬壳，下面是红褐色的、带著蜜香气的粗块。

“粗，再提纯。”季如歌让人將粗块溶入热水，加入少量骨炭粉（她提供）吸附杂质。过滤，得到更清澈的液。再次熬煮结晶。

这一次，结晶槽里析出的，是雪白晶莹的颗粒——白！

“白！”工坊里的人都看呆了。如此雪白细腻的，他们只在传说里听过！比贡品还精贵！

季如歌没停。她拿出小锅，舀入白，加入少量清水熬化。

“加入果汁。”她倒入提前榨好的野莓汁。雪白浆瞬间变成诱人的玫红色。

“倒入模具。冷却。”

浆倒入刻著梅、小兔形状的小小木模。冷却后，倒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玫红色的梅、小兔，躺在案板上，散发著甜蜜的果香。

“这是『水果』。”季如歌说。

她又熬一锅白浆，加入牛羊奶和奶油（草原换的），熬成乳白色浓浆，倒入方块模具。冷却后，切块。一块块乳白色、带著浓郁奶香的“奶”诞生了。

她还做了透明的薄荷、金黄的薑、深棕的芝麻……

五顏六色、形状各异、香气扑鼻的果，摆满了长桌。阳光一照，晶莹剔透，像宝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