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边再跟她偷情(1/2)
大公主得知县主落水,惊得赶忙起身去东宫看望。
嘉寧县主这才隨著大公主离开,本来大公主还想指责太子如此过于越矩,还未成婚就把人带回了东宫。
但转念一想,两人是未婚夫妻,也就沉著脸没说什么。
大公主望著容珩那翩躚的的面容,心里暗暗道了句身为太子还这般招蜂引蝶,虽面上没说什么,但眼神中的责备暗示的彻彻底底。
鸣棲跟在最后面,容珩看到了她,她避开了目光。
容珩怔了怔,似乎感觉得到她的怒意。
而后不久,鸣棲就被人拦在了长廊的尽头。
“躲著我做什么?”
长廊之处,梅繁如云霞,清甜的味道侵入了鼻腔。
容珩那双桃眼瀲灩,紧紧盯著眼前的少女,似乎格外烦躁,眉心蹙成一团。
每寸神情都在说她生气了。
鸣棲想到刚刚所见,忽然很不耐烦:“我哪里有躲你,不过是觉得太子殿下美人在怀,我再靠近多少有点不识趣。”
瞧瞧,这话说的多阴阳怪气。
容珩的眸光很深,像一汪深沉的湖水,他察觉出鸣棲的酸意。
知道定是嘉寧的消息传了出去。
他靠著长廊的栏杆,生平第一次衝著別人解释道:“別听他们乱说,我跟她什么也没有,看她落水,搭救了一把。”
也许是从未做过解释之类的事情,不够熟悉,听上去像是隨意的敷衍。
解释了跟没解释没有什么区別。
鸣棲捻起袖子,手指不住摩擦衣袖的纹转移视线,毫不犹豫,“是是是,早不落水晚不落水,偏偏在你经过的时候落水。”
“偏生还不避嫌,身旁的几个嬤嬤什么也不做,只催促你带她回东宫。”
“太子殿下要是看不出是故意的,都是眼瞎。”
这是骂他眼瞎呢!
“......”
“原来你看到了。”
容珩笑了一下,盯著鸣棲的脸,想靠近她一些,她恐怕不知道现在她的脸色有多差。
鸣棲避开他的接近,“看到了,看到殿下你怎么將人带回了你的东宫。“
她尤其地阴阳怪气,浑身的尖刺竖起,变得极不像平日里的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但谁不知道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日后就是你的正妃。”
容珩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唇边一抹轻笑,“你吃醋了?”
“是啊”
鸣棲像来不喜欢说谎,眼梢瀲灩起了薄薄的红色。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哈尔朱沙漠之中,星辰飘摇的那一晚,他们之间已经彼此明白。
不管,鸣棲最初接近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论,容珩出於什么目的,在揭穿她身份的时候为何什么都不说。
但此刻,摒除其他,这个人鸣棲看上了。
容珩嘆了声:“本也不是我的意思,圣上指婚,你怪我,我是不是有些冤枉。”
鸣棲指出:“但你答应了。”
容珩的顏色暗了一瞬,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多日来,圣上厚此薄彼,对储君態度越发冷淡,宠幸六皇子,眼看著有人猜测,是否储君之位会废而后立。
赐婚一事下了后,眾人才重新审度起来,圣上终究还是放不下太子。
只是,这之中的深意,恐怕只有容珩自己清楚。
斜阳落下,將他的脸勾勒地精致深邃,靠著一棵树,神色逐渐恣意起来,又是那一副散漫的模样,他挑眉:“我能拒绝?”
鸣棲沉默片刻,也不得不承认:“倒也不能。”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圣上一言,谁还能抗旨不成。
所以这场对话最终的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但容珩想怎样,是待成婚后,一边和他的正妃浓情蜜意,一边再跟她暗自偷情吗?
男狐狸。
做他的春秋大梦。
容珩回府上后深刻反省,自觉下午的那场对话里,他那张嘴没能解释到位,让鸣棲本就烦躁的怒火愈演愈烈,所以他打算再好好解释一次。
於是,夜里他又熟门熟路地混到了镇北王府。
只不过翻窗户的时候,他发现窗户被钉死了。
“......”
他望著翻不过去的窗户,迟疑了许久许久。
终是笑了笑,像是故意说给里面的人听:
“听闻李聂將军,此次平定陇西战事,自陇西王墓之中挖出了件圣物。”
“亲自献给了圣上,圣上看后欣喜不已。”
“眼看年节將至,圣上却预备承天祭祀,以威大周国威。”
安静许久的屋內,传来了脚步声,门被骤然打开,隨之而来是鸣棲奇怪的声音:
“年节不在宫中过,竟然要远离上京?”
容珩頎长的身形在夜色里很是出眾,点了点头。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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