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俺の爱马が,我爱演讲,南境大舞台,有活你就来(2/2)
高德周围还插满了箭矢。
“诸位,请不要害怕。”
高德的声音就像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
如果他们仔细看,就会发现姍姍来迟的赫敏正在注视著,一只手还捂在嘴边不知道在干嘛。
高德的话语就像夏日里的清泉,从在场眾人心中流淌而过。
以至於他们下意识忽略了正在角落里丟下一具穿著长袍户体的奥尔。
在草丛中用能量大手將一名施法者的肛肠扯出的斯克兰。
以及身下是五具尸体,垂涎欲滴,但又因为脖子上的烙印,不敢下嘴。
和高德失联的这几天,这位提夫林几乎完全屈服於內心的欲望。
杀戮,破坏,血肉。
不断在腐蚀著他的內心,是脖颈后的烙印不断刺激著他那所剩不多的良知与理性。
让他没有屈服於本能。
这让佐德越发感激高德,如果没有遇上大人,现在自己可能已经变成没有理智的野兽了吧?
而这群人,竟然敢暗算大人!
佐德拍了拍身上被火焰烧焦成烂肉的伤口。
那里肉芽正在疯狂抽搐扭动,並且互相啃食,最后形成新的血肉组织。
佐德看著那位大人,虽然他现在看不见自己,但他还是缓缓跪了下去。
是他赋予了自己新的生命,甚至在佐德心中,学习魔法或许也可以放到次级。
以后的他,將会全心全意的侍奉大人。
而在城堡前,凯因斯脸色铁青,就在刚才,他手里的契约已经被执行了六张,这代表著他的施法者团队有六个人死了。
德拉克是怎么做到的?
看著在那安抚现场情绪的高德,凯因斯產生了一种深深地忌惮。
不愧是我的宿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依旧让我如此狼狐。
凯因斯並不知道,刚才的高德数次打算从背包中抓出权杖掷向他的头颅,给他来个爆头。
但都被坦帕斯的神力所影响,一旦这么做,他彻底丧失的可就不仅仅是坦帕斯的赐福。
战神对於凡人战士的惩罚,通常不会是死亡。
你將变成软弱无力,再也提不起武器。你將胆小如鼠,即使是初生的婴儿都能將你嚇得肝胆俱裂。
“你们可能有人认识我,也可能有人不认识,但不重要。接下来你们將会见到一个你们或许很熟悉的人。”
说到这,他顿了顿,回头发现撒鲁尔也过来了。
这位主教刚才一直手捏圣徽,基本就是抱著高德一失败就试试能不能救下他,
至於后果这种东西,大不了他以死谢罪,提前荣归淑妮的神国罢了。
没人要的灵魂才会去冥河,像他这种主教级別的牧者,早就在神国留下一个位置。
高德伸手示意他上前,虽然淑妮不够朋友,但答应人家的事,高德还是会做到的。
撒鲁尔不明所以,不过还是硬看头皮走上前。
迎著那些贵族奇怪的眼神,以及凯因斯越来越黑的脸色。
他站到了高德身旁,说实话,压力有点大,哪怕站在曾经的国民面前,也没现在压力那么大。
毕竟那时候他只是一位不起眼的王子,而现在他却是万眾瞩目的主教。
离开家的十年后,他第一次回到那个被母亲牵著手,迎著许多希冀的目光走入皇宫的感觉。
当他过来后,高德又打了一个响指,菲奥娜也牵著赫敏来到他身旁。
saber左右看了下,也跟了过来。
唯有派克数次想踏出,但又想起自己被大主教警告过不许介入世俗的权力爭斗,只能快快站在那。
她有点后悔加入教会了,自己的朋友有事情却不能参与。
“朋友们,让我们来共同见证,名为疯王的末路吧!”
高德的语气忽然高亢,莱恩·理察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身旁。
他双手背剪,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不管高德如何压制都不肯低下。
“你们可能不知道他是谁,但我们换个称呼。图鐸王朝的国王,他是为这片大陆长达五百年的战乱!是被称之为“沉沦之年”的始作俑者!”
现场的市民中,平民们无动於衷,他们才不认识这位跪在地上的男人是谁。
对方那张狂且傲慢的神情一看就是贵族。
这都是那些贵族们之间的斗爭,和他们无关。
不过人群中,也有少数有学之士脸色大变。
他们不知道莱恩·理察是谁,因为这里的相关记载早已丟失。
但沉沦之年他们却是知道的,因为那一场战斗足足让大陆上断档了一整代人。
世界之喉还横亘在他们与北地之间呢!
