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种性坚韧（2/2）

“凯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在君临。”艾德询问妻子。

“我原本离开了，但又回来了。”史塔克夫人道。

艾德更摸不著头脑：“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和哈罗德同行？这又发生了什么？”

“首相大人，接下来还是由我解释吧，我似乎比您知道的更多。”哈罗德微笑著接话：

“说来也巧，我来君临覲见国王，拜访首相，没想到先在路上遇见了首相夫人，……”

隨后哈罗德將事情始末和盘托出，从海鸥镇比武大会，到遇见瓦狄斯·伊根爵士，一直说到提利昂·兰尼斯特。

“你没受伤吧？”

艾德问道，在听说夫人遭遇原住民袭击后，他就端详著她反覆检查。

“我没事，幸好哈罗德救了我们，我原来的伤也已经痊癒了。”

史塔克夫人扬起带著伤疤的手掌，这是她阻拦刺杀布兰的刺客时受的伤。

见夫人无事，艾德开始低头思索起来，他神情呆滯的绕著大厅踱步。

许久之后，他按压著疼痛的太阳穴，抬起头朝哈罗德问道：

“据我所知，琼恩临终前只有三个人在场，你从何得知他的遗言？”

“种性坚韧啊！”哈罗德一脸嘲讽的笑道：

“莱莎夫人认为这句话是琼恩大人对小劳勃的祝福，她在谷地封臣宣誓效忠时当眾讲了出来。”

“你不这么觉得吗？”

“琼恩大人的侍卫队长瓦狄斯·伊根爵士告诉我，大人临终之前，只有莱莎夫人、派席尔大学士，以及劳勃国王在场，小劳勃公爵则没被允许进入病房。

如果大人在喊劳勃，指的对象更可能是在场的国王。

还有，柯蒙学士、瓦狄斯爵士，和我刚刚知道的莱莎夫人，他们都认为琼恩大人是被下毒谋害的。

那么大人究竟是得知了什么秘密，又或者触及了谁的利益，才导致自己被害。

如果大人真的是被人谋害，他临终前拼尽力气想要说出的话，绝对不是为谁祈福的话，只可能是警示，又或者是指向。”

艾德又按了按头，努力忍受著真相的衝击：

“那么依你之见，琼恩的死有没有蹊蹺？种性坚韧究竟有什么含义？”

“我认为有蹊蹺，首相大人，如果莱莎夫人是被嚇到了，又或者是被悲伤所影响，才疑神疑鬼，那柯蒙学士和瓦狄斯爵士呢。

当一个人说事情有疑点时，確实很片面，可当很多人都说有问题，那我们就要慎重考虑了。

至於种性坚韧，我认为就是字面意思。

琼恩大人临终前已经油尽灯枯，剩下的只有本能。

他热爱著他的养子，所以用意志支持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而这种情况下，他不会再去考虑深意，只可能是表面含义。”

“是啊。”艾德面容沉重的喃喃道：“他是如此深爱他的养子，种性坚韧，种性坚韧。”

“种姓代表著家族、血脉传承，坚韧表示不动摇、不改变。

种性坚韧就意味著家族传承不动摇，血脉传承不改变。

就像琼恩大人没有生下小劳勃之前，他选择我作为继承人，正因为我身体里拥有艾林家族的血脉。

谷地的老人都说，我和年轻时的琼恩大人几乎一模一样。

我们拥有同样的面相、发色、瞳色。

这就是血脉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