传说那山上住著一群自称“灰鬍子”的矮人以及欧吕尔的宫殿,可惜没有人见过他们真正的身影。
无数攀爬的人,只不过是给那座山上留下一座又一座冰雕。
他们起初怀疑,这位俊美得不像人的贵族是不是在说谎。
但隨后大部分人都否定了这个事情,因为这种连他们都只知道只言片语,说是寓言故事都没人信的信息,用来骗人没什么意义。
而贵族之中,无数人身体或多或少都出现了下意识的小动作,一些人更是一哆。
他们许多人中,有一些就是当初的远征军后代,可以说他们就是听著祖辈的故事长大的。
甚至被灌输自己有今天,与当初踏上征途的老祖脱不开干係,虽然事实也是如此。
毕竟在那次大事件后,大多数復建组织都对远征军的亲属进行了补偿。
不可以让那些追逐阳光的人沉沦於黑暗之中,因为他们追逐的光总有一天会照耀到你身上。
因此才会有那么多的贵族从其中孕育而出。
而现在,高德却提著一名鬍子拉碴的老者,说这就是当年的元凶一一这tm怎么可能?!
他们第一反应是不信,第二反应是高德在说谎,
甚至於结合凯因斯最近的宣传,他们觉得这是不是这位流放领主在为自己的罪责找藉口开脱。
但撒鲁尔的话语就像无情且冰冷的雨点打在他们心口。
“这是真的,由女神亲自抓捕,並且交予德拉克的。”
高德瞳孔不由自主斜视著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他看得出这位主教肯定不知道自己说的话是真是假。
等著吧·.早晚从你身上找回来!
对方还欠他一个大人情呢,別想著用那点资源收买我!
起码翻倍!
“女神承认的?”
“天吶,也就是说,他可以算得上是我们的仇人?”
这句话一出,所有贵族都安静了,非说有多大仇恨,其实他们没什么感觉,都几百年前的事了,说难听的,有些人血脉还是不是当初那个家族的都不好说。
你指望他们能有什么仇恨?
但换句话就是,这可是加大他们威望的时候啊!
只要能拿下这位疯王,甚至哪怕是得到“处置权”都能让他们名声大噪!
越是传承已久的家族越是讲究这个。
至於凯因斯,早在刚才开始他就一直处於脸色苍白了。
高德这一举动,已经不是怎么打牌,他是直接把牌桌掀了。
有了这个筹码,暗杀伯爵算什么?就算是他凯因斯现在死在南境,都没人为他掉一滴眼泪!
他们只会欢呼德拉克领主深明大义,將疯王斩杀云云。
“该死!该死!该死!
自己筹谋半天的事情,最终就落得如此了吗?
难道要提前启动仪式?但那样的话,自己就会像畸形的早產儿一样,得不偿失。
可看著高德站在那享受他人的崇拜目光,他便气得浑身发抖。
“別紧张,没事的,按原计划进行。”
不知何时,霍嘉兹来到他身旁,不过如果他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她白嫩的脸蛋有一丝不自然的苍白,以及颤抖的手。
“我为您抢来了一个宝贝。”
高德的话还在继续,但此时的凯因斯却没有心情去关注,他的所有注意力都被手里的物件吸引引住了。
金色的灯盏上是流动著的火焰符文,毫无疑问,这是一盏来自沙漠之中的物件。
虽然它很漂亮,而且是纯金製作的。
如果是一名平民捡到,可能会喜出望外,並且想著怎么去贩卖它。
可他是一名王子,他要这种有什么用?
“这里面———封印著火!巨!灵!”
那犹如梦幻般的语就在他耳边响起,凯因斯目光陡然睁大。
火巨灵!
如果是真的一一不,霍嘉兹不会欺骗他,两人早就因为契约连在一起。
这可是火巨灵啊,號称可以实现一切的火巨灵啊!
找到一名会施展祈愿术的施法者有多难?
答案是在你產生这个念头以前,你可能已经死了。
但火巨灵就不一样了,这种火元素生物根本没有“人权”这个概念,它们经常会被法师捕获实验。
“春诞日我將会在淑妮的神殿门口,送这位疯王最后一程。”
高德的话语並没有吸引到他的注意,他现在全心全意扑在神灯上。
伸手抚摸著神灯的表面,就像在抚摸情人那光滑柔嫩的背部。
可惜的是,他並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的女魔鬼脸上那一闪而过的不自然。
“现在,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家中吧,明天我將会参加竞技大赛,所有的一切问题將在那里得到解决。”
似乎是捕捉到什么关键词,凯因斯猛然抬起头,迎上了高德那双瞳孔。
“明天见凯因斯一一记得照顾好我那位隨从,否则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同时他也没注意到,高德在將盾牌收起之前,伸手点了点他。
也没注意到,他头顶那一闪而过的倒马蹄铁。
更没发现,一个染血的黑色鹿角在他身后隱约浮现。
这一切都没人注意到,哪怕是高德也没发现,虽然他刚才耳边好像响起了银铃般的笑声,不过没有找到源头的他只能放弃。
“嗯,我好像改变主意了。”
站在角落中的老人,双手抚掌,就像在看一齣好戏。
“或许,像你这样的明珠,不应该在宝库中蒙上厚厚的灰尘。或许——当你成为一名领主以后,每年都能给我献上更多的藏品吧—..呵呵呵—“
倚在腰上的红玉权杖在日光下反射著绚丽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